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田縣尉松了口氣。
傅翊轉(zhuǎn)臉笑道:“三爺前日不是才賀我得陛下擢升?”
他從腰間取下一塊牌子來肆意把玩,好叫眾人瞧清楚。
他道:“早在御京時陛下便已予我便宜行事之權(quán)了。”
岑三爺?shù)穆曇纛D時定在了喉嚨里。
那懷疑又浮動起來。
可在看見程念影時,那懷疑又暫且被按了下去。
到底只是為一個女人。何必撕破臉,將所有人都拖下水?
岑三爺輕嘆一聲,道:“先為小禾姑娘將丟失之物找回吧。”
傅翊也沒有緊追不放,他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指著田縣尉:“先拿下。縣衙中何人查清丟失之物,我會奏請陛下,讓他替了縣尉之職。”
這比剛才的責(zé)問還要命。
田縣尉臉色發(fā)青,兩眼發(fā)直,那汗水毫無遮掩地就這樣從額頭滑落下來。
明明是冬日,他卻渾身冒熱氣。
“郡王。。。。。。不,不可,此事我便能查,為何降罪于我?”
傅翊并不理他,只問差吏:“為何不見蔚陽縣令?”
差吏哆哆嗦嗦不敢隱瞞:“新來的縣令死、死了。”
傅翊明顯地停頓了下,他問:“怎么回事?”
“鬧、鬧鬼嚇?biāo)赖摹!?
傅翊沉默片刻,對那田縣尉道:“你急什么?若查清其中沒你的事,我自奏請陛下,讓你做縣令。”
田縣尉愣住。當(dāng)真么?
可他經(jīng)不起查啊!底下人為了縣尉的位置,一定會將他犧牲掉!
他做不了縣令!這餅畫得再好,等著他的也只有鍘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