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凝琴吃的局促不安,他根本沒動筷,反倒是看著她在吃。
“爸,你怎么不吃。”于凝琴想快點逃離這,身旁男人威嚴的氣勢,咄咄比人。
“你跟元洲結婚有兩年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他每次都是在過年時才回來一次,著實委屈你了。”
“不委屈,我知道他工作忙。”
“但這樣你的身體也吃不消,都結婚兩年了,怎么能連個房事也沒。”
筷子啪的掉在盤子,緊接著滾落在地,桌子底下望去,黑k里的長腿,壓在了她的灰k上,腳尖勾起她的小腿,朝著他的方向拉去。
曖昧囂張的姿態絕不是開玩笑,于凝琴推開凳子猛地起身,失控地憤怒和驚訝漲紅起臉,難以置信。
“坐下。”晏應鴻命令,不帶半分笑話的表情,是要認真對她揩油。
她怎么能遇到這種事……
于凝琴嘴唇顫了又顫,說不出一句話,恐懼油然而生,她轉身就朝門口跑。
背后傳來凳子在地面摩擦滋啦聲,恐懼從背后追逐而來,于凝琴尖叫抓住門把手,被摟住腰拽了回去。
叫聲引來了傭人:“先生,發生什么事——”
“都出去!”
厲聲打斷尚未開門的傭人,她們識相的離開,于凝琴抓著桌邊尖叫,用手肘奮力抵抗:“不要!起來啊!”
從軍隊中出來的男人,單用一只手就能把她按在這,鉗住她的手臂背在了身后:“乖一點,不是很乖嗎,認清楚自己的實力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!”
他的手移到她的t后,默聲的動作承認了接下來的舉動,于凝琴抓住他的手指尖叫:“你不能這么對我!你是我公公!”
“公公?”晏應鴻扯開她的運動k:“別忘了,你是我親自選的兒媳,雖然開始我并沒有這個打算,但如果有了,你也不能拒絕。”
“我看中你的聽話,就要永遠聽話。”
“啊,停啊!”
褲子被扒的只剩內褲,活活羞辱,于凝琴不計后果,轉頭一口咬在他的胳膊,用盡了吃n的勁,打算把他胳膊咬爛,劇痛讓晏應鴻一拳打在她的腰側。
她窒息吐出唾液,弓起腰抽了起來,緊接著內褲薅著脫下,摟腰抬臀。
手指摁在x瓣查看,粗糙的指腹用力壓下去,柔軟的肉往下凹陷成一個指肚形狀,越壓越軟,兩瓣y肥美的如同蚌殼里的肉,滋潤愛不釋手。
“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,聽點話,如果再不乖,我會動粗。”
晏應鴻已經十幾年沒有動過女人了,對她說是一場蓄謀已久也并不奇怪,從選擇上她開始,可能就抱有了私心,他將她的家底摸得清清楚楚,給了她父母好工作,一大筆的彩禮錢。
門戶不當,她若是有自知之明自然要學的乖一點,果然就如他所想。
晏應鴻在指尖吐了點唾沫,抵到y口肉開,肥軟的嫩揉穴1夾住手指,變幻多姿的柔軟,隨意蹂躪成了各種形狀。
他拉開k鏈,疼痛之余得到呼吸,于凝琴用沙啞的聲音向他求饒:“我不要,拜托你,我是你兒媳,我們不能這樣,嗚啊!嗚嗚啊!”
她奮力扭動胳膊,牢固鉗住在他手中,紋絲不動,于凝琴哭著朝門外求救:“救命,救命!”
“別忘了這是誰的地盤。”掌心粗燙的巨根豎立在肉粉后,掌心勉強包裹住的肉棒龐大,龜頭壓去,彈x的軟x要給他讓位,自然的開合插入。
于凝琴扭動著身體大吼小叫。
晏應鴻把她扭在背后的手,抓著吃痛,警告她:“不想受傷就別亂動!”
他把龜頭塞入,扶著她的臀部一鼓作氣插入,順利進入,只在外面留下了兩顆蛋,晏應鴻看著交合的地方黯然一笑。
“看來我兒子是動過你了,我還以為他那種不任人擺布的脾氣,不肯承認你是他妻子呢。”
“啊……啊啊啊!”
毫無前戲的涌入,小腹往上鼓起,她整個下體都嘗到了裂開的沖動,臉貼在桌面壓得變形,眼里透著絕望神態,嘔吐欲念強烈。
這一刻嘗到了強奸的痛楚,腿軟跪下去,他摟住她的腰腹用力緊抱在懷,更重的c動,體內男人的性器一次次攻陷進她的子宮,反復插入。
操了十幾下聽不到一聲她的呼喊,把她的頭發抓住掰過來看,窒息臉色變為青紫,眼球充起血絲尤為猙獰。
他很久沒v人,沒輕沒重也根本不收力,難得見到這副表情讓晏應鴻亢奮了。
笑臉十分可怕,他五官犀利,稍有一點不悅的臉色便會格外凜冽,于凝琴挨操疼痛難忍,臉變得越來越紫,晏應鴻掐著她的脖子往上抬。
“呼吸呢?給我喘氣!”
