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(guān)鍵詞:醫(yī)生囚禁逃跑折磨餓肚子偷吃調(diào)教尿便器重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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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夏上班時被同事接的熱水燙到了,好巧不巧胳膊那塊皮膚,前幾日她剛被電動車給蹭住,這下傷口越爛越大,去診所包扎,第二天一早就爛的流血,痛的她不得不請假。
同事過意不去,說是給她掛了協(xié)和醫(yī)院的專家號,而且是一號難求,她還是從h牛那里花大價錢,好不容易高到的。
醫(yī)生是醫(yī)院外科頭號名醫(yī),醫(yī)二代,那家著名的協(xié)和醫(yī)院院長是他直親,買上他的號比登天還難,從來不接私診。
說的有多夸張,戚夏都覺得不真實,要個號有什么用,還不如給她點錢補償一下,花大價錢買號,她胳膊不痛,心都痛了。
戚夏挺愛錢的,所以被燙傷的那天才去了便宜的小診所,同事給她掛透膳之后,說她來承擔(dān)醫(yī)藥費,戚夏這才總覺得心里舒坦了點,別說是醫(yī)藥費,公司請假的補償費她也得要過來點。
就診那天人很多,周二下午的醫(yī)院人山人海,戚夏一路都在捂著自己受傷的胳膊,避免人群撞到,她站在科室外排隊,沒過一會兒,叫到了她的號碼和名字。
上一個人從里面出來,戚夏趕忙推門進(jìn)去。
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,手指敲了敲旁邊:“坐。”
他吐字清冷的聲音,戚夏嚇了一跳,原以為,這種掛號難的專家診室都是上了年紀(jì)的,乍一看,眼前這位戴著口罩的男醫(yī)生格外年輕,只露出了一雙眼,黑睫濃密,瞳孔如曜石漆黑,深不見底。
劍眉毛發(fā)整齊利落,干凈程度似乎是有潔癖,戚夏坐下來,行動中都帶了些拘束,她擼開袖子,露出自己被燙傷變紫的皮膚。
醫(yī)生的手指修長干凈,觸碰上來的感覺冰涼,激起皮膚毛孔擴張的反應(yīng),他在傷口處撫摸,詢問:“都這么嚴(yán)重了,為什么才來。”
戚夏心里一驚,不知怎么的就道:“因為很難掛上你的號。”
反正同事是這么說的,聽起來有點像調(diào)戲,戚夏確實很久沒見到過這么帥的了。
他只是看了她一眼,黑色眼珠的轉(zhuǎn)動,用漂亮的手指敲擊鍵盤:“怎么弄的,傷口有多少天了,自己用過藥嗎。”
戚夏如實回答,他看診的速度很快,列了藥物名后,把卡交給她,下去拿藥,戚夏突然感覺一陣不舍,臨走前忍不住問了一句:“醫(yī)生,您多大啦?”
“三十五。”
“哇,看不出來啊。”
保養(yǎng)的這么好,她還以為是二十多,不過想想也是,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一般不會只有二十多歲。
“你是想說我年輕沒有實力?”
“不是!您誤會了,我覺得您特別厲害。”
戚夏跟帥哥搭話,生怕把人惹惱,聊了兩句就不敢閑聊,她能看得出這個醫(yī)生很有錢,從他那張價值不菲的鞋,即便渾身樸素的白大褂和襯衫偽裝很好,桌子上的鋼筆也不低調(diào)。
果然,不愧是醫(yī)二代,這家醫(yī)院說不定將來都要在他的名下。
她請了一整天的假,把看病的賬單發(fā)給同事后,就在醫(yī)院門口買了盒飯,這里很多人都坐在長椅上就餐,有的甚至蹲在地上,把椅子當(dāng)成桌子,戚夏很久都沒來過醫(yī)院,這場景在她眼里看來只有一個字。
窮。
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盒飯,眼下填飽肚子的欲望都沒了,把飯吃了兩口就扔掉。
晚上時,戚夏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,正在看劇的她猶豫了一會兒,抱著好奇心接下。
“喂?”
