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項裴找到她的時候,是在一家地下酒吧。
這方圓百里都是他的地盤和人,一旦發現閔沛就會立即通知他,在他強大的黑色暗網庇護下,沒人敢打她的主意。
一進來,就見到卡座最中央高臺的女人,穿著露背大開叉黑色禮服,翹著細嫩長腿,搭乘二郎腿,若隱若現的走光令男人移不開視線。
她好像是故意的,手里拿著酒,慕色臺下的男人,然后朝他們露出挑釁的目光,誰也不敢上前,誰也不敢惹她。
黑色卷發浪蕩的嫵媚又性感,仿佛是看到他來了,微微抬起頭,脖子朝后仰去,發梢從她的肩膀滑落,露出性感的細脖,每一個散發荷爾蒙的動作,在這音樂激情洋溢的酒吧里,把高潮推向了最。
紅唇g翹,手里那瓶啤酒都被她襯托成了名貴之酒。
“閔小姐。”他背著雙手走向她,不茍笑的臉天生面無表情,威嚴沉穩的聲音,頂著雜亂的背景音樂依舊氣場十足:“閔先生說過,不讓你來這么危險的地方。”
“這不是有你在,我怕什么?保鏢的作用就應該好好保護,而不是勸服我離開這種地方。”
“你說的不錯。”
她昂首一笑,纖纖玉指捏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遞給他,笑容風情,悅耳脆聲:“坐下來,陪我喝會兒。”
“我待會需要開車。”
“呦,沒想到你還挺遵守法律的。”她嗤之以鼻,把那瓶酒砰的一聲扔到了玻璃桌上。
“只是不希望待會陪你一塊發瘋,把車開進地獄里。”
“你的笑話很冷,也不幽默。”閔沛將手中的啤酒仰頭飲完,身旁男人的高壯,把她面前的視線都擋了個嚴實,他一席黑色西裝,也藏不住胳膊的肌肉。
光是站在那兒的氣場,都令人退避三尺,這張臉說來也不差,俊美的跟雕像一樣,像是出自西方人手里作品,各個五官都深邃的鬼斧神刀。
閔沛捏扁了酒瓶,不屑的抬手一扔,又哐當掉落在地。
“我今天啊,失去了一個最重要的人。”
項裴聞聲不動,聽她接著說。
“我挺喜歡他的,他接受得了我這個公主脾氣,什么事都愿意讓著我,寵著我,也可能是因為我家的原因,不敢惹我,但我就喜歡他那種低聲下氣,滿眼愛我,服侍我的模樣。”
“但是你今天猜他怎么說來著。”閔沛沖著他挑眉攤手,一臉無語的冷笑:“他怕配不上我,所以他要去國外進修,一走可能就是四五年,叫我不要等他,有喜歡的人就結婚。”
兩雙黑色的瞳互相對視,男人的俯瞰像個冰冷的機器人,聽著她的傾訴,似乎不想給予解決的辦法。
“我c他媽。”她平靜的說完之后,猛地一腳踹向桌子。
坐在最中間的高臺上,沉重的玻璃桌差點被踹翻滾下去,砸到下面的人。
尖叫聲太刺耳,臺上的dj停止了音樂,氣氛突然變得安靜嚴肅。
她毫不在意,任性刁蠻的性子是出了名的脾氣差,拉住項裴的領帶就往自己面前拽,男人配合著低頭彎腰,面對她吐出來的一口酒氣,眉頭也不皺一下。
“你小子是我的走狗,既然這樣,你替我除了他,在他臨死前你問問,我要看看他到底有沒有騙我,是不是真的喜歡我?”
低聲細語妖媚,每一個詞的呼吸都準確地噴灑在他的薄唇上,她的眼睛迷離誘惑,反復的輕輕轉動腦袋去看他的唇,不到三厘米的距離,只要她想,可以完全貼上去。
“哦,貌似不行,死到臨頭了,他肯定說愛我,那這樣你不能把他殺了,你把人殺了,我還怎么等著他愛我呢?”
“閔小姐,你喝多了,我只是你的保鏢,現在要護送你回去。”
“你少廢話,替誰做事呢,嗯?”
項裴眼珠子轉動,看了一眼周圍,臺下的人也不敢起身,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兩個在臺上你儂我儂。
他伸手摟住了細腰,毫不費力的扛到肩膀上,快速朝著大門走去。
喝多了的人搖搖晃晃,長發披散的往下墜,小手攥成拳頭,不停在他背上捶。
“混賬的走狗,放老娘下來!”
出了地下酒吧,他走到路邊一輛車前,打開車門,將她公主抱,穩穩當當的放了進去。
過程像抱小孩一樣輕松,項裴啟動車子,后面的人就撲了上來,直接摟住他的脖子,在耳邊吐著更熱的呼吸。
“喂,我看你丫的也長得挺帥啊,有女朋友沒?”
“你覺得呢?”
“做了我身邊三年的保鏢,應該沒那個時間去談女朋友吧?從了我怎么樣?”
