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詞:公媳折磨s尿強制重口
由傲嬌愣贊助此方案~
周六,于凝琴買了兩箱營養補品回家,計程車將她送到家屬院門外,看到一群大媽坐在門口嗑著瓜子閑聊。
如臨大敵,于凝琴臉上笑著走去。
“哎呦,凝琴回來了?”
“是啊,吃飯了嗎。”
“吃過了吃過了,你老公今天怎么沒跟你一塊來啊。”
“他在部隊工作忙。”
“那可苦了你這個軍嫂,這么重的東西也沒個人來幫你。”
“又不是搬不動,我先上去了婆婆們。”
她們擺擺手:“快去吧,見到你回來,你媽可要樂壞了。”
等她前腳剛走,后腳她們談論的話題就從隔壁王嬸那變成了她。
“你說說當個軍嫂有什么用,一年都見不著男人,還不能自愿離婚嘞。”
“可不是嗎,據說要是出軌,那可是凈身出戶還得判刑。”
“要我說啊,嫁個人還是得嫁天天見得著的,這結了婚就跟沒結一樣,自己一個人在家可不可憐啊。”
搬著重物上了六樓,于凝琴氣喘吁吁敲著房門。
出來開門的不是爸媽,而是二姑。
“呀,這不琴琴嗎!于啊,你家琴琴回來了!”
接著背后又出來了一群的親戚,看她拿著東西進來:“你說嫁出去的女兒就跟外人一樣,回來還得帶東西。”
“這些是給我媽準備的,前兩天她嘮叨經常頭暈。”于凝琴笑笑,走去廚房看到她在切菜,喊了一聲,她驚喜放下菜刀抓她袖子:“你說你回來怎么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!早知道我就做你最愛吃的燒j了!”
“想給你個驚喜,上個月都沒回來。”
“你工作忙,不回來也行,在那邊住的不也挺好的。”
看到她的臉色多有不對勁,于媽悄悄問:“還是你自己一個人住啊?那三百多平的別墅你住著一個人害怕啊?”
知道她后半句是打趣的話:“是啊,我平時都住在公司,那冷冷清清的,一個人也沒什么意思。”
于媽嘆了聲氣開始切菜:“你要是回來住,別人又該說閑話了,哪有嫁出去的還回娘家住呢。”
“等我攢錢買套房子,把你跟我爸都接到那里去,那樣就沒人會說閑話了。”
“算了算了!你那點錢攢著吧,跟元洲趕緊生個孩子,以后養育孩子還是筆大開銷呢。”
于凝琴沒應聲,洗手準備幫她:“怎么今天來了這么多親戚。”
“你大姑家兒子準備訂婚,這不想著我跟你爸有經驗,來問問給女方多少彩禮合適。”于媽趕緊推開她:“得得得,你別忙,出去坐會吧,你爸在客廳,等會他又該喝多了!看著他點。”
“好。”
于凝琴剛走出去便聽到客廳里拉開了高腔,是她爸的聲音。
“那我哪知道給多少啊!我們當初要的六萬六,人家直接給了六十萬,你們拿得起這六十萬嗎!”
聽聲音就知道他喝多了,大姑父直吸冷氣,話都結巴了:“六六六,六十萬!你們這賣女兒啊賺這么多!”
“誰誰誰給你說賣女兒,你看我女兒不好好的站在那嗎!這六十萬全給我女兒卡里呢,我們一分沒拿,人家小兩口的錢!”
大姑和姑父回頭朝她笑:“那既然琴琴這么多錢,嫁的還是個軍人,這么多肯定花不出去,不如借我們點,讓我們兒子趕緊娶個媳婦,回頭還你。”
于爸一腳踹到他腿上:“你想啥呢!我們家沒出嫁妝,這些錢花著過意不去,我女兒一分不準花!”
于凝琴走過去拿掉他手里的酒瓶:“爸別喝了,等會兒我媽出來罵你。”
于爸抓住她的手,拍了又拍:“琴啊,我跟你媽對不起你,沒出得起嫁妝,讓你嫁過去的這兩年還得看他們家臉色,幸虧元洲媽媽走得早,不然要是有個婆婆,你得受多大委屈啊。”
“爸!”于凝琴覺得他話不妥,趕緊讓他止住,姑姑們紛紛開始了勸說。
“這嫁到一家,錢也是琴琴的,還是個軍政家庭,琴琴肯定不會受委屈,你想多了老于!”
“錢花出去他們也不知道,就先借給他兒子點,娶了媳婦人生大事就完成了。”
“想都別想!”于爸指著他們:“你們要是敢把注意打我女兒錢袋子里,現在就給我滾!”
他喝醉酒,說話沒底線,幾個人閉了嘴。
吃過飯后,于爸躺在沙發上呼嚕大睡,于凝琴從洗手間出來,二姑和大姑便把她給圍堵住了。
拉著她的手悄悄說:“琴啊,你就幫幫我們家吧,你大姑父在工地當工頭,每天累死累活也掙不到兩百塊,我們家現在拿出手的就三萬,人家女方肯定不樂意!”
