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因為……勾引,勾引男人啊。”為了結束,承認自己沒有的錯誤。
手粗暴的摟住受傷腰腹,猛地往前懟,她滿臉猙獰,張嘴慘叫聲音斷了音,像是生生在喉嚨里面截斷了。
殘暴的性愛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結束,比毆打更難受的是強暴,她沒了身后男人支撐,直接摔下沙發,腫大的y里堵著精液,遲遲沒流出來。
翌日一早,他去了公司,景南染跪在門口前要等他回來。
聽著大門反鎖的聲音,她被關在空蕩蕩家里,滿身傷沒有敷藥,臉皮腫的越來越厲害。
膝蓋跪在地上不出一個小時開始泛疼,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回來,也有可能突然就打開了門,如果見她沒有跪好,又少不了一頓挨打。
景南染擦著眼淚,手撐住地面,試圖讓膝蓋從地上起來一點,緩解酸疼。
足足跪了五個小時,項嘉慶猛地從外面推門,她嚇得趕忙直起腰板,一眼就看出來他情緒不好。
關上門,扯著領口最上面的紐扣解開,y森布怒的臉瞪著她。
沖過來抓住她的頭發往上提,景南染尖叫握住他的手臂哀求,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錯。
“你勾引男人挺好的,昨天才見了一面的鄰居,今天在樓下就問我你人呢,不錯啊,男人都被你勾引到心坎里去了。”
“嗚……我沒,沒有勾引。”
“還他媽說沒有!”
清脆一巴掌落上她毀容的臉蛋,扇趴在地上,疼的抱頭痛哭。
他脫下了外套,擼起袖子,臂膀結實的肌肉鼓起憤怒,景南染害怕哆嗦,他的拳頭恐怕是要落在她肚子上,慘叫的一聲爬起來,打開了尚未反鎖的大門。
“媽的!”
她的逃跑對他來說始料未及,甚至沒想過她敢打開這個門,居然讓她直接跑到了走廊上,沖出去以極快的速度抓住她頭發,猛薅拽回來。
然而就在要關上門的那一刻,看到了鄰居家門上方,閃著紅光的攝像頭。
項嘉慶變得滿臉猙意,甩上門,拿起鞋子按住她的頭,壓在地上暴打。
怒不可遏,他扇的皮開肉綻,想起在樓下時那個男人說的話。
“令夫人好像有些膽小呢,那么瘦,她應該多吃點東西補補,臉蛋才會變得更好看。”
那男人觀察的她那么清楚,無非就是被她給勾引到了,該死的東西,該死的!
“啊啊……啊!啊!”
鞋底抽在手背上,鉆心劇痛,景南染用手抱著自己的頭和臉,她感覺到了手背的肉在一點點爛開,耳邊能聽著揮舞拍打聲音,努力將雙腿蜷起,護著最脆弱的肚子。
她疼暈在地上,只記得最后項嘉慶踹了她一腳,腦袋便沒了意識。
醒過來后,她在窗簾緊閉的臥室里。
舉起自己泛疼的手背,才看到已經被鞋底抽爛了。
“嗚……嗚。”
她不明白,自己做錯了什么。
從床上爬起來后,拿著衣柜里寬松的長袖褲子穿上,抬起胳膊,小心翼翼往外面走。
家里沒人,她松了口氣,站到門前,雙手按住把手,顫巍巍往下壓。
用力使勁,手爛開的肉都在滲血,她將門打開了,愣住的望著空蕩蕩走廊。
沒有反鎖,居然沒有反鎖!
欣喜若狂之后,可她不敢下樓,她害怕會在樓下直接遇到回來的男人,會怎么對待她?拖著頭發一路拉回家里,再拳打腳踢嗎?
但眼前這是唯一的出逃機會,景南染手足無措,直到她看到了鄰居家的大門。
陸面前站著慘不忍睹的女人,還在流血的手舉到半空,咬著下唇極力控制住哭聲,臉皮腫的像嘴里含著蘋果。
“先進來。”
他沒有過多詢問,關上門,在家里翻出藥箱,給她包扎手背的傷口。
“有點疼,你忍一忍。”
“嗚……謝謝。”景南染失控掉起眼淚,用另一只手慌亂擦拭:“能不能,拜托您,幫我報警。”
“是被老公打的嗎?”
