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論嫌疑程度,周墨要比小臧高得多。”
“畢竟小臧是一名優(yōu)秀的人民警察,沒有證據(jù)不應該懷疑好同志。”
周墨冷笑:“要證據(jù)是吧?好,我給你!跟我來。。。。。。”
眾人跟隨周墨的步伐,來到了icu門前。
杜洪量靜靜躺在里面,依舊沒有蘇醒的跡象。
“你帶我們來這干嘛?”闕天齊又懵了。
周墨一本正經(jīng)說道:“找杜洪量當面對質(zhì),不就是最有力的證據(jù)嗎?”
一聽這話,眾人面面相覷。
闕天齊反問:“是你傻還是我們傻?看不見杜洪量還昏迷著嗎?”
“醫(yī)生說過大概率是植物人,你讓一個植物人怎么作證?”
周墨也不解釋,進門徑直走向杜洪量。
“站住!”
兩個值守的警衛(wèi)立刻將其攔下。
闕天齊擺擺手,“讓他過去,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樣。”
警衛(wèi)放行后,周墨走到床前,俯身在杜洪量耳邊輕聲道:“媛媛出事了。”
話音剛落,心跳檢測儀的數(shù)值突然飆升,折線圖像過山車一樣陡增陡降。
看著依舊昏迷的杜洪量,周墨拍拍他的臉頰說道:“別裝了,再不醒來,你就永遠看不到你女兒了。”
所有人呆呆的站在門口,全被周墨的神操作整懵了。
闕天齊冷笑:“你這樣對待植物人,只會加重病情,不會讓他蘇醒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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