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。。。。。。覺?”江硯辭哽住,問出了自己有史以來問的最蠢的一個問題:
“怎么睡?”
這話一出,江硯辭甚至在溫酒這個小酒鬼眼睛里看到了驚訝。
她微張著嘴,卻還是認真的給江硯辭科普:“洗臉,刷牙,閉上眼睛睡?!?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片刻后,江硯辭亦步亦趨的跟在溫酒身后,陪她上樓,眼看溫酒就要進房間江硯辭剛放下心,她腳下的方向一轉卻直接進了側臥。
“江硯辭!”她喊了一聲,等江硯辭追過去就見溫酒拿著一把新的牙刷正對著他笑:
“給你?!?
“還有這個、這個、這個。”她又將毛巾、浴巾這些找出來一一塞給江硯辭,才心滿意足的離開。
江硯辭抱著滿懷還未拆封的東西,卻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。
溫酒哪怕喝醉了,也還惦記著他。
他忽然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要栽在溫酒手里了。
“江硯辭!”外面又傳來溫酒嬌俏的喊聲,他連忙出去,就看到溫酒嘴里已經含著牙膏在刷牙了。
“晚安?!彼崃送崮X袋,說話的時候一個泡泡吹出來,莫名的詼諧可愛。
江硯辭沒忍住笑出了聲,然后深深地注視著她:“晚安。”
幾分鐘后,江硯辭站在床邊看著裹著被子已經睡熟的溫酒,抬手將她房間的燈關掉離開。
但江硯辭也沒有回自己家,而是在溫酒隔壁的客房睡下。
兩人房間的門江硯辭都沒關,畢竟喝醉了的人晚上會有嘔吐窒息的危險,江硯辭不放心溫酒。
好在,直到第二天,溫酒都睡得很安穩。
他將讓人送來的粥和解酒湯都放在桌上溫酒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,又給她留了消息才去公司。
正午,溫酒是被渴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