“嗚嗯嗯。”
“看起來好疼啊。”
包扎好的傷口,見到她脖子上還沒消退的掐痕,忍著情緒,咽了口水。
“我先給你倒杯水喝。”
“不,不我求求您,先幫我報警,他把我關在家里,手機也都拿走了,我不敢下樓,害怕碰見他,他說不定就快回來了。”
女人手指又細又白,帶著青色更是迷人,發抖不止捏住他的外套。
陸垂下視線,欣賞著她的抖動。
“我在看你的第一眼,就知道你被你的老公家暴了,可惜,沒來得及跟你多說幾句話。”
景南染看著這位好心的鄰居,對她露出笑容。
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我是律師,遇到過很多家暴離婚的。”
“那你可以幫我——”
“但其實,我更喜歡這些案子。”他打斷她,臉上笑意微不可察變化,越發刺心:“我喜歡看那些女人們害怕自己丈夫,懦弱的情緒,就像現在的你。”
“即便還要為了給她們伸張正義,讓她們成功與那些男人離婚,但現在,我最不想幫的人就是你。”
景南染松開了手指,這種害怕的感覺莫名熟悉,隨時會捆過來的一巴掌,就像在丈夫面前的膽怯,油然而生。
陸放下藥箱,擱置在桌上。
“我在大門上安裝的有監控,看到你被他暴打逃出來的一幕,這些證據,應該能讓你的丈夫,把你讓給我,一同享用。”
即便是再傻的人都能猜出他話中的意思,景南染來不及說話,匆忙就往大門方向跑!
陸呵笑,用拇指摸了一下唇角,饞的舔起了嘴唇。
他不慌不忙抬腳追上去,景南染慌張的按著門把手往下壓,沒有反應,大哭捶門。
頭發扎痛的觸感往后薅,比她的丈夫還要暴力,她屁股跌坐在地上,陸y是將頭皮抓出來血,往臥室的方向拖。
女人蹬著腿慘叫,抓著他骨骼分明的手,用指甲狠狠撓。
白皙的手臂落下紅痕的指印,男人長相文雅,有股正義之氣,露出笑容,咧嘴慎人低頭看她。
“繼續掙扎,我很喜歡。”
摔到床上,撲面而來清新的陌生洗衣粉味道,她的恐懼越發加深。
睡k扒下,包扎好的手背,胡亂抓著導致繃帶松開,血又流了出來,腿根滿紫青紅,他癡迷嘆息撫摸,暗暗贊嘆。
“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腿,太美了。”
“別碰我啊!”
啪!
扭過她身體,給了她一巴掌,他善意的眼底興奮紅彤,指著她的臉欣喜欲狂。
“我的手段可不比你家暴的丈夫好多少,你盡情反抗,我只會比他更用力抽打你!”
他好久沒有如此興奮過,或者說,這是他一直都想要的東西,打一個被家暴的女人,打到她凄慘把自己抱起,發出無助悲鳴哭嚎,絕望的承受,哀哀欲求。
抽了很多下,連把她臉抽出血來都不知道。
褲子里的東西硬邦邦支起帳篷,難受按壓成一團,他發了瘋快速脫下,扯過她的雙腿拉到床邊,一邊夸贊著強暴爛紅的肉穴,殘忍擠入。
陌生的性器,直通進她身體,景南染痛不欲生抓住被子,指甲隔著棉絮摳進手心,疼痛恣意蔓延,泣不成聲,極為慘敗的臉蛋撕爛,性器一刀一刀插進傷口。
蠻橫鐵棍子捅進她柔軟的陰道里,高頻率的撞擊,瘦弱凹陷的肚子,凸起了肉棒根部痕跡。
他的手摁在腹部青紫那片痕跡捶打,把她打的無法喘氣,哀痛欲絕伸出手,試圖去抓他的手臂,可僅僅是徒勞。
“爽,c!真他媽爽!”他發出贊嘆,銷魂陶醉倒吸涼氣。
門外響起了密碼鎖的按鈕聲。
陸睜開眼,勾起了笑。
沖進來的男人正是她的丈夫,景南染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命恩人,對家暴自己的男人伸出手指,噎在喉嚨里的呼叫聲遲遲未能發出,她絕望的神色已經大到了瀕臨死亡的盡頭。
救救她……把她從這強奸的痛苦里脫離出去。
“來了啊。”
操她的男人笑著說。
“她自己送上門來的,不信你可以去看監控,你的妻子,好像也很享受。”
“不,不。”她很痛苦,只希望不要再繼續下去了:“救命,救命。”
“爽的嗓子都叫爛了,真可憐。”
門口的人沖過來,景南染發出凄厲慘叫,她挨了丈夫兩個巴掌。
項嘉慶火冒三丈抽的她嘴角吐血:“勾引男人!主動送上門?我g爛你的比不夠,你還要別的男人g!你jian比就這么饑渴!”
陸大笑出聲,如果不是他的手正在c控著她的腰頂撞,此刻簡直要快樂的鼓掌。
“喜歡勾引,行,你滿足了!兩個人1,我不信還止不住你騷賤的勁!”
項嘉慶拉下k鏈,放出的雞8,強迫把她頭拉過來塞進嘴里。
扭曲的姿勢變得格外怪異,嘴里堵滿他的物t,面朝著濃密恥毛扎去。
如果可以,她想咬斷這兩個男人肆意妄為的性器,但沒這個機會,她只會成為他們永遠胯下容器,若真被解救,也只是一個被丈夫家暴成癮,可憐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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