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酒眼睛一亮,在江硯辭錯愕的視線中站了起來。
“溫酒?”他迷茫的看她,下一秒就見溫酒大跨步站到了他面前,摁著他的肩把他往后一推,然后迅速靠近。
“我看看?!?
女孩身上甜膩的沐浴露香味和那股醇厚的酒香如同龍卷風裹挾而來,江硯辭甚至還沒反應過來,溫酒的鼻尖離他就只有分厘的距離。
只要他往前一點點,一點點就能碰到她的鼻尖。
他僵硬的繃緊身體,生怕一不小心就釀成不可原諒的錯。
然而溫酒這個始作俑者卻越發大膽。
她本就泛著熱度的手直接捏住他的耳垂,像是又遇到什么可心的玩具小心的揉捏起來。
“江硯辭,你有耳垂哎~”
要命!
江硯辭胸腔里‘咚咚咚’的跳個不停,幾度險些失控。
她倒是還知道這是耳垂。
“溫小酒!”他咬牙切齒的開口,側頭避開她的呼吸,狼狽的哄著:“別玩了?!?
“什么?”溫酒眨眨眼為什么不讓她玩?
手感超好的。
她裝傻:“我聽不見。”
江硯辭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聽見了!”他毫不留情的揭穿。
溫酒不滿意了,故作兇狠的垂眸盯著他,就在江硯辭以為她要生氣時,卻發現溫酒的視線開始沿著他的鼻尖、到唇。。。。。。然后繼續往下挪。
一點點,像是要透過他身上的這層襯衫看到點什么。
終于,溫酒的視線鎖定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