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都是壞人!或許都是天局組織重要人員,也值得派人盯梢啊。”
我瞳孔微縮,手中的酒杯險些晃動。
這意外收獲,讓我既欣喜又警惕,欣喜于離真相更近一步,又警惕著接下來未知的危險。
交談間,他們不經(jīng)意提起下月將有一場書畫收藏愛好者交流會。
周墨端起酒杯,輕抿一口紅酒,慢條斯理道:“屆時會有不少書畫收藏家?guī)е敿壵淦穪斫涣鳎K軾、宋徽宗、黃公望。。。。。。這些名家的真跡說不定都能見到,若是出價合適,當(dāng)場成交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他說話時,眼神深邃,仿佛已經(jīng)看到了交流會的盛景。
林修文則在一旁附和,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:“是啊,上次李藏家的唐寅《落霞孤鶩圖》現(xiàn)世,那場面,真是千金難求。”
“他們這是希望我也去參加,一次性買價值幾十億的畫,騙我?guī)资畠|?”
我暗暗嘀咕。
他們還要一個月時間,才能準(zhǔn)備好?
面上卻裝出一副心動不已的模樣,急切地插話道:“我可以去參加嗎?我想買一些頂級畫作,越珍貴越好,最好是能價值五億以上的!”
我故意提高音量,還拍了拍桌子,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。
周墨和林修文卻仿佛沒聽見般,連眼神都沒施舍過來,繼續(xù)高談闊論,臉上還帶著淡淡的不屑,仿佛我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暴發(fā)戶。
蘇硯秋則湊近我耳邊,溫?zé)岬臍庀⒎鬟^臉頰,語氣帶著責(zé)備:“到時你自己去不就行了,你不是知道地址和長期了嗎?別動不動就炫富,你這樣很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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