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對了,我確實是想得到你,你很配合,待會兒的獎勵,會更多。”
戚夏說服自己忍忍,反正都到這種地步了,拒絕他沒有好果子吃,還不如可以從他這里拿到錢,或者直接麻雀變鳳凰。
那樣的人生,她光只是想想都可以笑出聲。
“額啊!”
突如其來的痛苦戚夏毫無預(yù)備料,察覺過來時,那根東西已經(jīng)穿過她的腹部抵大深處,緊隨其后的疼痛跟著肚漲,一股絕望,令她窒息的反胃。
戚夏手扒著床往前爬動,她兩眼擠出了淚,張大嘴呼吸的同時,沙啞大聲呼救:“痛!痛!痛!”
身后的男人挺直腰身,把剩余的全部,一并送進她的肚子里,恨不得穿爛了處女膜還把肚子給穿成孔,成為他的形狀。
“痛是應(yīng)該的,要是不痛,我可就要傷心了,這根東西很容易就能滿足你,畢竟它這么大。”
說著,他寬大的手掌摁住鼓起的瘦腰,里面裝著他的東西,疾馳搗碎,比她吐出窒息的干嘔聲。
沉重的身軀往下栽,只有屁股在他手里晃動,戚夏聲音哀求道漸漸撕碎,她淚掉的越來越兇,化了妝也掩蓋不了猙獰的神色,臉上的那點化妝品增添潤紅顏色,依舊能夠清晰的看得出她臉白窒息。
“救命——救命。”
粗根插到子宮外側(cè),她奢求著拔出去,疼痛從心底打碎欲望,求著他:“拔出去啊啊!痛,痛救救我,會被捅裂的!”
邱程的手意料之外有力,他是個男人,怎么能讓個女人在此刻輕而易舉溜走,干脆用掐碎她腰的方式,套弄自己粗壯健碩的大家伙,插著陰道翻來覆去,陰唇外翻變形。
常年待在外科的他,看過太多創(chuàng)傷和皮膚,在看到她白嫩細如藕的胳膊,被燙的皮膚糜爛紫紅,他就有一發(fā)不可收拾狂虐的心理。
多姿多彩的顏色,在她身上一定很合適,這么白的皮膚,一眼就能看出虐待過的痕跡,邱程不得不承認自己心里的那點變態(tài),反之,這也是她的榮幸。
“啊,嗬……嗬,救命。”戚夏極力喊出聲的話,操的支離破碎,她的肚子漲大快要爆炸,肉棒兇猛戳到流血,她開始害怕,殘暴的做愛方式要把她弄死。
“嗚我不要,救救我,饒了我吧,快放過我。”
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,音節(jié)支離破碎,拼湊了好幾次,才勉強說出一句完整的話,嘴角流出的口水都被撞吐了出來,下體挨著一把鋒利的刀子,割爛出血的陰道,變成套弄起他欲望的x物t,沒有靈魂的生命,她比畜生還不如。
膝蓋跪到酸麻,屁股被大掌捏的發(fā)青,用力到胳膊的傷口在撕扯,裙子被推到了脖子上,身體裸露精光,背部留下斑駁曖昧的痕跡。
邱程專心投入進做愛里持續(xù)了很久,她聲嘶力竭的呼喊聲弱了下去,只剩撐著生命底線的喘息。
等他射進去后,人也沒了反應(yīng),掰住下巴,把她的臉扭過來一看,人處在半昏死的狀態(tài),眼睛不斷往上翻著白眼,他掐住她的人中,無效后,掐住了脖子,粗暴的窒息讓她立馬瞪大了眼睛開始掙扎。
“呼……呼,呼!”等到呼吸的人拼命張大口吸入氧氣,驚恐神態(tài),妝容哭花的臉,凄慘之美,狼狽的好似拋棄在路邊的長毛貓,落魄不堪。
“想要什么。”邱程笑著問:“你也有想從我這里得到的東西吧?”