“我忘了告訴你,你的皮膚有傷,不能吃海鮮。”
戚夏聽到他的聲音驚了,隨即又看了一眼自己花大價錢買的螃蟹,已經(jīng)吃的只剩殼了。
她手握拳頭,掩住嘴咳了一聲。
“那醫(yī)生,已經(jīng)吃過的該怎么辦。”
那邊聲音沉寂冗長。
“那就只能來找我復(fù)診。”
戚夏忍住笑意:“醫(yī)生,您在哪。”
掛完電話,她以最快的速度沖去洗手間里洗臉化妝,挑選著衣服一邊刷牙,在鏡子前散開了頭發(fā),撇到肩膀前,挑選了一個自己最貴的耳環(huán)。
鏡中的女人單瘦,青澀雅氣,巴掌大的瓜子臉無疑是典型美人,戚夏穿上了心機的露背開叉裙,披了件牛仔外套,發(fā)尾的波浪,y裝成熟,那股稚氣油然而生。
看來最近她不止有倒霉運,還有桃花運。
戚夏美而自知,但她對另一半的挑選要求太高了,不只有錢還要符合她的眼光,她愛錢也寧可要撲到那些富二代的身上,可她清晰的理智又能一眼識破渣男,這個醫(yī)二代,戚夏勢必要把他得到手!
來到會所門外,富麗堂皇的裝修像個皇宮,這是富人區(qū),門口的保鏢詢問過她的姓氏之后,便有人帶她前去。
今早見到的醫(yī)生摘下了口罩,仍穿著白襯衫,自己一人坐在那玩著象棋,見到她后,勾了勾手指,慵懶溫柔的態(tài)度,戚夏哪受過這種誘惑,心跳的飛快。
門從外面關(guān)上,他丟了象棋往后靠,問道她:“會玩嗎?”
“不會。”戚夏舉止端正的坐在他對面:“醫(yī)生是要來幫我看病嗎?”
他的手指抵住薄唇,笑意溫倩誘人:“當(dāng)然,不聽醫(yī)囑的后果可是很嚴(yán)重的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電話?”
“你的問診卡有寫,包括年齡和名字。”
“那醫(yī)生竊取病人的電話不會被處罰嗎?”
他笑了笑:“叫我名字,邱程。”
戚夏經(jīng)不住他的如沫春風(fēng),撐在膝蓋上的雙臂抬起,掌心托住了下巴,眉眼彎彎:“邱醫(yī)生,私下來找病人,真的只是為了給我看病嗎?我可是聽說你從來不接私診。”
“你是第一個。”
“我很榮幸。”
他修長的手指抵在她的額頭,手緩緩劃過臉龐披散的發(fā)絲,優(yōu)雅舉止帶著動人誘惑,邱程也同她一樣彎下腰,比近的視線和臉,看的讓人心潮澎湃。
“你是第一個,想讓我私下見的病人,我可以認(rèn)為,我也有些病。”
“相思病嗎?”
戚夏的美而自知,造就她蠱惑的自信,邱程笑聲都啞了幾分,他對她確實是一見鐘情。
邱程第一次碰女人,“病情”厲害程度,遠(yuǎn)超乎他的想象。
這間房很大,推開身后的隱藏門,就是一間擺著兩米床的臥室,戚夏脫下外套,裙子背后的絲帶就如同禮物般,擺在他的眼前。
他的手指冰涼細(xì)柔,觸碰的每一下都在挑釁曖昧神經(jīng),肌膚在躁動,恨不得他再脫快一些。
“這是送給我的禮物嗎?”背后話語的引誘聲徐徐而來,戚夏耳根瘙癢,忍不住歪了腦袋,釋放出笑意:“是啊,邱醫(yī)生就這么慢悠悠的嗎?小心待會兒禮物被別人拆開了。”
“淪落到我手里的禮物,除了我,誰會敢拆開。”
最后一根絲帶解開,他鉗住了瘦弱的肩頭往下推去,戚夏趴在了柔軟的床上,她不惜用自己身體勾引這個男人,被他摟住腰往上跪,分叉開雙腿,姿勢羞恥,這簡直是妓女才會用的。
“等等,非要用這個姿勢嗎?能不能換一個。”戚夏想轉(zhuǎn)身躺在床上,他的手從身后一直摟住她的脖子,彎下腰來對她的臉龐又親又咬,嗤之以鼻。
“那不然,還有什么姿勢能讓我好好享用你?都到這種地步了,已經(jīng)不需要再廢話那么多了。”
雖然她是很想跟他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但絕對不是被當(dāng)成輕浮的人,隨便就跟他上床。
“我是第一次……”
“我看出來了,你很迫不及待。”
戚夏耳根一紅,被壓的躺在床上爬不起來,只有屁股朝他撅著,更顯得她淫蕩。
“是想從我這得到什么東西嗎?事后我會滿足你。”
戚夏的目的輕而易舉就被看穿了,很顯然以前也有過不少女人對他動過心思,她很不滿意。
“邱醫(yī)生主動約我,難道就不是想從我這里得到東西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