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看貍奴。”她細聲道。
施嬤嬤哪有不應的道理?問過她累不累,聽她說不累,便陪著一塊兒去看貓了。
小貓崽長得很快,獨活一胎,自然奶水充沛。
它趴在母貓跟前,眼皮還睜不開。
母貓便替它舔毛。
程念影看著看著,心想,投胎畜生道倒好像也沒有不好。做這樣的小貓也很好。
“好玩么?”男子低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。
程念影驀地回頭,便見吳巡推著傅翊近了。
“好玩。”程念影答。
“不是問貓,是問那魏家好玩嗎?”傅翊興致盎然。
才剛捅完“姐姐”奸夫的程念影,此時在傅翊面前開口都極有底氣:“嗯,魏姑娘很有意思。一同玩了飛花令。”
雖是她們玩給她看的。
“還聽了詞,唱起來極好聽。”
也是她們唱給她聽的。
“沒別的了?”
程念影沉默了下。
她糊弄別人是很快的,但在丹朔郡王的跟前,總覺得要難許多。
她很快想到了個中原因。
大抵是因,她又不與其他人做夫妻。夫妻是要做很長久的。她要為“姐姐”著想,不能留給她一個爛攤子,這才處處覺難。
“怎么?這就忘了還玩了些什么?”傅翊笑著看她。
“想著要不要同你說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哦?是想瞞我什么?”傅翊眼底的興色更濃。
“今日魏家遭了賊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魏姑娘與那個賊打起來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個賊被捅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