戚夏害怕不敢吭聲,她現(xiàn)在只想走。
“都被我破處了,也該給你點東西,要錢嗎?”
戚夏哭著點了頭,只希望給過之后,能放了她。
“好,給你。”他聲音無奈的寵溺,撈起自己脫在地上的褲子,從口袋里拿出黑色皮夾,里面的五張卡全部放進她嘴里,讓她咬住一個角。
邱程低下頭,笑意忽然變得恐懼又欲森,聲音驟然降低到零度:“密碼是八個八,那你得看看,你有沒有本事,把這些錢都花出去。”
戚夏腦子里浮出驚恐的猜想,身體不住的發(fā)抖,眼睛透著不可遏制的恐懼之色,咬不住的卡掉了下來,她下顎都抖得無法閉攏嘴唇。
“好好睡一覺,從此之后,這兒就是你的家了。”
邱程用手掌蓋住了她的眼睛,出于害怕,戚夏一動不敢動,她的身體被人隨意搬弄著,放在了床的正中央,下體里流著不屬于她的液體,直到燈滅,在這個封閉的空間里,惶恐越陷越深。
這里是個私人會所,準的來說,這兒是邱程的地盤,沒有他允許的人不會來到這。
戚夏在他白天上班的時候,試圖從這個龐大的會所里面逃出去,可連這間臥室里的門她都打不開,手指都撓爛了,木門也沒撼動半分,她跪坐在地上哭,試圖撬動門板下面的縫隙,試了很久,直到手指痛麻沒有了知覺。
窗戶是密閉鎖死,沒有縫隙,剩余唯一的縫就是這的門縫。
也許是老天聽到她懇求的呼喊聲,門的一角終于被她掰爛了一條縫,她順勢把胳膊伸出去,那點傷口也被木門蹭爛了,終于g到外面的門把手,往下一擰打開了。
她穿著衣衫不整的裙子和外套往外跑,走廊有保鏢,她跳出了窗戶,跑去會所的圍墻。
只差一點她就可以逃走了,如果不是邱程回來的及時,那么還真就讓她得逞。
“你們是怎么看人的!”
邱程把她扔回房間,呵斥著門外的保鏢,戚夏縮在床的一角,像個應(yīng)激害怕的小貓,瞪著青澀的大眼一動不敢動。
“讓我想想,怎么懲罰你好。”邱程漫不經(jīng)心的撐著一只胳膊,撫摸下巴,像是在品味剛剛吃飽喝足的飯菜,忽然他靈光乍現(xiàn),眼前一亮。
“不如就餓你好了,你表現(xiàn)不好我就不給你飯吃,我要讓你像一條狗一樣被我給馴服,我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種不聽話的人了,剛到手的新東西,當然得好好調(diào)教。”
戚夏臉上布滿驚駭,她搖著頭,小聲念叨著他是瘋子,哭的不接下氣,但很快她就知道,這樣的懲罰對她而是有多難受。
一天不吃飯她能撐過去,可兩天,三天,只有水。邱程體力好,像個怪物,白天他在醫(yī)院工作,晚上還瘋了一樣的操她,把她操的消磨掉她理智,精神,哭起來聲音聽著跟瘋子沒什么差別,瘋瘋癲癲嚎叫。
好在這會所里除了保鏢再無別人,為了關(guān)住她,這兒已經(jīng)不讓別的人來了,龐大的會所,他就不信還管不住一個這么小的女人。
戚夏餓得頭暈眼花,她甚至想到,自己當初在醫(yī)院外扔掉的那盒只吃了兩口飯菜,如果再出現(xiàn)在面前,她一定會不管不顧塞進嘴里,瘋狂咽下去填飽饑餓的肚子。
很快她撐不住了,倒在地上餓得反胃,什么東西也嘔不出來,肚子像個黑洞,空虛的任何食物她都愿意吃,她有信心吞下一桌子的飯菜。
邱程沒想餓死她,他讓人準備了飯擺在外面的桌子上,等他回來時,親自調(diào)教著喂她。
但讓他沒想到,戚夏居然又一次把門給撓爛了,這次她沒跑,而是把飯全給吃完了,等他回去看到,她指甲上都是撓門的血,用手挖著紅油油的飯菜,吃的一片狼藉。
真是個饞人的貓,居然聞著味就把門給撬開偷吃了。
他笑的嘴角抽搐,暴虐在眼底浮出一層黑紅的光。
“偷吃?”
