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(guān)鍵詞:校園軟妹子扛把子追妻火葬場強取豪奪甜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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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分手,你還想讓老子說多少遍?”
姜煜城巴掌抽開面前盒裝的手工餅干,掉落在腳下,他夾著煙往嘴里送,吞云吐霧掩蓋皺眉不耐:“說了多少次老子不喜歡你每天拿我當(dāng)試驗品,在這讓我吃這么甜的東西。”
“每天哼哼唧唧讓我嘗,你不煩老子都嫌煩!”
他長的天生有股野x的痞勁,兇狠說出來的話總是毫不留情,皺著眉頭就讓人退避三舍。
腳下掉著她辛苦一夜做出來的鮮花餅干,喻幼低著頭,藏住了自己半張嬰兒肥:“我以為,你說分手是開玩笑的。”
“老子什么時候跟你開玩笑了,有毛病,別對你好了就得寸進(jìn)尺,粘人精。”
“你確定要分手嗎?”
“要老子再重復(fù)第三遍?行,分手!給我聽清楚了,別他媽再問了!”
“好。”
她連地上掉碎的餅干都沒搭理,轉(zhuǎn)身就朝教學(xué)樓走。
姜煜城嗤哼咬著煙,踢了一腳地上的鐵盒:“在老子面前裝什么裝!”
當(dāng)初是看她一直追自己,加上長得也不賴,白凈嬰兒肥和大眼,在學(xué)校里還挺受歡迎,交往了半年多,發(fā)現(xiàn)她的外貌跟性子簡直是一體的,像個孩子,好像離了他就活不了一樣,天天纏著,做什么都想管。
他姜煜城得意瀟灑這么多年,抽個煙還得被人管,越想越氣。
長相各類花朵的餅干,只是看著就甜的牙疼,姜煜城把燃燒到盡頭的煙從嘴里取下,踩在地上碾壓,雙手插著口袋,高高掛起漠不關(guān)心的模樣離開。
被他腳尖踢遠(yuǎn)的鐵盒子撞擊在不遠(yuǎn)處石頭上,叮鈴作響。
下節(jié)課副科,同桌見她回來還覺得稀奇,爬上前問:“你不跟你男朋友逃課了啊?”
“分手了。”喻幼彎下腰在抽屜里翻找著課本。
“哈?真分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不挺喜歡他的嗎!我記得你從高一開始,都追一年才到手的,怎么說分就分啊。”
“他提的。”
當(dāng)事人淡定的表情,冷靜的不像話,好像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擔(dān)心她是一個人忍著難受,同桌趕忙好心勸說:“分手就分手,分的好!他不學(xué)無術(shù),還經(jīng)常帶壞你逃課,這種男朋友趁早分了好,分的妙!”
喻幼笑著點頭:“你說的對。”
到現(xiàn)在,直到他說的那番話喻幼才明白,自己的真心和愛都被一條狗吃了,無論怎么對他好也捂不熱那顆心臟,恐怕就連當(dāng)初他肯答應(yīng)跟自己在一起,也是抱著玩玩的心態(tài)。
只有她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的喜歡能比得過任何人,他遲早都會愛上她。
這次,她堅決死心了,那種木頭,誰愛要誰要。
剛上課,同桌就把她分手的八卦給傳了出去,擋不住她的大嘴巴,一節(jié)課的時間恨不得讓人都知道。
放學(xué),姜煜城蹲在涼亭里點著一根煙,對面?zhèn)鱽韥y糟糟的聲音,他懶漫抬起單銳眼皮,狹眼一擠,看到那群吊兒郎當(dāng)走過來的男生們。
“姜哥,聽說你分手了啊!”
他抽出煙深吸吐霧。
“怎么知道的。”
“看班級群消息,高二年級全都知道了!”
“嗯。”她說的還挺快,分個手還得全校人都知道。
“哎呀真可惜,吃不到嫂子做的餅干了。”
姜煜城狠戾瞪了他一眼,剛準(zhǔn)備蹲那的人被嚇得連忙彈開。
“哥,嫂子,甩的你啊?”
“放p!老子甩的她,粘人的東西誰愛要誰要,別他媽糾纏著老子不放,耳根子清凈的很!”
“哦哦。”
他站起來叉腰,剛把煙送進(jìn)嘴里,就看到不遠(yuǎn)幢品過的一群結(jié)伴的女生。
好巧不巧,被包圍在中間,正是他的前女友,剛才那席話讓她身邊的朋友紛紛扭過頭來看,但她甚至連頭都沒回一下。
姜煜城眉毛皺的要夾死蒼蠅,說完分手就連一點感情不留念,拋棄的這么快?
