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了,我們分手了。”
她明明一張軟萌肉臉,任誰看著都好欺負,是個要命的受氣包,可現在冷漠,不近人情的反駁她,跟這張臉完全不匹配,狠心到令他發指。
“行!你說分手,那我求你跟我和好行了吧,老子這輩子都沒求過誰!我求你跟我和好,我道歉,我扔了你親手做的餅干是我不對,你想怎么收拾我都可以!”
他氣勢洶洶的架勢,像在跟她吵架,這大少爺架子讓喻幼看著可笑。
“你沒必要求我,你的第一次求人還是留給別人吧,況且我不吃回頭草,分了就是分了,我不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“你tamade憑什么!”姜煜城抓著她胳膊阻止她走,生怕放手就再也回不來了。
“你說呢。”
她用清亮的眼神望著她,仿佛在這一刻她才是最清醒的那個人,終于從噩夢里活過來了,她活出了自我。
“收起你那可笑的少爺架子,跟你在一起我也很累,什么事都要遷就著你,姜煜城,你需要好好成長,磨平你這爛脾氣,總會有人教你的,那個人不會是我。”
“他媽少用這種口氣跟老子說話!覺得我現在低聲下氣的求你,你感覺自己了不起了嗎?”
“看,你總是這樣,曲解別人的意思,等你什么時候想明白了,你就不會來找我了。”
喻幼甩開他的胳膊,眼看他要跟上自己,回頭指著他的臉說道:“你這樣子就像個舔狗,我勸你三思而后行。”
姜大少爺果然愣在原地,僵的不知所措。
向來要高人一等的他,怎么能甘心做別人舔狗呢。
他沒日沒夜想了她整整兩天,換來的就是這種堅定拒絕。
姜煜城才懶得聽她講什么大道理,滿腦子想的只有怎么讓她回心轉意。
周圍的狐朋狗友開始輪流給他出主意,每天上下課在教室門口等她,放學陪她回家,飯點給她送飯。
“可他媽這不就是舔狗嗎!”
“姜哥,哪有人追女生不做舔狗的啊,你得換著思路想,這次舔透賞好不就不用舔了嗎!”
他腦子回路不正常,這么一想還真覺得有點道理。
可他不會把自己的姿態放低,就算追人也是一臉別人欠他錢的大爺一樣,站在教室門口好像就在等著把人拉出來打一頓。
下課鈴剛響,他的眼睛盯著中間一排埋頭做作業的少女,完全沒有要出來的意思。
一個男生走到她身邊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欸,你不是分手了嗎?他怎么還來找你?我看他表情該不會是想找你麻煩吧?”
喻幼往窗戶看去,走廊靠著欄桿站的人,表情更兇了,他恨不得像條護食的狗把牙齒呲起來,兇惡的眼神在瞪著她給予警告。
她面無表情將頭轉回來:“我跟他沒什么關系,他就是有點病。”
“我看他表情沒那么簡單,你放心,下課你要出去喊著我,他動手我來攔。”
喻幼朝他笑:“謝了。”
“不用跟我客氣,我這副班長應該做的。”
那兩人的臉都快貼到一塊兒了,一笑一合跟他媽表演情侶啞劇一樣。
他嫉妒到發瘋,想沖進去把那死男生給拉開,好好給他兩拳,也不撒泡尿,看看自己的比樣,有什么資格能站在她身邊!
姜煜城發現,她離開自己后桃花泛濫了不少。
盯著她三天,不少男生都來找她聊天,以前也從來沒覺得過,而且總是有意無意跟異性保持距離的她,居然也開始跟他們交流。
本想是要把她感動到回心轉意,卻把自己給氣到心肌梗塞,姜煜城磨煉了好幾天的拳頭,就等著捶在那些男生身上。
周五放學,原本說要一起去玩兒的同學大部分都不見了。
同桌也在納悶:“怎么都是男生不見了呀?這些人該不會商量好了集t放咱們鴿子,太可惡了吧!”
“可能是被老師叫走了?”
“那還要等嗎?”
“我們先去玩也可以。”
“嘻嘻好啊,走走,我想嘗嘗商場那里新開的那家奶茶店。”同桌興奮抱住喻幼的胳膊,悄悄問她:“對了,你感不感覺咱們副班長對你有意思啊?”
“是嗎?”
“真的,他來跟我打聽好幾次你喜歡什么口味了,要他真跟你表白,你答不答應?”
喻幼想了想,副班長長得不錯,人品也挺好,跟沒脾氣一樣,對誰都很友善,但分寸感又把握的恰到好處。
“該不會這也是他讓你來問我的吧?”
“哪哪哪有,好奇嘛,你就跟我說說,我保證不會告訴他的!”
“也還行吧,反正可以試著交往看看。”
“真的!我以為你剛分手不會談呢。”
她拿出手機,藏到衣袖里面按來按去,喻幼好奇的去看:“你在干什么呢?”