“就是啊,你大姑多不容易,小時候還照護過你一段時間呢,你都忘了啊?他們家現在確實有困難。”
“大姑,我爸說了不能讓我把錢花出去,等到元洲退伍我得把這些錢都還給他。”
“他退伍還得幾年呢!我們家結婚就今年,肯定能還得上你啊!”
“真不行大姑,彩禮的銀行卡是我公公的,我花出去的每一筆他都能收到信息。”
“那你跟你公公商量商量,你公公是個男人肯定不會跟你計較,你還是他兒媳婦呢。”
于凝琴為難搖頭:“我公公脾氣不好,真的不行,大姑。”
“哎呀你這孩子咋腦子不開竅呢!”
她艱難抽出身,去到廚房里:“媽,太晚我得先走了。”
“你怎么回去,這么晚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。”
“司機在樓下等著了。”
于媽怔了一下,拉住她的手:“在他們家就委屈你了,你這么好的性子,我知道你不會跟人頂嘴,但要是真受委屈就回來,他們家有權有勢,惹不起咱躲得起。”
“好,媽我走了。”
脫離了親戚戰場,關上門,于凝琴松了口氣。
天色已暗,家屬樓門外,一輛低調黑色紅旗停在那,后車門自動打開,于凝琴彎腰上車,卻發現后排的左邊,坐著她的公公,晏應鴻。
他顯然剛從工作里脫身,身上還沒換下來的西裝,剪裁得體,筆直雙腿隨意交疊,漫不經心與她對視,才四十多歲的男人,臉上完全看不出歲月侵蝕的痕跡,反倒與他的兒子一樣。
久戰沙場的眼神磨煉冷冰,看誰都只是一個情緒,與他對視三秒,于凝琴就該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錯了。
“爸。”
她戰戰兢兢上車,穿的裙子行動并不方便,努力將雙腿并攏,把裙尾順到腿間坐下,關上了車門。
“怎么今天回家也不告訴我。”
于凝琴心下一驚,他又道:“元洲沒法陪你,你爸媽難免會不樂意,我應該跟你一起。”
“沒,沒有的事,我爸媽很t諒他,況且您也很忙。”
“不忙。”
這句話把她給噎住,低頭不吭聲。
“我希望你能明白,嫁到這里并不是委曲求全,你應該得到和享受到的,我都會給你。”
“嗯。”她并攏的雙腿緊張僵硬:“謝謝您。”
纖細的腿被肉色絲襪包裹,淺粉色的高跟鞋有種別樣的美,她長的瘦瘦小小,被風一吹就倒,在大城市里長大的女孩修養和品德極好,舉止透著正經端莊,不經意間千嬌百媚。
這也就是為什么晏應鴻會選擇她做兒媳的原因,軍政世家要的不是旗鼓相當聯姻,而是一個背景干干凈凈妻子,不惹事不羨名利,只要聽話,乖巧。
說白點,任由他們方便c控。
婚姻本就是一場工具,晏應鴻親手為兒子選的妻子,在他眼中逐漸變了味道,她乖的太過分,從那六十萬一分不動開始,凡事低調,從不出格。
可越是這樣,他便越想揭露開這幅乖巧的面孔下,究竟是何模樣。
晏應鴻看她的眼神變了又變,他是個男人,面對著獨守空房的兒媳,免不了產生些想法,他并不覺得這么不妥,畢竟她是由他親手挑選出來的兒媳。
“凝琴。”
忽然被喊道名字,于凝琴霎時抬頭,不知道是不是她聽錯,這聲名字里的親昵,稍有出格。
“爸。”
“今晚在樓下吃飯,八點準時。”
“好的。”
他們平常并不在一塊吃飯,偶爾幾次與他吃飯就像是在開會,安靜的誰也不出聲,于凝琴也討厭這種氣氛,但凡事總要忍耐。
到家,她上樓回到臥室,把裙子換下,穿上一身休閑的灰色運動衣,臉上的淡妝也洗干凈,看著手機,一邊靜靜等待著八點鐘到來。
七點五十,于凝琴就要下樓坐到餐桌旁,廚師已經將菜做好,傭人們一個個走來端正擺上桌。
七點五十七,晏應鴻從樓上下來,脫去西裝的他道貌岸然,黑色polo衫跟正裝一樣威嚴,整理著袖口走來,拉開了她身旁的位置。
餐桌是六人桌,這么大的地方唯獨坐她身邊,況且之前吃飯也沒有過這種距離。
傭人很有眼色,將餐盤又移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嘗嘗今天廚師的手藝,在結婚時聽你母親說你喜歡吃燒j,這是特意為你準備的。”
“謝謝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