“姜哥,等下喝酒去不去?反正明天不上學(xué)。”
“不去,滾。”
被罵一頭霧水的人,看著他氣沖沖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回到家他一路都在想這個問題,躺到沙發(fā)上發(fā)愣的看著天花板,把持好的拽清高,在這一刻形象變得崩塌。
胳膊垂在一旁,腦子思緒亂的跟走馬燈一樣,一時間他的公寓里安靜無比,耳鳴聲吵的他頭疼。
索性閉上眼,換了個姿勢側(cè)躺,沒想到一躺就睡了一覺。
夜幕降臨之時,黑色伴著孤寂涼風(fēng)吹進(jìn)室內(nèi),高層開闊的視野,仿佛天空能輕而易舉的觸手可得。
包圍孤獨感,在他慢慢睜開眼,陷入進(jìn)一片黑暗的時候蜂擁而來。
安靜的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自己,睡意惺忪的眼睛朦朧了好一會兒,思考他在干什么。
一分鐘后,他扶著自己睡疼痛的腦袋,艱難撐著沙發(fā)坐起,黑暗的屋子里不見光亮,窗外稀薄的月光太過單調(diào),遠(yuǎn)處城市里的燈火通明讓他心生渴望的想找人說話。
“喻幼。”
喊出口的第一個名字,他猛的反應(yīng)過來,已經(jīng)分手了。
“c。”
小聲無力從牙縫里擠出,長腿晃晃悠悠站起去開燈。
燈光刺眼照射進(jìn)瞳膜,與之而來饑餓感,他走去廚房,看到櫥柜上還留著半盒沒吃完的餅干,那是她做的,因為不符合他的口味而被他扔在那。
在說服自己實在是太餓了后,走過去捏起一個扔進(jìn)嘴里。
細(xì)細(xì)品嘗酥香的餅干,忽然間好吃的下巴都軟了,手指情不自禁又捏起了一個。
沒過一會兒,盒子里的餅干全都被他解決不剩。
嘴里滿繞甜味清香,好吃又酥,意欲未盡,舍不得喝水沖走味蕾上殘留的美味。
他撐著櫥柜,將里面的餅干殘渣也一一捏起吃掉。
怎么以前沒發(fā)現(xiàn)這么好吃呢。
失魂落魄看著空無一人客廳,只有剛才他躺過的沙發(fā)痕跡,是僅有的生機。
姜煜城盯著那茶幾失了神。
他想到跟喻幼在這個地方還做過,那時候抱著她軟軟身體讓她趴在茶幾上,她被壓得難受又冰,每撞她一下都哼唧的委屈,求他輕點。
明知如此他還是故意的操進(jìn)去,就聽她哭求難受的壓抑聲,喊破喉嚨也沒能勸阻住他。
她在床上真的很會調(diào)情,單單靠著youchi臉蛋和軟嫩聲音,足以硬的一塌糊涂。
想到這,姜煜城低頭看向了自己小兄弟,沒出息的支棱了起來,勒在褲子里面難受到爆炸。
仔細(xì)發(fā)現(xiàn),他的公寓好像每個地方都有她的身影,床上是回憶的重災(zāi)區(qū),浴室也是歡愛后才有的曖昧,甚至廚房,窗前,健身房,衣帽間。
姜煜城忍無可忍的躺在床上手沖,僵硬擼了半天,腦子里只有回憶起她的裸體才有感覺,手都搓累了,他恨不得這個時候把她抓過來c在身下干死她。
“額……嘶,嗯。”
姜煜城躺在床上蜷縮,手握著東西拼命擼動,艱辛閉上眼咬住牙:“額,s啊,s啊。”
“喻幼,喻幼。”
回憶被被他g哭求救的聲音,可憐巴巴不愿跟他做愛商量時候的表情,親手給他的小弟弟戴上避孕套,甚至跨在他身上膽怯不安往下坐時的委屈。
“c啊!”
姜煜城瘋了的加速擼動,當(dāng)抽搐的雞8給予了他反應(yīng),他趕緊用掌心抓住龜頭,冰涼的精ye射滿了一整個手掌。
他睜開血絲充漲的眼愣住了,如果這個時候她在,就有機會讓她伸出舌頭去舔,即便她拒絕也要為他清理干凈掌心,羞紅的表情排斥那些精液,又不得不擦掉。
“媽的!”他在床上不停蹬著被子,氣沖沖起身跑去浴室里清理。
好像不是她黏人,在床上,他才是最黏人的那個。
姜煜城一邊擦一邊氣沖沖的想,大不了周一開學(xué)跟她說點好話,哄一哄就行了,以前吵架都是她先主動認(rèn)錯,這次換他,肯定會感激的她涕淚交集,那種粘人精,可不會拒絕他。
但一到半夜姜煜城睡不著,開始抱著手機,翻來覆去停留在跟她對話的聊天界面上,還有上一次最后的聊天。
你在哪,我給你送餅干。
他恨自己當(dāng)時怎么那么沖動,著急的打字,卻總在發(fā)出去時候猶豫。
這種道歉的話當(dāng)面說會不會比較好?可他忍不住了,他現(xiàn)在就想趕緊見到她。
或許是太過空大的屋子讓他孤寂感暴增,猶猶豫豫了兩天,熬出來了兩個大黑眼圈。
周一一早,他躲在學(xué)校門口大樹后面抽煙,眼睛根本離不開門口,看著來來往往的人,等了半個小時,他才終于找到她。
喻幼穿著校服依舊那樣乖巧的走進(jìn)學(xué)校,心思翻涌的思念,一下子把控不住了。
他扔了煙,沖過去抓住她的胳膊,朝著通往涼亭小路里面拽。
喻幼聞到了他身上濃郁的煙味,不知道這兩天又抽了多少煙,反正肯定不會少,煙味都能把他給腌透了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姜煜城停在腳下的鵝卵石上,轉(zhuǎn)頭看向她,他面無表情,總是冷兇冷兇,特別是此刻掛著濃郁的黑眼圈和血絲的眼,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欠他錢了。
“前天的吵架,我跟你道歉,是我不對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說我道歉!我不該跟你吵架!”
姜煜城頭皮發(fā)麻,卻不后悔他這么說,畢竟這是他長這么大以來,第一次放低姿態(tài)卑微的跟別人道歉,還從來沒人能享受過他的道歉!
喻幼慢慢抽出自己的胳膊,平靜說道:“我想你誤會了,我沒覺得那是吵架,我們已經(jīng)分手了。”
“喻幼!老子說跟你吵架那就是吵架!我說要現(xiàn)在跟你和好,聽到了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