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疼的失聲叫喊,身體每動一下,胳膊里的釘子都在往里凹陷的摩擦。
“嗚嗚媽媽……媽媽,媽媽啊啊,啊啊!”
“真可愛的要命,越是這樣,我越想把你給活活操死知道嗎!”
我被撞得不停嘔吐,肉棒像根鐵棍在肚子里蠻橫攪拌,為了不讓胳膊動的更疼,只好一手捂住那枚釘子,屁股懸空在床邊,雙腿纏著他的腰生生挨操。
干燥的陰道,每c一下都在捅肉,他失魂仰頭嘆息著吐氣,俊容十分舒爽,臉頰浮現著性感情醉,迷離的微紅。
“舒服,嗯,映柳,映柳。”
不斷喊著我的名字,我只覺得惡心,除了哭已經做不出反抗了,拼命祈求快一點結束,再快一點。
鄭梓瑜忽然停下,皺著眉思索,盯著被撐鼓肚子,和我喘不上氣的哭聲。
“鄭哥哥,不要了,放過我吧,嗚我痛,不要了。”
處子血被插爛了出來,卻給不了暢通的潤滑,他抓住我僵直的胳膊,猛地朝左一轉,另一手扣著腰,將我的身體翻跪在了床上。
“啊啊痛啊痛啊!”胳膊里的釘子不滿我的掙扎,骨裂的痛感刺著碎裂的骨頭,臉貼著床面,屁股高高撅起,五官被壓得錯位,每一個跳躍神經都在挑戰著疼痛底線。
啪!
響烈的巴掌朝屁股上猛的一拍,皮肉頓然刺骨劇痛,我顫抖哀嚎,本能縮緊陰道,卻讓他舒服的嘆息了一聲。
“映柳很有挨打的天賦啊。”他笑出聲,只有我歇斯底里暗叫著不妙。
“饒了我嗚嗚,鄭哥哥,求求你了。”
“要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你,那誰來放過我呢,你看它夾著不放,多貪吃的小嘴。”
啪啪啪!
三個巴掌落下去,皮開肉綻,他的手勁大到一點也沒收斂,朝著死里抽打的屁股很快紅了皮,血絲在皮下肉中漸漸浮現,唯一能動的一只手緊抓著被子,哭的肝腸寸斷。
“求你……求你。”
再多的哀求,巴掌總會試圖掩蓋我的哭聲,當我終于快喘不過氣,背后的人停下手,慢悠悠說了一聲:“怎么流血了。”
我這才感覺到臀肉上陣陣刺痛,而他又扶著屁股,猛地撞進來,似乎就要頂到了胃,痛的反出嘔吐聲音。
“嘔——”
垂下的陰囊不斷甩在y啪啪作響,當呼吸成為奢侈,我只能吊著最后一口氣來生存,被扼制在他手中的生命變得極其脆弱,一不小心就會一命嗚呼。
從背后操進來的長度明顯比前面更深,腹部被頂著前后變形,y流著從肉穴里g爛的血,薄膜撕裂,我疼的沒了聲息,空寂地下室,只傳來他舒喘悶哼聲,噴射在了宮頸深處。
“夾住了。”
他命令著一巴掌再度抽向爛皮的臀部,我的身體猛一抖,這可笑的反應讓他笑出聲音,緊接著又去拿了東西。
鈴鐺的聲音十分清脆,一股刺痛感從陰蒂傳來,低頭看去,那是夾子,不僅夾在上面,還越來越用力,我疼的無助蹬起了雙腿,爆發絕望哭聲。
“我說讓你夾住了!”
鄭梓瑜兇嚇警告,低吼聲音威厲。
而我只顧著疼,撅著屁股把雙腳不斷蹬在床上試圖爬起來,胳膊伸直像個木乃伊一樣,狼狽不堪。
感覺到一股液體從穴里流出,瘙癢的劃過y往下流,背后再度傳來他y森的笑。
“不聽話,我也有的是辦法治你,你自找的。”
我只想跑,跑出了這間地下室,外面一定會有人救我。
趁著他在柜子里翻找東西時,我大步沖下床,腿軟的摔倒在地,心臟快要從嗓子里跳出,不顧胳膊的劇痛,拼了命的爬起來往樓梯上沖。
聽著他還在翻箱倒柜的聲音,以為是來了機會,而當我試圖打開那扇門卻發現,沒有鑰匙的我,根本打不開,這是咎由自取的蠢。
“跑得很開心?”他在樓梯下方,踩在鐵板的腳步咣咣當當,朝我走來。
我蜷縮在門口與欄桿的死角處,瑟瑟發抖抱著左胳膊哭:“鄭哥哥,鄭哥哥。”
“求饒沒用,映柳,你知道我是什么人,就連輔導你數學題的時候,我也會陰要把你教會,而不是心疼你就不教了。”
他c控欲的性子在每一個地方都t現著,看到她比里流出的ji溝往下流,在她面前蹲了下來。
y森的笑意,舉起手里那枚滾輪打火機,掀開鐵蓋,滋滋劃拉著冒出了火花。
眼睛中倒影的火光離我越來越近,當觸碰在我胳膊那一剎那,我幾乎瞬間要彈跳起來,嗓門凄厲扯著慘叫。
“疼啊啊!”
