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推理有理有據(jù),全場目光依舊充滿不可思議。
臧奇剋極度尷尬,忙不迭辯解:“兄弟,你誤會我了?!?
“我打聽過杜洪量的情況,當(dāng)然知道他不會過來,不回頭也沒什么問題吧?”
“怎么能用這種莫名其妙的細節(jié),指控我是兇手呢?你這玩笑開得太大了!”
周墨追問:“你找誰打聽的?什么時間打聽的?”
臧奇剋搖頭,“隨便問得醫(yī)護人員,我也不認(rèn)識?!?
周墨嘆了口氣,轉(zhuǎn)頭問闕天齊:“你也知道杜洪量的情況吧?為什么當(dāng)時你回頭了?”
闕天齊撓撓頭回答: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知道是知道,但我還是好奇,萬一杜洪量真醒了呢?”
“這就對了!正常人都會好奇兇手的身份,只有兇手本人才不會好奇,所以。。。。。?!?
最后半句話,周墨已經(jīng)說不出口。
十幾年的好兄弟,一起出生入死,一起風(fēng)雨同舟。
如今卻成了助紂為虐的幫兇,甚至還故意藏毒嫁禍自己。
這個答案,連周墨自己也難以接受,內(nèi)心猶如針扎一般刺痛。
眾人聽了周墨的解釋,從原來的難以置信變成了半信半疑,看臧奇剋的目光也變得警惕。
臧奇剋仍舊死不承認(rèn),情緒激動低吼:“我跟你十幾年交情,一直拿你當(dāng)親兄弟,你卻反過來懷疑我?真他媽算我看走眼了!”
“你先別叫?!?
闕天齊制止臧奇剋的咆哮,“之前確實只有你跟周墨單獨接觸了杜洪量,上車前你都干了些什么?”
臧奇剋滿臉不忿反駁:“闕隊,這些都是他的一面之詞,根本沒有證據(jù),你怎么能聽信他的鬼話?”
“毒藥是從他車上搜出來的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要藏毒,他更方便才對,憑什么說我是兇手?”
闕天齊點點頭,“說得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