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所有的高端行業,都滿足這個良性循環的模型。
    在這種情況下,你要想實現超越,要么就等著外部環境發生大的變化,要么就干脆換一條賽道。
    而常浩南這套東西,則是完全不講理的打破了這個循環。
    在更好的算法框架下,我優化產品需要的數據量可能只是你的十分之一甚至更低,那這個玩法可就不一樣了。
    很快,十幾臺實驗設備接連停止了運轉。
    又經過一段時間的冷卻之后,負責實驗的操作人員把軸承一個個地取了下來。
    “一號軸承,根據計算,在工作過程中最大接觸應力為2500pa,次表層最大剪切應力距表面約125μ,失效形態推測為次表層起源的疲勞剝落。”
    甚至都不需要去看設備上貼著的標簽,常浩南都已經能復述出每個軸承的計算結果。
    “沒錯,剝落面積約為50x15,次表層蝶形組織距離滾道表面約105~129μ,最大長度約為40μ……”
    “二號軸承,工作過程中最大dn值238x106·r,接觸區瞬時溫度達300c以上,失效形態推測為軸承套圈及保持架斷裂。”
    “三號軸承,軸承滾道及保持架表面磨損失效……”
    “四號……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十六號,軸承滾道表面起源點蝕失效……”
    當常浩南報出最后一個實驗對象的故障情況之后,整個實驗室里面,除了電腦主機運轉時產生的嗡嗡聲以外,再無半點其它聲音。
    “結果如何?”
    幾秒鐘的沉寂過后,常浩南轉過身,看向面前的幾十個人。
    張靖手里捧著一本實驗記錄本,上面每一行內容的最后,都是一個對號。
    “都……都能對上!”
    (本章完)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