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忍著痛一口氣說完,最后才問:“你、你想對樓里做什么?”
“鏟掉。”
這兩個字太輕描淡寫,卻聽得殺手們心驚肉跳。
而后這人長舒一口氣:“好,也好?!?
這樣,背叛也就不算什么了。
“帶他去鑒香?!备雕崔D頭吩咐,這下才真的離開了。
“阮師,鴉九?!备雕茨罅四笾讣?,“都是取自刀劍名?!?
“古有阮師刀,約在七百多年前鑄成。鴉九劍,百年前鑄成?!卑敌l笑道:“難不成這天字閣里,以名字來分高低?誰的名字鑄造得更早,誰就更厲害?”
“不無可能。”
傅翊脫下了衣袍。
玄色衣袍上一點血印也沒留下。
但他還是換了一套干凈的,然后才進宮去。
來到宮中,傅翊卻并未立即見到皇帝,他等在殿門外,看著后宮的妃嬪跪在殿前哭喊。
有皇子傍身的妃嬪自然年紀也不小了,哭得幾近脫力,卻也不見人來扶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殿門才終于開了。大太監引路在前,殷輝義走在后面。
“叫郡王久等?!贝筇O上前來躬身見禮。
傅翊也不意外。皇帝覺得他實在難以掌控,開始疏遠他了。
他看向殷輝義,問:“學士公子現下如何了?”
那大太監不免驚異。這丹朔郡王還敢當人面問殷公子如何呢?
殷輝義笑笑:“犬子去了趟河清,這重要的人,總要再見?!?
“哦,那倒是多謝殷公子了?!?
“多謝?”
“縱使我不在,也有殷公子代為護佑,辛苦他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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