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啪!啪!
皮帶連甩幾下,蔚和冷漠地詢問:“幾下了。”
“嗚……九下。”
“算你長記性,”
接著他丟了皮帶,把已經抽爛的裙擺往上掀起,圓潤的臀部,交錯的幾條鞭痕,在黑暗里看得不太清晰,但如果頭頂有燈,這些傷口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會更加猙獰。
蔚和換了巴掌,他每抽一下,鐘菀都要報出一個準確無誤的數字。
“十……十一,啊,十二,十三。”
牙齒顫抖在一起磕碰厲害,哆哆嗦嗦擠出數字,又在腦海里多了幾分揮之不去的噩夢。
這是他的癖好,蔚和連著打了她三十多下才停手,屁股已經見血,穴肉里仍然是那副干燥的程度,蔚和面無表情拉開褲鏈,把自己粗硬的肉棒塞進她體內。
過程艱難,鐘菀夾緊大腿,內八的站姿,顫巍巍呼喊著呻吟求饒,她手指用力掐緊鋼琴,痛苦地把臉貼在冰冷金屬上,眼淚順著秀挺的鼻梁滴在上面。
牙齒咬紅的下唇,艱難吞息,咽下身體難以承受的悲痛,緊閉上眼,不得不服從在痛苦的性愛中。
撐開花j的層層褶皺,蔚和把肉棒送到底,明顯感覺到她的宮腔在收縮,龜頭進入了宮腔里,她的小腹凸起,蔚和捂住她的腹部用力往下壓,聽到她窒息的喘聲。
雙腿開始往下跪,他用力拖住,把她往鋼琴上放,控制著腰部,朝她雙腿中間擠。
那處已經吞咽不下這根龐然大物,蔚和卻摁著她的臀部,不容她掙扎的朝里面奮力一頂!
“額啊……啊!”
鐘菀的尖叫很動聽,拉扯尖銳的聲音,喊破嗓子的脆弱感,讓他有種已經征服她的錯覺。
但蔚和知道,結婚兩年來,鐘菀不愛他,她一直都想離婚,不過是每次提出這個話題,總會淪為現在的場景,到最后鐘菀不得不屈服。
即便這樣,她離婚的想法卻還是會隔三差五地冒出。
一開始就是合作的婚姻,蔚和知道并不會長久,他從來沒奢望過,鐘菀能愛他到要死要活的地步,只是,他決不允許這段婚姻結束,只要他不愿意,她就永遠也別想和他一刀兩斷。
“啊啊啊!”
鋼琴架子快要經受不住他狂插的顛簸,鐘菀扒著冰涼的金屬感受到琴架在晃動,肚皮要被頂破,她不斷奢求著蔚和輕一點,放過她。
“好痛啊,求求你,輕一點,求你了!”
他沉默寡,身體力行地表大著心底狂躁的亢奮程度,鐘菀伸長胳膊,想要往前拔出身軀,蔚和把她頂得密不透風,胯骨撞擊在堅硬的金屬上,更讓她痛不欲生。
蔚和打開一旁的琴蓋,把她從琴架抱起來,將她放在琴鍵上方坐了下去。
咣!
琴鍵用力彈出混亂的聲音,她雙腿被分開,糾纏在他的腰側,被迫靠在他的肩膀上哀求。
肉棒進入的每一寸力道不同,惹得琴聲亂響,鐘菀的手撐了下去,彈出更加混亂的音節,以此來掩蓋過淫亂的啪啪聲。
她靠在他肩頭不停地哭:“嗚求求你了,輕一點,輕一點啊。”
兩人交合之處流下來稀少的淫水,順著鍵縫流入黑不見底的空隙里。
雜亂的鋼琴聲是兩個人做愛的音節,每次撞進去的程度,都會彈奏出重音。
蔚和握住她放在琴鍵上的手,用力攥緊在掌心里。
他的手又大又熱,包裹著四指,力氣逐漸收緊的地步,鐘菀痛得發出哀叫,不停喊著他,想讓他松手。
鐘菀指骨很細,擠壓時候,骨頭互相摩擦快要捏到碎裂,她的手素來保養很好,為了鋼琴,從沒被這樣粗暴地對待過,想要拔出來,卻發現那樣做只會讓她更痛。
“蔚和!蔚和我求求你放手,放手啊!”
“鐘菀。”
耳畔陰郁的低吼,伴隨著粗喘氣,他三心二用也不忘下面頂著她c,在耳根咬著牙,擠出一字一句怨憤的話。
“你再敢說離婚,我把你手廢了,我看你以后還能不能彈琴。”
“我不說了!求求你,求你,好痛啊!”鐘菀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肩頭,隔著襯衫凹進他的肉里嘶嚎。
別人不會做出來的事,他蔚和會,這句話里的真實x和玩笑成分,鐘菀已經不敢去細想了。
蔚和動作停下,精液射在了細窄脆弱的子宮里,手勁的力道一同松了,鐘菀靠在他的肩膀,一抽一抽吸氣,陰道還無意識的夾著他一松一吸。
精液順著唇縫流出,滴進黑白琴鍵的縫隙。
后半夜,鐘菀躺在床上睡去,蔚和給她下面上藥,用冰袋敷在掐出瘀青的手指上。
第二天他們離開時,那架鋼琴也送上了飛機,記者們已經守在了他們回國的機場,撰好稿子準備報道他們夫妻二人的恩愛,鐘菀不用去看,也知道新聞里的自己會被寫成什么樣。
他們的恩愛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鐘菀戴著墨鏡遮掩哭腫的眼睛,瘀青的手指,蔚和緊握在手里不被人發現,為了方便走路,還讓她特意換了一雙帆布鞋。
所有的一切只有他們兩人知道,維持這場婚姻的,只有粗暴的x,和蔚和偏執的占有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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