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背叛樓里,與人做走狗便是好?”
“往日不是也給樓里做走狗?真不如現在好。”瞿麥喜滋滋道。
對方看了他一眼,覺得他腦子壞了,都能恬不知恥說出“做狗好”的話來了。
“你是怎么被抓的?”
瞿麥脫了上衣給他看自己的箭傷:“被弓箭手伏擊了。”
那箭傷還沒好,猙獰得厲害。
“哼,這樣還能倒向射傷你的人!”
“做殺手便會受傷,有什么要緊。”
“可脫離樓里,沒了藥,你的傷怎么好?”
“主子賜了藥。”瞿麥還是長了個心眼,沒說是紫竹弄來的藥。
絞架上的人皺著臉,陷入沉默。
半晌,他才又問:“這里的主人肯放過我?”
瞿麥點頭,忙將傅翊的好仔細描述了一遍。
當初程念影初入府,便被傅翊的手段迷惑了。何況是他們?
“方才我不小心將你的血弄到主子的衣袍上了,他也不曾怪罪我,何等大度啊!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。”沒有剁手,是很大度。
他們哪里知道這是成熟政客的假面?
只覺得一個人有地位有權勢,手握利刃卻沒有落下,便是仁慈了。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還有些話想說。”絞架上的人突地道。
瞿麥立刻跳起來去找了傅翊。
。。。。。。
“樓主長什么樣,我不知道。但我知道樓主身邊有兩個人,一個叫阮師,一個叫鴉九。這二人極厲害。”
“鴉九我沒見過,但見過阮師。阮師單獨教授過我們。”
“我曾有幸去過天字閣,也是蒙著眼去的。什么都看不見,但我記得。。。。。。香!”
“那里喜歡點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