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素兒,再放松些,讓父皇進去,把穴口張開,不然待會要把這撐壞了?!?
晏鐘晉的語氣盡是興奮,手中捏著一層軟薄的臀肉,不停地往里塞,哪管她受不受得住,y是要讓這根龐大的性器,全被她吃下。
“父皇我痛,要裂了,快出去!好痛啊!”
見她反抗激烈,晏鐘晉不再吭聲,也不哄她,雙手摟住軟腰,一心到底都要把這根東西塞滿她的肚子。
剛進去還不到半刻的龍根,突然往外抽,內壁里吸附的穴肉殘忍地往后拉,連皮都要裂開。
穴口被撐大,里面粉嫩的肉體,蕩漾閃光,嬌嫩細膩,好似嬰兒嘴里的一張口舌,再被粗大的龍根給插滿到底,整個穴口繃開了。
狹窄的洞口,經不住這番力道,周圍流出絲絲血跡。
“啊……啊!嗚受不住了,好痛,救我,救救我,好痛啊!”晏素的聲音,讓窗外的侍女們都聽得一清二楚。
這偌大的皇宮中,能救她的,除了她身上蠻力欺壓她的父皇,再無第二個。
“素兒可知,是你的牙有力,還是孤的龍根有力呢?”
晏鐘晉抓著她垂下來,一對嬌滴滴的軟肉,圓滾滾地握在掌心里面撫摸,挑逗著一粒被折磨到硬起來的奶頭,又是拉扯,又是揉捏,遍布通紅。
晏鐘晉重重地用龍根頂進去,在她耳邊詢問:“素兒,到底是哪個更有力呢?”
“是父皇,父皇!”晏素崩潰地掉出眼淚,嚎啕著滿足他的快感:“父皇的龍根……有力?!?
荒淫的喊叫,惹得門外一群侍女都紅了臉,低著頭不敢多聲,這瞬間仿佛連呼吸聲都是一種罪過。
龍精s漲了晏素的肚子,這一夜未眠,荒淫無度地過完,被操了幾次,晏素數不清了,醒來時,她一身疲憊,腿骨酸痛。
可她突然想到了一個逃跑的法子。
晌午,侍女們進去送飯,見到她跪在地上,衣衫不整地抓著領口,臉色漲紅,嚇得一群人趕緊跑去。
“公主,公主!”
晏素掐著自己的脖子,呼吸難受得咳嗽出聲,一番瀕臨窒息而死模樣,她身上露出斑駁的紅痕,讓人以為她得了傳染病。
“快尋太醫!告訴陛下!”
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侍女們,跑出去了大半,逮到機會的晏素,立即推開眼前的人,只穿著一件寢衣便往外跑。
“公主!”
那侍女顧不得爬起來,吆喝著喊:“公主跑了!公主跑了!快追?。 ?
晏素心中謾罵著,經歷一夜c累得雙腿使不出力,她跑得并不快,這宮墻也不可能翻出去,她突然后悔了自己的魯莽。
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暗衛,直接將她摁倒在地,五花大綁的架回了萬歲宮。
得知這一事的晏鐘晉匆忙趕回來,晏素被綁在榻上,手腕的繩子纏繞在柱子,來之前,還在掙扎。
晏鐘晉從暗衛的腰間抽出一把劍,氣勢洶洶走進去,頭也不回道:“關門!”
大門吱呀作響的被關上,晏素驚嚇抬頭,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利劍。
“素兒如此想跑,真是讓孤意外,看來宮外那小子還在等你,既然孤找不出他,那就只能了斷后顧之憂,孤這唯一的公主,今后永遠待在宮中,休得離開半步!”
“父皇不要!”晏素大喊,晏鐘晉竟抬起劍,朝著她的右腿筆直刺入!插過皮肉骨頭,一捅到底。
萬歲宮里凄厲的慘叫,猶如夜梟的哀嚎,使人毛骨悚然。
刺進皮骨中的劍刃拔出,在一片血紅里,整條腿變了顏色,殘廢成疾。
沒過多久,晏素懷孕了。
她困在寢宮,受了兩月斷腿痛疾的折磨,早已不敢再跑,懷孕之后,晏鐘晉寵著她的性子來,不能出宮,便會抱著她,坐在院內吹吹風,給她講著宮外的故事。
晏素的雙腳再也沒沾過地,肚子漸漸大起,行動不便,床事上也任由擺布。
晏素腿軟的跪不住,躺在床上,捂著自己肚子,張開腿,看著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,一聲聲地叫著父皇。
孕后的身子敏感,出水多了,穴口里總是一灘瀲滟,流出來春水,被插的作響,r里的奶香味更是誘人。
肚子隆起,晏素看不到下面被插成什么樣了,但能感覺到那些水順著t縫往下流,流得濕潤黏膩,龍根太大,她受不住,小心翼翼撫著肚子,顫顫淫叫。
“父皇,輕些,漲,肚子漲。”
晏鐘晉渾身緊繃,生怕傷及里面:“素兒乖點,孤就慢點插,告訴孤,之后還想走嗎?”
“不走,我不走。”似乎是被舒服哭了,晏素抱著他的手,一臉欲情妖媚的將臉蹭上去,乞求得到父皇的撫愛:“父皇,摸摸我吧,嗚,我要父皇?!?
被砍斷腿的那兩月,是她再也不想回憶,痛不欲生的日子,只要對父皇不離不棄,她就再也不會受到血流成河的疼痛了。
“素兒真乖。”晏鐘晉撫摸她欲情的臉頰,晏素含著濕淚的眼珠打轉著,淚眼婆娑看向他。
“告訴父皇,還想要父皇插你嗎?”
“想,想?!彼簧韗n味,小嘴里哭哭啼啼,伸手要抱他,可礙于大肚,只能哭喊著,求他寵愛:“父皇……父皇,插我吧?!?
晏鐘晉聽得心滿意足,慶幸著好再將她的腿給砍斷了,不然也得不到這么乖的素兒:“再多求求孤,便滿足我的素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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