一張,兩張。
咔嚓咔嚓的聲音瘋狂按下快門,我疼痛的流出口水,他卻笑了拍的更激烈。
“變態……”說出口我就后悔了,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招惹他。
果然見他的笑容有所收斂,最后一張快門按下,把手機扔在了床上,問我:“變態,所以你不喜歡,才喜歡那個男人,是嗎?”
我搖頭:“喜歡,嗚嗚喜歡你,我喜歡你。”
“你說謊的嘴真會惹我生氣,該死啊,怎么從你嘴里說出來的話都讓我憤怒!”
他發火狠狠拔出來重新刺進去!剛才好不容易塞完整的肉棒,重新體驗一次劇烈疼痛,不顧尊嚴的拼命對他求饒:“放過我,放過我啊!痛,我好痛!我真的只是跟他聊天,我們沒有做什么,嗚嗚沒有,沒有啊!”
“別逼我扇你,最好給我閉上嘴。”
抽出,進入,來回動作單一,卻把失控的血都抽在了床上,即便有著微不足道的潤滑,每一次卻都捅到最狠的傷口里,堅硬肉體碾壓沖擊破爛皮肉,恨不得再捅深一點,將兩顆蛋也塞進去!
蒲嘉墨擰著眉:“逼夾的是挺緊,沒被他進入過,那有被那雙眼盯過這里嗎?”
我疼的滿頭熱汗,張著嘴巴像是一條狗一樣不停的哈氣:“沒有,沒有……我們真的,什么都沒有做,只是聊天。”
哭腔顫抖的聲音,我都能覺得相當可憐,身上男人惱怒在我脖子上掐了一把,恨不得將我的呼吸逼停:“真以為給你點好臉色就忘記身份了。”
“啊……啊停下,別撞了,停啊我痛啊!”
他搖擺著腰部,次次沒有間斷狠擠拍打,要死在暴虐強奸下,只是差一點。
我抓住他掐我的手,即便已經將指甲陷進他的肉里,他仍不停止力道,嘴巴快要張得脫臼,就連眼睛也要瞪出眼眶。
一命嗚呼,也是我想做的,陰道沖操的激烈將我震的毫無知覺,可很快我便意識到,自己是昏過去了。
這一覺不知睡了多長時間,即便是死在夢中我也愿意。
當睜眼看到窗外仍是黑暗,不禁崩潰流出眼淚。
身上的裙子已經不見了蹤影,仍舊是昏過去之前的姿勢,雙腿大敞,流著血液還有精水,腳步在門口離我越來越近。
“居然醒了。”他語氣揄揶:“那你可有的受了,我還想著,你睡著會不會感覺到呢。”
我用盡全力卻抬不起頭,眼睛只能往下去撇,發現他手里有個類似鉗子的東西,而當他走進,那只銀色的拔牙鉗,讓我渾身恐懼。
“你要干什么!我都已經說了啊,我真的什么也沒——唔!”
他的兩根手指撐開臉皮,阻止我再繼續發出聲音,拔牙鉗上有帶著一個小燈,將它打開,燈光刺眼照進我的嘴巴里,他夾住了一顆牙齒,右邊下顎里的倒數第二顆,感覺那么清晰。
“唔唔唔!不要,嗚嗚不要,不要蒲嘉墨!”
鉗子已經開始用力,剛開始我只覺得一陣麻,可很快那股力道便往上而拔,牙齒根部連著肉絲和牙齦,越來越有勁的力量,逐漸斷裂開死死纏繞在一起的肉,讓我疼的直接冒出眼淚,恨不得用牙齒把這根鉗子給咬斷!
“啊啊——啊啊啊!”
嘴巴合不攏的尖叫窩囊極了,一條條的肉絲在拔牙中斷裂,成了爛肉火辣劇痛!牙齦連接的地方松動流血,粗暴的拔牙方式,很快那些血關不住了,一瞬間全都涌了出來!
他猛的將鉗子從我的嘴里抽出,連帶著那顆牙齒,上面還有肉,血液順著往下滴,落在我大哭丑陋的臉上,已經叫不出聲。
好痛,這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疼痛。
“別急。”他毛骨悚然瞇起眼:“還沒有結束,從你這張嘴里說出來的話,實在太讓我生氣了,全拔了,你也跟他說不了話了,不是嗎?”
意識到他還要接著來,恨不得活剝了他!瘋狂哭著搖頭,他繼續撐開我的嘴,將鉗子移到了上顎,跟那顆牙齒對齊的上面。
“嗚嗚嗚啊,嗚啊——”
屋子里全是慘叫聲,我拼命的用雙手抱著他的胳膊制止,換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粗暴的薅拽!拔牙鉗死死捆住牙齒,他巨大的力道,硬生生一顆顆,斷裂了我的牙齦。
被自己的滿嘴鮮血嗆到,我嘔的咳出來,似乎是嚇到了他,松開我的嘴,緊接著趕忙趴在床上張大嘴,將那些血嘔出來。
半張臉全麻了,痛得連動一根手指力氣都沒,可我決心要逃離這個魔鬼,不顧一切朝著床下面滾落。
我雙腿站不起來,裸著身體用可憐卑賤姿勢跪在地上,沒有衣服的妓女一樣,瘋狂朝著門口爬。
只聽身后傳來幽幽一笑。
“看來是懲罰不夠了。”
說著,皮鞋的腳步聲瘋狂走來,當我回頭看去時,他已經舉起了手中的拔牙鉗,狠狠地朝著我的腿里砸了進去!
雙頭尖銳的鉗子,就這么直接捅破肉刺進了骨頭,他一點也沒留情,甚至拔出來再捅!
“啊啊,啊啊啊!啊啊!”