項裴抬頭去看,她的臉紅撲撲,喝酒都把臉皮下的血絲給喝出來了。
“閔小姐這是要拿我當備胎,還是想用我來撫慰你失去的舊情?”
“都有!我都想!”她誘惑j笑,一點也不討人厭,許是長的太妖了,那雙眼跟會說話一樣,眨著求他安慰。
項裴呼吸很重,扯開脖子上她細如嫩藕的手臂,從車廂的儲物格里拿出了一盒煙,急躁的咬在嘴里面,點燃。
閔沛失重倒在了后排,看著他抽,也從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盒長條女煙來,咬在嘴里沖他gg手。
“給火。”
他沒動,閔沛就去搶,到最后車里彌漫的全是白濃濃煙味。
不同的是,他抽的是毒品。
項裴降下了車窗,拿著煙的手搭在窗外,靠著椅背冷靜的閉上眼深吸,緩解體內躁動輕浮的熱度。
“喂,我可給你時間了,考慮好了沒有?你一個男人還磨磨唧唧。”
“閔小姐,我不希望你是以這種心情來找我,或許你可以再考慮一下。”
“好吧,我現在認真考慮一下。”
他心臟咯噔一聲,緊繃的弦就等待她說出結果才能松懈。他肖想了三年的事情,原本打算一直將這感情藏起來。
“你跟在我身邊三年了吧?從我爸把你安排到我這里開始,24小時不休的保護我,仔細想想,你好像才是陪在我身邊最多的人。”
她右手舉煙,左手搭在胳膊肘下,妖艷笑了:“你說我怎么就沒早點發現,我身邊還有你這個男人呢,走了一個男人的確不要緊,還有千千萬萬個。”
“閔小姐,你現在真的酒醒了嗎?”
“我醒了,很清醒。”
“好,告訴我,你要去哪里。”
“酒店。”她甚至不會去思考,不假思索給出的答案。
項裴咬住了粗煙,松開手剎,猛地踩下了油門將車子沖出去。
到了酒店門口的時候,她的衣服差不多都快被扒光了,為了不讓走廊的攝像頭看到,項裴將她抱得嚴嚴實實,刷開總統套房的門禁,擁吻著走了進去。
閔沛踮著腳尖摟著他脖子,唇啃咬在他有力的舌頭上,被他重量壓的不停往后退。
項裴快速扯掉領帶,脫下西服外套,用力扔在地,就連皮扣解開的聲音聽著都如此性感。
借助燈光里的暖黃色,她看到了他的下腹有著一大片的黑色紋身,是龍,又像是鳳,張揚的翅膀,兇悍的簡直跟他一模一樣。
他扒下了她身體上最后一件內衣,充滿力量的肌肉手臂猛地摟住她的腰,低頭在她胸前埋了下去。
“啊嗯~”
閔沛緊緊摟著他的腦袋,短發扎著她皮膚又刺又痛,紅潮的臉被嘴巴給吸的舒服不已。
“討厭,別咬嘛,你輕點。”
項裴一不發,一頭正在進食的野獸,認真又嚴肅的對待著獵物。
托起她的屁股,她穩穩的坐在了他的手臂上,閔沛夾住他的腰,被送進了臥室的大床,剛壓下來的一瞬間她就覺得無比窒息,緊隨而來的手指捅在下體又按又捏。
“啊你輕點,力氣放輕,沒碰過女人啊!”
“沒有。”性感低啞的嗓音,是她頭一次聽到,色情的欲望瞬間被勾起。
閔沛可以很確定現在自己已經酒醒了,她的手去扒他胯間那根棍子,摸到的粗度燙人無比。
“等等……你這太大了,用潤滑油,避孕套。”
“沒有那種東西。”
“我聽說酒店的房間都會有的。”她著急的爬起來去翻床頭,卻被男人摟著腰,屁股順勢撅起,頂在了他的胯下。
“等等啊!”閔沛驚嚇扭頭。
“下次我們再嘗試那種東西,今天不行。”房間里的黑暗,項裴只有眼睛是亮的,兇惡的眉色也暴露無遺,他手握男根,在她驚嘆于他的粗大和恐懼里,順著淺淺的淫液,一點點貫穿,支配了她。
“咦啊——啊,啊!”
閔沛緊緊抓著枕頭,手背上的骨頭繃起,眼淚一眨眼就往下掉。她發誓,是她做過最痛的一次,最沒有人道主義的關懷,跟強奸毫無差別。
她大意了,那根東西根本就與她不符。
后來也試過很多次,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訓,閔沛讓他想辦法高個潤滑油和避孕套,油是有了,但避孕套,跟他的尺寸完全不通用,甚至買了最大的也不行,做一次都要用掉一整瓶的潤滑,也會使閔沛疼痛不堪。
關系保持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,便被她爸知道了,居然直接通知給他們安排婚禮。
閔沛思來想去都覺得不對勁,回家時嚴肅的問他:“是不是你告訴我爸的?”
他不可置否:“是我。”
閔沛哼了一聲,不屑的眼神蔑視他:“你就這么想跟我結婚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