“哦沒事,問群里面人周末有沒有作業。”她嘿嘿一笑,把手機滅屏。
姜煜城抹掉嘴角的鮮血,頹廢身姿彎下腰,撿起地上亮屏的手機。
周圍全是被他打趴下的一群男生,有的狼哭鬼嚎,抱著肚子和下體,還有的捂著臉痛到打滾。
只有他跟個沒事人一樣,把那臺撿起來的手機點開,沒有密碼,一條信息猶如針扎一樣萬箭穿刺進他的眼里。
我問過喻幼了,你要是告白她準能答應!還不趕緊抓緊點啊,跑哪去了!
“呵。”
冷幽幽一聲笑,他仿佛從自己身上看到了一則最大的笑話。
她都要準備開始新戀情了,真可以啊。
手背骨頭青筋凸裂,趴在地上捂肚子的男生,一臉驚恐的看著他的表情和盯自己的眼神。
他拿著手機狠狠的砸在地上,四分五裂,沖上來揪住他的衣領,那張殘暴y毒的臉,和拳頭迎面而來!如風般急速。
他始終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,讓他有了動殺心的意識。
姜煜城臉上和身上到處都掛著彩,手骨揍出了血,他根本不當回事,冷漠往學校大門外沖。
正在公交站牌等車的喻幼,跟身旁人說笑,忽然見她的表情變得有些恐懼,指著她的身后。
還沒出聲,一股怪異的力道就掐住了她的脖子,幾乎直接把她朝后面拖去,連驚訝尖叫的聲音都不給發出機會。
聞到熟悉的煙味,姜煜城粗暴捂住她的嘴,直接往學校里拽。
“唔!”
她的肢t所有掙扎對他來說都是軟弱無力,在手中能輕易捏死的一只螞蟻,任憑踢騰,掐著一路往學校的林子里面提。
“唔啊!”
脊背撞在樹g上,他上手就要扯她的校服,喻幼趕忙阻止,也被他額頭眼角和嘴邊的傷口嚇到。
“不要!你干什么,干什么——”
“干你!”他咬牙啟齒,縫里擠出來的話。
瘦弱無骨的胳膊,抵不過充滿肌肉力道,褲子被他扒下,身下涼颼颼的灌風,她就要脫口而出尖叫,被他捂著嘴,身體強行扭過去,雙手抱樹,抬起屁股。
“嗚嗚!唔!”
羞恥到極點的姿勢,況且這還是在學校里!他簡直是瘋了。
“離開了我才一周就開始發展新戀情了?你真是好樣的!”
姜煜城扯開k繩,扒下她的內褲,手握熱刃,握著青根猛擼兩下,朝她股溝下滑塞進去。
“唔!”喻幼掙扎扒著樹往前躲,指甲都陷進了樹皮里,大掌捂嘴漲紅臉,她身體瘋狂扭動。
“你真以為老子做tamade舔狗!我給過你機會了,n1tama不要,喻幼,你比的老子,c!草你媽,c!”
他把雞8送在陰道口,不顧她感受往里面徑直的沖。
尺寸太大,無論容納多少次都無法經受住,更別說他還沒用潤滑,手掌捂著的嘴都阻擋不了出聲的尖叫。
姜煜城索性放開了手,兩手都移到她的細腰上,控制住屁股往后面配合著撅起。
“叫!你可以叫,大聲點,里面還有被我打趴下,你班里的幾個男生呢,最好讓他們都聽到,你是怎么在樹林里面被我給g的!”
終于知道了他臉傷的來歷,喻幼抓狂疼痛,活生生裂開,咬牙極力忍耐嘶喊的聲音:“你個變態,畜生,啊,啊啊疼,我疼啊!”
總是這樣,軟的要命,連疼都能叫的如此好聽,在他心坎上撓癢癢,把她陰道給沖爛也在所不惜。
“疼就對了,喻幼,告訴我,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,嗯?”
姜煜城迫不及待想聽到她的回答,抓住頭發就往后扯,被迫仰起的軟臉,淚已朦朧瘋狂掉落,痛苦難忍,顫抖哭著:“嗚,出去,拔出去……”
“說不說?”他表情突然變得嚴肅,把胯猛一使勁,撞在了她的深處,喻幼直接腿軟要下跪,好在他扶住的快。
“你不說,我就射進去,既然你不怕死,那我也不怕你懷上老子的種。”
“嗚別s,別s,你想怎樣都可以,別s。”
“我問你我們什么關系,說啊!”
“嗚嗚你說什么……就是什么啊。”
“呵,不說?”姜煜城抬起她的一條腿,直接讓她單腳站立,可以把雙腿分得更開,門戶大敞的羞恥姿勢,讓她想痛苦的鉆洞撞樹。
“我們沒分手對嗎?嗯?”
只聞哭聲不見回答,姜煜城不停歇搗了十下,把她給操的嗓子都嘶啞,臉蛋貼在樹皮上不停擠壓。
“問你話呢!”
“啊啊啊是,是嗚,沒有,沒有分手。”
“放過我,裂開了,我好痛,姜煜城……”
手指硬生生撇斷了一片樹皮,姜煜城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,勒負他沉重已久的石塊也放下了,貪戀趴在她后脖頸,張口便咬。
“記住了,我們沒分手,永遠都不可能分手。”
“沒有下次,喻幼,不然我會讓你更痛。”
他情愿用卑鄙無恥的方式,成為為她而狂不折不扣的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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