嗓子扯壞了,再從嘴巴里吐出的血,我已經分不清是牙齒,還是喉嚨里的。
他甚至用鉗子夾住爛肉往外扯,令我痛不欲生應激的抽搐,直接了斷生命,恐怕也要比這幸福太多了。
滿屋子都是我血的味道,倒在血泊里抽搐的疼,也不停的收縮起陰道,可悲的感覺,這里面內射的精液滑落。
渾身千瘡百孔,滿身鮮血,或許是他現在病態獰惡瞳孔里,才是他真正想要的。
意識不清晰的大腦,我聽到他撫摸我的臉在笑。
“這樣的你可要命啊,偷拍了這么多張照片,怎么才發現這張最美。”
“倒在地上不會說話,滿眼里只有我,愿意睜大眼睛看著我,讓我真想承認這就是愛。”
疼昏了,閉眼前的最后一片黑暗,我渴求的希望醒來能是光明。
絕望又一次打碎了美夢。
燈光昏暗的房間,我只看到滿屋子都是我的照片,我在辦公室位置上坐著的,有的是剛入職,在應聘室里面試的,還有是在吃午飯,走路下班打卡……
好多,全部都來自一個偷拍者,是誰拍的,再清楚不過了。
我可笑之前的想法,原來不是什么新鮮感,而是早就蓄謀已久了,這些照片,還有剛剛貼上,拔牙時,和強奸她時狼狽的一幕。
環繞了整個屋子,沒有窗戶,陰冷的宛如地下室,疼痛仍舊在嘴里蔓延,腿上的傷口只被止血而無人管,再次想起身,發現脖子被拴了一條粗大的鐵鏈子,一直延伸陷進墻壁里,死死綁住脖子,只要動一下便會發出響聲。
才發現滿屋子掉落的各種道具,夾子,震動棒,排列在架子上,我開始恐懼,這個男人想要做什么。
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門的方向,含糊不清哭著朝那處爬去,嘴里拼命念叨著救命,即便知道沒人能聽得到,仍舊是我最后唯一的希望。
還沒爬到,脖子上的鐵鏈收緊,它已經到了盡頭極限,而很快,門推開,黑色的西裝褲腳令我害怕全身都想躲藏進洞穴。
“看來是有力氣了。”
他抓住長發,朝著另一處的角落里拖去。
“啊……啊啊救我,饒了我吧,對不起,對不起啊!”
牙齒漏風不清不楚的聲音,說話時里面爛掉的肉震動疼跳起來。
放在身后的是一個兒童形狀木馬,但不同的是,座位上面有一根直直豎起來的東西,我頭皮發麻感覺不妙。
他用小孩把尿的姿勢將我抱了起來,拼命對著他道歉,求饒,蒲嘉墨不做動容,磨了幾次,找準位置,一點點將我放下,假肉棒頭對準了肉穴,我失控只能用手掙扎,無法反抗,坐了下去。
粗大的棒子在爛掉血肉里插進去,痛的昂起脖子瘋狂哭喊啼叫。
雙腿折疊放在木馬兩側,我已經感知不到被用拔牙鉗扎穿的右腿了,它怪異的壓在大腿的下面。
“救命,救命啊啊!救我,救我!”
可誰知,我一動木馬便跟著狠狠一晃,插進爛穴里面的假雞巴在用力穿透我,每一次晃的深度都不一樣,雙腿疊交根本栽不下去,身體太過平衡,我哭嚎著用雙手握住木馬的棍子扶手,就像一個在玩玩具的孩子。
拼命想將身子斜下去摔倒,但能做的只有更激烈晃動著木馬,脖子的鐵鏈響動聲,似乎是要跟木馬比賽般猛烈。
“嗚嗚啊……嗚啊別晃了,別晃了啊我求求你,對不起,對不起啊……嗚嗚嗚救救我!”
生不如死。⒫o⓲gщ.νip(po18gw.vip)
看著頭頂男人,好整以暇望著我,仿佛看孩子在玩普通的木馬而已,座位下方溺出來的血,越流越多。
“蒲嘉墨!嗚嗚蒲嘉墨,我求你,我我我求求你,蒲嘉墨!”
“叫主人。”他的大掌按在我的頭頂上,幫助我繼續往前晃。
“主人!主人嗚嗚,主人,救救我,求你,我求你!”
“真是好聽,沒了幾顆牙齒也能發出這么動聽的話。”他終于露出滿意的笑,似乎是開心將我完全掌控了。
而這只木馬,一直將我搖到昏過去為止,也仍然沒有停下。
蒲嘉墨把我徹底囚禁在了,這間暗無天日的屋子里,我每日被他折磨的翻來覆去,總要流出點血。
時間久了,盯著墻壁上的每一張照片,都讓我渴望曾經的生活,不止一次哀求著他放我出去,拖著殘廢的腿,不再是一個正常人的身份,跪在地上,屈辱卑躬哭的可憐。
對于我的求饒,他漠不關心,有的是在我身上每天不斷使出新的手段,折磨的想自殺,撞墻被他發現,拿著我的腦袋往上猛碰了兩下,不允許我死。
封閉又暴虐的環境里,很快我便失智,抑郁。被鐵鏈綁住蜷縮在陰暗角落里,不吭一聲,一身淤青傷口,披頭散發。
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生活,我等待著一個絕望將我救贖,哪怕拖進最深暗的地獄,也在所不惜。
每天喃喃自語最多的,便是求他放過我,無論他做什么,我總是瘋狂的往角落里爬,想要得到一個安全封閉的環境哭泣。
他又一次來到屋子里,手里帶來新的武器鞭子,我拼命抱住僅能動的一條腿,瑟瑟發抖低頭蜷縮,嘴皮打顫不停念著放過我,聽他笑著嘲諷。
“怎么還弄成精神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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