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酒!”江硯辭被她的眼神嚇得一激靈,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起身站到了溫酒的對面。
“你別亂來!”他聲音發著顫,像極了被人調戲的靦腆少年。
溫酒不解的看著他臉上的慌張,試圖理解:“你怕什么?”
江硯辭覺得自己要瘋了。
溫酒的意識分明還清醒著,但她的行為卻根本不像是一個清醒的人能做出來的。
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:“我沒怕。”
欲蓋彌彰。
溫酒白他一眼,義正辭的控訴:“我又不會占你便宜,而且不是你剛才讓我看的嗎?”
“我什么時候。。。。。。”話說到一半,江硯辭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確實提到過‘看’這個字,但他說的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?
他無奈解釋:“你聽錯了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哦。”溫酒淡淡的瞥他,臉上開心的笑已經消失不見,就用那雙漂亮的眼睛控訴的盯著江硯辭,仿佛在斥責他的說話不算話。
看到她這樣,江硯辭的心又驟然被拽緊。
半晌,他妥協的走到溫酒面前,彎腰。
認命的開口:“摸吧,但有的地方不能摸。”
是他的錯,和一個喝醉了的人講什么道理?
她開心就好。
接近一米九的人站在自己面前,哪怕他低著頭,甚至連腰都是躬著的,但是溫酒依舊沒能在兩人身后的落地窗里看到自己的影子。
只有江硯辭的。
溫酒歪頭,終于在落地窗里看到自己腦袋的影子后,她滿意的勾了勾唇。
然后抬手拍拍江硯辭的肩:“我想睡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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