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長假過后的第一天是周四,寧大全校默認的公選課日。
這天是個陰天。
一定是老天奶也在為苦逼學生黨逝去的假期難過。
盛枳聽著旁邊挽著自己胳膊的初盈對氣候心情的惡意揣測,心里也在默默擔憂,希望這雨能撐到她上完課再下。
她上午有專業課,早上出門走得急,加上當時天氣還很好,根本沒想著要帶把傘。
兩人邊走邊扯著些沒營養的話題,最后在主教三樓道別。臨走前初盈還意味深長的說了句:“祝你好運。”
盛枳從她話里品出了些恐嚇的意味。
她沒多想,看了眼課表,找到了大學生戀愛指導課的教室。
剛進去,就發現后排已經坐滿了人,只剩前幾排靠近講臺的地方空著。
她在剩下幾排里挑了最靠后的位置坐下,而后扭頭掃了一眼后面。
不知道謝予臣來了沒,他看上應該不像是那種會隨便翹課的學生吧。
盛枳正胡思亂想著,忽然發現身邊的桌上多了個被卷得整整齊齊的黑傘。
她扭頭一看,傘的主人已經放下書包,坐下來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剛睡醒的緣故,謝予臣表情淡淡的,看上去心情一般:“下午壞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盛枳沖他笑笑,算作回應。
后排有幾個女生壓低聲音的驚呼聲傳進她耳中:
“這不是法學院那個校草嗎?他居然也來上這個課,他也想談戀愛?”
“你沒看論壇嗎?據說他有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,估計是來學習追人技巧了。”
“沒準兒他白月光也上這個課呢,好奇是個什么樣的女生,居然連必吃榜榜首都不放在眼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