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博洲本以為這樣逗逗周晚,插曲就過去了,沒想到一聽見自己最愛的水果,她竟興奮到仰起頭,用嘴巴去輕輕碰了碰那顆“藍莓”,還疑惑的自自語:“為什么這顆藍莓是粉色的呢。”
“……”他知道她喝完酒很瘋,但沒想到今天會瘋這樣。
“嘶——”
“啊—— ”
接連兩聲低啞的喘息聲,從周晚的頭頂發出,之所以許博洲沒忍住叫出了聲,是因為他沒料到,這小公主瘋到真把他的乳頭當藍莓,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周晚,快睡。”許博洲掰著她單薄的肩膀,忍著下面膨脹起來的反應,安撫她的情緒,好讓她入睡。
周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也預料不到下一秒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,她扭了扭肩,就是不想睡。因為動作幅度太大,襯衫最上面的扣子崩開了兩顆,里面少女羞澀的春光,一覽無余。
在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眼里,即便只是一個無意間的動作,他也能錯誤的幻想成挑逗,甚至繼續往下意淫。
許博洲的目光稍稍下移,看到了那對被胸衣擠出的半個胸乳,不大,是他一手能握住的尺寸。光是看了兩眼,他感覺生理反應帶來的沖動在自己的血液里急速奔走,他的手此時就扣在她的腰間,只要往上挪動一點,就能用手掌包住那對奶子。
“……嗯、嗯……”醉意中的周晚,也能感受到身體傳來的刺激,呻吟聲透著少女的羞澀感。
許博洲沒有用整只手去包住她的胸,只用拇指的指腹去揉了揉她的乳頭,順便也摸到了旁邊的乳肉,柔軟到他想一口咬下去,想試試含著她的奶子,是一種什么感覺。
當然他及時打住了這番不受控的意淫。
床上的空間很狹小,兩個人貼著在一起,稍微動一動,渾身開始發熱。
上身未著寸縷的許博洲,頸部、鎖骨和胸膛上都冒出了汗,他再次想推開周晚,但他拗不過一個小醉鬼。她就是不想睡覺,不想放手,于是兩個人推來推去,最后她不但沒躺下,反而還趴在了他身上。
常常鍛煉的許博洲,身材比一般的同齡男生更精壯,肌肉不夸張,勻稱得當,似乎再練過分一點點,都沒有現在這般吸引力。
17歲的少年五官,配上一副寬肩窄腰的身軀,是無法形容的性感。
“好熱、我好熱……”兩人的汗在摩擦,周晚開始喊熱。
許博洲拍了拍她的腰:“那就坐起來喘口氣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周晚被許博洲扶著腰,慢慢直起了上身,可跨坐在許博洲身上的姿勢,比剛剛色情一萬倍。她好熱,呼吸著流通的空氣時,邊將烏黑的發絲撩到了肩后,白襯衫開了三顆,胸衣只裹住了一半的白乳,另一半在慢慢往出溢。
一雙如墨深的黑眸正從身下緊緊盯著她。
百褶裙的裙邊罩在他身上,許博洲的視線不管怎么偏移,都是少女暴露在外的羞恥春光,一雙筆直腿很細很細,跪在他的身體兩側,腳上的白襪在他眼里都成了能意淫的情色物品。
這個年紀的男生,很多都看過黃片,何況是他這種離經叛道的學生,和崔斯杰偷摸看片的經歷不止一兩次。片子里那些男人如何挑逗日本學生妹的畫面,此時在他腦中一遍遍的放映。
周晚覺得底下被硬物頂住,她難受的動了動,沒想到她卻感覺硬物似乎又翹起了一個更明顯的弧度。牛仔褲和她的內褲就兩層面料相隔,許博洲下面的反應越大,她自然越不舒服。
“我幫你找個舒服的位置,好不好?”他壓低了聲音,雖然在克制,但明顯已經失去了一些理智。
