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!”他捂著胸口,鮮血卻從他的指縫上不斷滲出來。
血流得不是很快,但卻一點一滴的滲出來,再這樣下去他遲早了休克,而且之前他觀察過,這女人會醫術的。
她對藥材也略懂一二,再加上她做飯,都是很有講究,所以一些野外采摘的菇,在她手上處理過,吃了身體也沒有不適。
換成別人,早就中毒出事了。
“不管怎么說,我知道你懂醫術,現在你立刻幫我止血,否則我要是出事了,你也別想離開村里。”老光棍沉聲說道。
時夏見狀,她站在那,雙手負身后。
她很淡然的欣賞著他受傷的模樣,突然伸手朝他傷口戳去。
“啊。”老光棍沒想到她居然戳自己,他痛得兩眼翻白。
“很痛?痛就對了!!騷擾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,你自己找不到老婆,你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還把主意打在別人身上。”
“當時幸好是她進了房間,你才有機會逃離,要是我進去,你恐怕小命就交待在里面了。”時夏沉聲說道。
她說話從來不避諱,也不需要避諱。
“你。”老光棍看著她囂張的模樣。
他忍痛站在她面前,剛才被她戳了一下傷口,感覺骨頭似乎都斷裂了一樣,他的胸口疼得厲害。
而他的手摸了一下,發現胸口似乎有根肋骨斷了,正戳在傷口處,老光棍兩眼恐懼的盯著她。
“看我做什么?怎么,你也想我給你做老婆?”時夏挑了挑眉。
她眼底的笑意幾乎隱藏不住。
剛才她用力一戳,別人看著她只是輕輕碰了一下,但她卻往他肋骨最脆弱的位置戳去,一戳便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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