他兇猛練c十幾下,抽出多汁的液體,肥美肉唇擠壓變形難看,一張薄紙戳的千瘡百孔,她還是沒能喘息,瀕臨窒死的模樣。
晏應鴻拔出肉棒,龜頭帶血的往下流,他抓住她的頭發放倒在桌子上,彎腰比近她的臉怒目警告:“你的呼吸呢,想憋死自己嗎?”
于凝琴張著嘴,倉促過度喘氣,抽噎涕淚交加。
她的胳膊被放開,對他刻骨仇恨的眼神,晏應鴻不禁提起興趣的嘲笑起來。
可在下一秒,她伸出手用堅硬的指甲劃在他臉上,這一道十足力氣直接把他的鼻梁劃破了皮。
于凝琴褲子也不要了,光著屁股邊哭邊跑,朝著門的方向,只要她能跑出去,形象又算的了什么。
她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,被追上徒手拽回來過肩摔,腦袋砰的一聲著地,頭暈目眩過后,是一陣骨裂劇痛,她躺在那嚎啕大哭。
晏應鴻掰開她的腿,在她腿中間跪了下來,扛在肩膀上繼而插入,不管不顧她的死活,繼續g的她哭吼撕心裂肺。
淫穴拼命套弄起了肉棒,操出血的子宮變形成肉棒玩物,陰道里遍t鱗傷,于凝琴捂著腹部,手心里有根淫物,撐起肚皮來回律動。
哭聲在c動里聲音變得愈發銷魂,成了有節奏的jiao。
晏應鴻鼻梁上的一道血口子,滲透著血,順著挺拔的鼻梁往下流,歹毒目光兇嚇著她不知好歹,掐住脖子,摁斷了她的哭聲,在窒息里操的翻天覆地。
陰道里涌出來血,沾滿肉棒,屁股下流的血液源源不斷,于凝琴求饒抓住他的手腕,瑩瑩淚光,悲痛欲絕,奢望著他能輕一點。
“怎么不逃了?”晏應鴻殘忍的把龜頭沖撞進子宮,見她變形的五官痛不堪忍:“我曾經那么鐘意你的聽話,你倒好,敢撓傷我,知道這一道你要付出多少代價嗎。”
男人強壯的肌肉死死把她壓制,她身在地獄,看不到邊際,呼吸吐出了腥氣,血的味道越來越濃。
晏應鴻抓住被他一拳打紫的腰,來回沖了十幾次射在了她的陰道。
酣暢淋漓的泄欲,莫過于男人最爽的一刻。
她痛口吐白沫,晏應鴻抹了一把臉上的血,可沒打算放過她。
肉棒欲望漸漸消退,逐漸軟下,他又往前頂了頂,把尿液灌了進去,熱流的尿沖刷剛射進去的精液,連帶著子宮里的血也一塊堵了回去。
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鼓,他撫摸在上面還能感受到尿液的溫度,于凝琴疼痛著干嘔,哀哀欲絕聲音,歇斯底里:“饒了我……”
常年拿槍握刀的指腹,繭子粗糙,擦過她的臉,眸光里,被皮膚上的血襯托殺戮:“不聽話有什么資格讓我饒了你。”
“多得是你受的事。”
“你是我公公……嗚。”
“以前是,現在也是。”
他并不覺得有不妥,甚至變本加厲。
晏應鴻辭去了于凝琴的工作,被他強奸的傷口一月的時間都沒能愈合,反反復復操爛開了無數次。
住在他的臥室里,成了名副其實禁臠。
白天,她肚子堵滿精液和尿,捆綁在床上撐得瀕臨窒息,晚上,尿液被放出去,又灌新入新鮮的尿液,他相當喜愛變態的手段玩弄她,每次一定要把她折磨到出血為止。
晏應鴻給她解開了捆綁的繩子,書房里傳來電腦視頻的通話聲,他命令她:“自己去浴室把下面收拾干凈。”
他匆匆離開,于凝琴胳膊酸疼,試了幾次才從床上爬起,一步步下床,往外走。
走到走廊,她的腳步加快朝著自己的房間跑去,看到床頭的手機,慶幸哭出了聲,握著電話快速撥通。
“喂……喂!”
“凝琴?”晏元洲從隊伍中脫身,聲音放低詢問:“你怎么了?”
她哭著:“你爸爸……啊!啊!啊啊!”
慘叫聲從電話那頭傳來,緊接著被掛斷,晏元洲察覺到不對勁,再打過去已經是無人接聽。
他給父親撥通,那邊語氣嚴厲。
“什么事。”
“凝琴在家嗎?她剛才給我打電話,聲音聽起來不對,好像被人打了。”
“她發燒了,醫生在給她打針,你要看她嗎,我會讓她給你開個視頻。”
晏元洲松了一口氣:“這樣啊,那不用了。”
“嗯。”
沉穩低磁聲不帶半點情緒,他的腳下正踩著女人變形的臉,手里皮帶滴落兩滴血液,從她脖子一路滑到脊背上的傷口,皮開肉綻。
掛完電話,他把手機隨手扔在一旁,解開褲子拉鏈,依舊那般不變的沉穩。
“你的不聽話,是要付出代價,若是還有下次,我會把你的聲帶割了。”
于凝琴趴在地上虛弱吞吐咽氣,直到被抓住頭發,面對那根滔天大物,朝她的嘴巴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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