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詞:古代女師男徒強制紋身斷腿強制孕囚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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橫鳩山上要來一個新徒弟,據說是喻柳在山下救回來的男孩,不過才束發之年。
要知道,橫鳩山上向來只收女弟子,曾經喻柳已經破了一次戒,將一名孤兒衡丞,收入了門下,這才不過三年,便又要再收一個男徒。
橫鳩山的徒弟籠統不到十五位,唯一的男弟子衡丞,也向來不和人親近,其他弟子都已經到了下山歷練的年紀,他卻成日待在山上師父身邊,沒日沒夜地練劍,總不出去。
久而久之,弟子們開始議論,說他是喻柳師父為自己撿來男媳,兩人之間也不過差了幾歲,師父也有泄欲之情,便撿了他這個便宜。
眾人傳得越來越兇,好幾次衡丞自己聽到,都沒反駁過,這讓他們的猜想更加坐實了。
有人說:“該不會以后,衡丞要變成咱們師父吧?”
“那再猜猜,師父這次收留的男徒,是什么意思?莫不是已經玩膩了衡丞,該換個新鮮點的。”
有人拂袖暗笑,書院墻外,衡丞抱著劍,面無表情靠在石墻,聽著里面的談笑聲。
他眉眼立體端正,頭發烏黑束起長辮,劍眉飛入鬢,那般沉穩姿色,卻在聽到后半句談話時,情緒斂眉驟變。
酉時。日沉之際,山頭夕陽,斜暉半斂,映得滿山皆紅。
喻柳手中牽著一名少年出現在山門外,少年正值束發年紀,還沒喻柳高,但眉眼已經要長出型來,臉頰的軟肉尚未褪去,他臉蛋映著比夕陽還要紅的血絲,渾身落得軟弱,低頭不敢直視。
身上是一身新衣,顯然是剛換上,但他卻撐不起來,營養不良的骨骼把他映襯的瘦瘦小小。
身旁的女人簡單素雅的襖裙,腰間系著白色束帶。
她常年練武,儀態萬方,傲世而立,長發利落干凈地綁起,身上散發的清冷攝入心魂,牽著手中的孩子,將她傲視的姿態拉下來,有了些溫柔。
“師父!”
幾個弟子跑過去,有人打量著她手里的少年,一眼就看得出沒什么練功的天賦。
“這是從土匪手里救出來的孩子,我暫時還未想好該如何安置他,先把他放在這里,恰好山上也有衡丞和他作伴。”
她并未說要將這個孩子放在橫鳩山上,想來還是不愿再破不收男子的戒。
喻柳牽著他的手來到廂房,身后有道聲音叫住了她。
“師父。”
喻柳停住抬手敲門的動作,轉過身。
衡丞拖著劍朝她走來,劍并未收鞘,尖銳的劍刃在石磚上劃出磕磕絆絆滋啦聲,他額前汗水將黑發打濕,素冷著一張臉,黑瞳陰郁,面無表情朝她而來,似乎醞釀著一股不悅的氣息。
喻柳皺了眉。
衡丞停住腳步,將劍插入右手里的劍鞘內,放柔了低沉的聲音:“我方才在練劍。”
“恰好我找你。”喻柳將身邊低著頭的孩子拉到身前:“他會暫時在這住上兩日,和你一個屋子,恐怕要讓你多照護他了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那男孩握住她的手緊了緊,y冷的聲音令他往喻柳身后縮瑟,這一幕被衡丞看在眼底。
“不便嗎?”喻柳倒沒再強迫:“那我來照護他。”
“不要。”衡丞語氣著急地拒絕。
她有些不耐煩,衡丞銳利的視線緊盯她,比劍刃還要冷冽,哪怕是喻柳也在此刻心顫。
“我照護他就是了。”
喻柳點頭,蹲下來仰頭與男孩說話,裙擺落地,她清冷的神色鋪滿溫柔,和他輕聲細語地囑咐著,手抓住男孩的胳膊,聊到最后她笑起來,捏了捏他的小手,讓他放松。
衡丞握劍的手越來越緊。
喻柳將他放在這后,便匆匆離開了,甚至沒再多看衡丞一眼,此刻就只剩他們倆,一大一小,衡丞看著他的眼神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。
喻柳盥漱透審更衣上床,回憶起今日衡丞看她的眼神,眉頭皺深了幾分。
雖是她三年前一時沖動帶回來的徒弟,看他家破人亡才收留,又有不錯的慧根,以為會把他教得很好,再送下山自力更生。
但如今他似乎對她多了一些不該有的情愫,衡丞的功夫的確極好,最后一次與他單獨試煉,明顯能感覺出衡丞的收斂,故意偏讓著她,她才能贏下。
他在保留實力,這就證明更加危險。
喻柳心事重重地睡去,想著這些日子一定要盡快將他送走,不能再留身邊了,不然遲早是個變數。
睡夢中,恍惚間,有人把她壓住,平靜的呼吸被打亂,喻柳喘氣變得十分用力。
她神志不清去推壓在她身上龐大的東西,反而被一只手握住。
喻柳瞬間睜開眼,屋內蠟燭熄滅,花窗透進月光,把壓在她身上的衡丞的臉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你——”
衡丞捂住她的嘴,手心發力往下壓,喻柳被悶得難受,耳脖發紅,她與衡丞對視著,看清他眼底冷漠暴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