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宮內上下皆知,皇帝最寵他與死去的皇后生下來的女兒,也是這宮中唯一的公主。
在公主及笄前,因貪玩的性子,經常求著去宮外玩耍,這個年紀的公主早該學習禮儀規矩,就算是皇子,也沒有公主一樣自由,每日出宮在民間玩耍。
因晏鐘晉對晏素太過溺愛,有大臣建議,應當讓公主盡快作為皇女的身份學習規矩,這樣在公主及笄后,也能在婚姻里為帝國“獻身”。
提出這個建議的大臣,之后在朝堂上再不曾出現過,眾人紛紛猜測,他是因為這句話遭到責罰,之后便再也無人敢商議公主的事。
公主及笄后,宮中便鮮少傳出,近日公主又出宮了的話。
深宮里的侍女說,公主被囚于萬歲宮,已經很久沒有出來過了。
不了解真相的侍女們勸告她小點聲:“萬歲宮可是陛下住的地方!你休得再亂說,要讓人知道你w蔑公主的話,可是要砍頭的!”
侍女嚇得急忙捂嘴,尋看著周圍,小聲告訴那人:“可我說的都是真話?!?
“我可不信!你看有幾個人信,沒人信的就不是真話,再真都咽回肚子里,好好做自己的事,別亂說!”
深宮里的侍女很少,她們卻都心有默契,不敢對外聲張,囚困于萬歲宮的公主,也成了這宮里的秘密。
晏素不知道在這里待了多久,只要四下無人,她便拿著東西朝著門窗上砸,屋內幾乎沒給她留堅固的東西,無論她上腳踹,還是用手砸,外面只會傳來讓她消氣的勸阻聲。
消氣。
她該如何消氣!
晏素憤怒看著眼前華麗的龍紋雕窗柱,她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寢衣,衣袖上繡著折枝梅花。
已有三月未出宮,她每日都在這間寢宮里,頭發垂長及腰,姿色正艷,睡意飽足的臉蛋,透著一股楊柳初春的嫵媚動人。
可這巴掌大的臉上,都是恨意,每日的砸門砸窗,也沒換來一點自由,她對這樣的生活厭煩,整日幻想出宮之后,一定要逃得遠遠的。
傍晚。
門開。
晏素總在這個時候蜷縮到榻邊,躲得遠遠,佯裝入睡,試圖將自己藏進被褥中,生怕被發現。
晏鐘晉果真是了解她的,他將一團衾從她身上拽下:“今日聽說,你又砸門了?!?
聽到這話,晏素當即睜開了眼,清澈的眼中,發自心底的怨恨瞪著他:“我要出宮!父皇,你關不住我的!”
晏鐘晉聞卻笑,他的眉眼間不見一絲褶皺,卻在常年的雷厲風行中,蘊含出令人懼怕的威嚴。
“素兒又忘了,幾日前的事嗎?孤本想讓你多休息些日子,你卻總是不理解孤的苦衷,出宮?你拿什么跟孤說你要出宮?!?
晏素怕極了他此刻的笑面虎,坐起來往后縮,即便已經縮到了盡頭,這樣的舉動反而不會讓他住手。
“父皇,不要再這么對我了,若是讓他人知道,您的威信還怎么立得住!您就放我出宮吧,我只有這一個心愿!”
“素兒要出宮,除了見那貧窮的小子,還有何事可做?當初疏于管教,真以為慣著你,就能讓你快樂,到頭來居然敢背著孤,去跟別的男人私奔。”
“這可真是孤這一生中最后悔的事?!?
“父皇!父皇!”晏素受到驚嚇尖叫,眼看他的手要朝她襲來,晏素顧不得,爬起來就往榻邊跑。
寢衣腰間的束帶被他抓住,力氣粗勁的大掌摁著她的細腰,一把將晏素給壓在了榻上,動彈不得。
晏素扒著床上的被褥叫喊,她恨不得讓宮中的所有人都聽到,如果到那時候,晏鐘晉興許會為了保全住自己的聲譽,放她離開。
“素兒聲音小些,嗓子啞了,可不是幾日就能好的了?!?
晏鐘晉起身上榻,晏素想到幾日前,被按在這上面經歷一遭,慘無人道的床事,她大哭大叫做著掙扎。
軟綿無力的力道,不如他一只手來的有力,把人給摁住,解開她的褻衣,朝著下面那處花唇輕撫。
晏素在他手下哭喊,被他提腰跪起,成母畜一樣的姿態,備受羞辱,晏素回頭逮住他的胳膊下嘴,死死咬了一口。
晏鐘晉非但不躲,反而還一聲輕笑。
“素兒的牙真是有力,孤小瞧了你的力道,跟孤的龍根比起來,是你有力,還是它更有力氣呢?!?
晏素一下紅了眼眶,她往前爬不動,抓著腰上的那只手求饒:“父皇饒了我吧,我不咬了!”
“你不咬,可我還想咬素兒這處呢。”
晏鐘晉笑完,脫了一身龍袍,扶住龍根往她t下找路,指頭掰開兩唇干燥的軟x,手指骨節插進去,朝著四周逗弄打轉。
晏素破了身,雙腿顫抖不止,哆哆嗦嗦往下掉著眼淚哀求。
“父皇,嗚嗚,父皇。”
“素兒這里已經破了,今日若素兒不反抗,孤便讓你好好享受。”
怒漲的龍根早已把持不住,頭部的小眼里,流出兩滴白液,如她腳踝粗大,要放入狹窄的甬道,的確有些難度。
龍根插入閉合的穴肉,層層推開一道龐大且撐漲的巨口,火熱的龍根,在薄嫩干澀的穴口中交纏,龍根蠕動,把脆肉擠得蹭破出血。
晏素嚎啕,趴在床上,只有屁股撅起,顫巍的哭聲,抖得連穴里都能感覺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