做錯事的人瑟瑟發(fā)抖往房間里跑,是因為太過緊張而摔倒在了地毯上。
邱程大步走上前去,踹開她的腿讓她躺平,一絲不掛的戚夏,嗷嗷哭著用手抱住自己的腦袋,她直打哆嗦,甚至還打出了幾個飽嗝,餓了一周的時間全部前功盡棄,調(diào)教又得重來。
邱程氣昏了頭,用腳上的皮鞋去踹她大腿:“偷吃!誰讓你偷吃的!怎么沒餓死你!”
踹了兩下腿根的嫩肉變紅了,因為緊張,她的陰唇不停縮,邱程獰惡跺上去,用鞋底撐著她柔軟的x唇,粗糙的鞋底沾滿灰塵,紅腫的陰唇被踩的狼藉不堪,他惡狠狠的一跺,戚夏伸直了兩腿,瞪大眼,叫不出聲。
“額……額,額!”
怪異的疼痛聲聽得他喜極:“怎么不接著吃了?喜歡偷吃嗎,你的騷比要是也能偷吃多好,自己坐上來榨干我,想吃多少吃多少!”
皮鞋踩的格外用力,把灰塵抹在干凈的陰道口,鞋底磨著x,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,她生不如死,試圖捂住,只能抓住他的鞋子嗷嗷叫喊。
“痛,痛痛啊!”
“痛死你騷貨!全身上下就兩張嘴,該吃的東西不吃,不該吃的誰讓你吃了!”
“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!”戚夏嘴邊全是油,偷吃的花貓懲罰還沒夠,邱程讓人買來了各種穴道具,震動棒,陰蒂夾,肛塞…他一個個全擺弄在她身上。
驅(qū)散了走廊上的保鏢們,讓她夾著那些東西跪在走廊里爬,戚夏一邊往前哆哆嗦嗦的爬,嘴里邊念著再也不敢的話。
“我錯了,對不起,我不敢偷吃了,我一定不會偷吃了。”
她哭的狠了,爬著還能趴下去,屁股挨了他一腳,陰唇又被皮鞋給踩了上去,不停歇地繞著寬敞走廊里爬動,這會所里蕩繞著她哭饒的聲音。
晚上邱程把她給c暈過去,結(jié)束后就將她綁在了衛(wèi)生間里,用尿淋著她的臉把她澆醒,熱流的尿,打濕全身和頭發(fā)絲,她嗆鼻咳嗽著,從鼻腔里滴出幾滴來。
邱程惡寒瞪著她,剛才釋放的那點吸奶欲還不足以滿足。
“你就在這給我待著,喜歡偷吃,我讓你連水也喝不了!”
偷吃的下場,是她做了一周的尿便器,就只被綁在廁所里,張開大腿,有時候尿灌進肚子,淋在身上,看她快渴死,尿在臉上,戚夏比不得已張大嘴去接,嗆鼻的騷味時刻提醒著她的身份。
不到半年,極度折磨下的戚夏就變得瘋瘋癲癲,一害怕就會嘶吼怒叫,被他打了之后,全身不受控制哆嗦,眼里瞪的毫無血色,沒有光,長期睡眠顛倒,看著是要被玩壞了。
邱程知道她是瘋了,但他不在意,把人折磨瘋也是他的本事之一。穿上白大褂,白天他仍然是斯斯文文的醫(yī)生,到了晚上便會卸下皮囊,回到自己的地盤,折磨著他愛的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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