火苗燒灼著最脆弱的皮膚,火燎汗毛,猶如被萬根利刀扎進毛孔,絞心的痛苦遍布全身,可我無路可退,拼命往后躲著已經到了極限,打火機持續地燃燒,火焰不斷從胳膊到大腿,他試探著每一個地方不停的燒。
我抱著胳膊尖叫,身體死死緊靠背后冰涼的欄桿,就連夾在陰蒂上的鈴鐺也不停的發出聲響,錐心刺骨的喊,把喉嚨喊出了血。
“啊啊啊!”
偏偏他面無表情,胳膊大腿根全都燒紅了也不放過我,任憑我像個小丑一樣,呲牙咧嘴,疼錯位的五官,表情丑陋難看,火苗像巨獸撕咬,把爛紅血肉一塊塊咬下來,燒的出血。
“求你了,啊啊求你了放過我,我不跑,別燒了啊,嗚求你……求求你!”
男人蔥白的指尖敲了敲打火機蓋子,這才收了火,我堪堪松了一口氣,喉嚨發緊,慘白的臉龐透著喪膽失魂。
“濕ang。”他命令著。
這一次我不敢再反抗,捂著手肘一瘸一拐走下樓梯,精液流淌在腿間,細膩肌膚上到處都是火燒斑駁的痕跡,留著紅紫顏色。
他將我壓在床上又一次侵犯,比里有射進去精液,速度明顯要比第一次要順滑了很多,撅著屁股交合,時不時抽打著巴掌,令我足以想跳起來逃跑。
可我不敢,我不敢那么做……
“夾緊啊!”他抽上爛開的臀部,往前一撞。
鈴鐺愉悅的響聲,清脆叮咚,速度加快,也跟著甩響,地下室里聲音回蕩的越發曖昧,喘息粗氣,晃著的y夾,每一下都在進攻疼痛底線。
我埋頭憋著哭聲,翹著屁股讓他舒爽進出,疼的卻不得不往前躲兩下。
鄭梓瑜嘖的一聲,摁住了嵌入胳膊肘的釘子,使勁壓下去。
“啊啊啊!”疼的仰頭慘叫,大哭嘶喊救命。
“我不敢了,哥哥我不敢了嗚嗚嗚!”
“但愿你是真的不敢。”他y怒聲在耳旁低語:“不然你大可以再試試,惹怒我的下場。”
鼻涕淌進了嘴里,我張大嘴巴哭聲,頂的胃中嘔吐不出來任何東西,又再次射進了陰道,拔出來之后,一下也不敢松懈夾緊。
挨操的次數越來越多,我甚至不記得被關在這里了多少天,內射的身體里全部是男人液體。
我沒怎么吃過飯,甚至連喝水,也是快要脫水而死的時候才肯奢侈給我。
肚子里絞痛,比前兩天挨操時感覺異常強烈。
“怎么又操出來血了?”鄭梓瑜納悶的拔出血淋淋肉棒,龜頭還在往下流著黏稠液體,伸出手去摳挖陰道里面,涌出來的血越來越多,嘩啦滴在床上。
“痛,痛。”
我聲音嘶啞悶叫,虛弱發白的唇干燥不已。
這是經期的血,我清楚知道,乞求他哪怕心疼一絲也好,放過我一天。
他把身體翻了過來,我躺在床上,感覺到手捅進脆弱不堪陰道里,挖出大量的鮮血,掐住我的頭發,放進了嘴中。
腥臭粘膩血液,味道撲鼻惡心,我嘗試憋氣,手指強行塞進喉嚨將血咽下,他笑的極為恐怖:“自己流出來的東西,得把它吃了才行。”
被口水吸吮干凈的手指,重新塞進陰道,撐裂了y挖出來血,再度填滿嘴里。
虛弱的身體滿臉蒼白,靠坐在床頭,滿嘴的鮮血,惡心的口水止不住往外流,順著嘴角滴落連成絲,流在脖子以及床上。
他持續反復的動作,直到將流出來的經血挖干凈,臉上也被擦的全是。
我奄奄一息瞇著眼,看著他拿起手帕,斯文將每根手指都擦干凈,完美修長的指尖從中撥弄,我的模樣讓他很是滿意。
“映柳要乖,這樣你媽媽才能好好在失去女兒痛苦中堅強的活下去,不然我會把她的職位撤了,記好,別反抗我。”
“知道嗎?”
他見我沒有反應,冷著眼,伸出手摁了一把手肘里的釘子,我刺痛喊叫,張大血嘴,哇哇大哭。
“回答我!”
“知道!啊啊知道,我痛,痛啊。”
“不聽話你還會有更痛的,要是想試試,我也滿足你。”
我不停搖頭,眼前的人好似不存在基本的人性,他將我折磨遍布傷痕,關在這地下室里,承受著他每日進來的恐懼,永無止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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