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說——能夠帶來權利的知識,是最重要的東西!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高祖六年,冬。
偌大的雪花翩翩落在地上,而后席卷了整個長安城,長安城一片銀裝素裹,顯得分外妖嬈。
留侯張良前往拜訪魏王之后,便直接上書請求歸隱還鄉。
劉邦自然是不會允許的,畢竟張良走了之后,大漢的丞相之位空缺出來了一個,這讓他十分被動——蕭何也好、韓信也好,都需要這位來制衡啊!
可當留候前往未央宮中,與皇帝討論了什么之后,皇帝忽而改變了自己的態度,雖然依舊在挽留,但卻并不是原來那種寧死不肯放人的態度了。
滿朝文武都能夠看得出來,皇帝的態度松動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蕭何府邸
“唉,子房到底為何突然要走?”
蕭何看著身旁的曹參、陳平,面容中帶著些許的無奈和疲憊,張良突然來的這一手將他的全部計劃都打亂了,他本來還想要玩弄手段,制衡張良的,可如今全都淪為一場空。
曹參神色同樣難看,而后看著蕭何說道:“雖然子房走了,但在我看來,這也不算是什么壞事,只是。。。。陛下會讓誰上位?”
他皺眉沉思道:“我看陛下好似有不再設立兩位國相的意思,屆時豈不是蕭兄一個人獨攬大權?”
曹參眉宇閃爍,輕聲道:“陛下會容忍這樣子的事情發生嗎?”
“這一點,蕭兄還是要注意的。”
蕭何卻冷笑一聲:“不,陛下絕對不會只設立一個丞相的——若是沒有陳喜的話,陛下或許只能夠無奈之下如此做,因為如今朝中能為相的人只有我、曹兄、陳兄、周兄。”
蕭何卻冷笑一聲:“不,陛下絕對不會只設立一個丞相的——若是沒有陳喜的話,陛下或許只能夠無奈之下如此做,因為如今朝中能為相的人只有我、曹兄、陳兄、周兄。”
“可巧合的是,這些人都讓陛下十分忌憚。”
他瞇著眼睛:“可。。。。有陳喜在。”
“他當丞相,誰都不會有意見,誰也不能有意見!”
“此人才智雙絕,昔年齊王之事便是他出謀劃策,將齊王架在了半空中;除此之外,武將之中大多數也都十分服氣他。”
“無論是抵御項羽還是一個人單槍匹馬殺了項羽,這都是強大的象征。”
“至于功勞。。。。”
蕭何再次長嘆一聲。
“自古功高莫過于救駕,他救了兩次!這誰能比?滿朝文武誰都無法跟他比啊!”
“如今我的食邑方才萬戶,他的食邑就已經突破了兩萬!甚至還有魏王尊榮!”
“更何況。。。。”
“陛下不會允許他分邦建國的,否則屆時此國定然成為大漢的心頭大患,如此情形下,想要補償陳喜,讓他不至于心中憤恨,只能夠給他丞相之位。”
“魏王尊榮加上丞相之位,我屆時如何抗衡?”
曹參等人你看我,我看你,全都是帶著些許沉默。
是啊。
此時的情況就是如此。
魏王尊榮加上丞相之權,誰能夠抗衡?
甚至蕭何的心中還有隱約的想法,恐怕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也難以抗衡吧。。。。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無論如何,高祖六年的冬天總算是過去了,高祖七年的春天來臨。
魏王府前
陳成看著站在那里的陳朗,面容中的神色里帶著些許的擔憂:“此去一路小心,在官渡之中,注意那些族中子弟。”
“牢記家中規矩,不可放縱族中子弟為禍鄉里。”
他握著陳朗的手,輕聲交代著。
早在離開之前,陳成便已經將陳氏要求穩,求千年富貴的事情告訴了陳朗。
陳朗也是聰慧之人,自然明白。
想要傳承千年的世家,從最開始便要“樹立”清楚規矩,不能夠有絲毫的動搖。
傳承難、延續更難,但坍塌卻只是頃刻之間的事情罷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風一程,雪一程。
高祖七年,秋日。
陳朗帶著族中子弟、以及陳喜的幾個子嗣,終于回到了他們的封地“官渡”之中。
自此,也可以昭明。
“官渡陳氏,自此立家”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