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她果然還是太好了些,現在這么縱著她,她還跟他蹬鼻子上臉!
還嫌他心思深,算計多?
婉若立即搖頭:“沒有!”
他卻沒有停止腳步,唇角噙著一抹冷笑:“是么?”
她被陰森的氣勢瘆得一個哆嗦,后退兩步,他又逼上來,那雙漆眸隱隱蓄勢待發。
婉若又后退兩步,忽然膝窩,磕到了椅子上,然后一個踉蹌跌坐到椅子里。
可這太師椅是硬面的,猛一坐上去傷口就壓到了。
“啊!”
婉若疼的倒吸一口涼氣,小臉瞬間皺巴起來。
謝羨予面色一變,慌忙將她扶起來,抱到床上放好:“是不是撞到了?傷口疼?哪兒撞到了?”
婉若其實就疼了一下子,她傷都好了大半了,猛撞一下才有點疼,但她悄悄看一眼他的臉色,又皺著眉將半邊臉埋在軟枕里:“很疼。”
他輕輕給她揉著,沉著臉:“傷還沒好就毛手毛腳的,這么折騰下去幾時能好全?”
“是我毛手毛腳嗎?”
他頓時語塞,難得有被堵住的時候,一肚子的火氣只能生生咽下去,憋悶的給她放輕了力道揉。
婉若將腦袋轉回去,趴在軟枕上,又拿后腦勺對著他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眉心跳了跳,她是越來越無法無天!
婉若忽然悶聲問:“陛下身體已經不大好,為何還要春獵?”
陛下已經下旨,今年的春獵照舊舉行,就在下月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