周晚點了點頭。
許博洲兩手按著她的側腰,襯衫早就從百褶裙里翻了出來,他的五指直接揉在了她的肌膚上,帶著她整個人從自己的腹部往下磨動,當她隔著內褲壓在自己腹部上時,那股從私處傳來的濕熱感,一下子讓他渾身繃緊,性器頂著褲襠,恨不得立刻被釋放。
“舒服嗎?”許博洲呼吸凌亂,手指不自覺攤開,摸到了周晚的背上。
周晚搖搖頭,脖子上都覆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:“不舒服,很硬。”
許博洲把她又往下一帶,位置不偏不倚,她的私處剛好壓著他的脖脹的性器。喝醉的她,分辨不出來磨著自己下面的是什么,只感覺是一團硬梆梆的東西被裹住,不停地往上頂,頂疼了她。
“好疼……疼……”還沒有頂進去,周晚已經感覺到了疼感,她抓住了腰上結實的手臂:“好不舒服啊……我不要這樣坐……”
走火入魔的少年,耳朵里聽到的詞卻產生了歧義。
她說的是,坐,而他聽見的是,做。
“那換個方式做。”
許博洲的手掌往下一挪,扣住了周晚的臀,剛剛的那些罪惡感在她酒后不經意的挑逗里,漸漸淪為泡沫,取而代之的是少男少女偷吃禁果的激情。他的動作更為大膽,帶著她的臀在自己的性器上畫圈。
床下少女前后左右晃動的影子,都是那般的羞恥。
背著家長做壞事的刺激,至少許博洲是徹徹底底的感受到了。
被帶著磨了好幾圈的周晚,臉上已經紅得不行,撐著他手臂的胳膊微微發顫,她感知不到此時具體的生理反應,只用偶爾恢復的一點意識,能感覺到內褲好像濕了,有一些粘稠的液體在往外流。
許博洲突然坐起來,將周晚抱緊,用手掌抵著她的后腦,粗重的呼吸。她沒有意識,但他有,被包住的性器已經脹到發疼。少女未開發的小穴里流出的液體,一絲絲的沁在他的大腿上,他難耐到想不顧一切道德觀念,將她抵到床頭,學著成年男人的模樣,狠狠地將她操到天亮,操到她哭著求饒,操到她淫水泛濫……
但是他不能做禽獸。
“好熱……好疼……”
周晚腦中亂成了漿糊,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,只是用力的推開了許博洲,坐到了床角,雙手撐在床上,頭朝后仰深呼吸。
許博洲靠在床頭看著被自己折騰了一番的少女,笑了笑,然后低頭看了看自己依舊還鼓起的性器,仿佛身體藏了一只精力旺盛的猛獸,筋絡的顫跳扯著他的頭皮發麻。
他知道以周晚現在的意識,根本聽不見他的任何話,所以他趁機講了一句有史以來最下流的話,眼睛直直的盯著她。
“周晚,我一定會把你壓在床上,操到你哭。”
房間四周靜悄悄,但周晚確實什么都沒聽見,她沉浸在自己喝醉的世界里。剛剛亢奮的情緒終于平靜下來,但她開始任性起來。
一只腿沖許博洲蹬過去,聲音有點嗲:“幫我脫襪子,我想睡覺了。”
其實脫襪子而已,許博洲自然愿意效勞,但是腿蹬到的位置很不妙,周晚的腳背蹭到了他的性器上,剛剛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,立馬又點燃,硬繃繃的往她腳心頂,襠部甚至還有液體的濕痕。
她以為自己踩到了石頭,不滿的又往前蹭了蹭:“幫我脫嘛。”
許博洲在脫襪子前,他看到了自己從口袋里滑出的手機,壞腦筋一轉,他拿起來遞給了周晚:“留個你碰我的證據。”
他就是明晃晃的欺負她喝醉了沒記憶力。
周晚的腦袋沉沉往下一垂,算是點頭同意了,她接過已經調整好拍照模式的手機,對著前面一頓胡拍,有些焦都沒對上,不過有幾張算清晰。
拍完后,許博洲替她抱起,好好放進了被窩里,弓著背,刮了刮她的鼻梁,輕聲笑:“照片先存在我手機里,長大以后給你看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