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片刻猶豫,江硯辭伸出那只剛簽署完重要文件的手自然的接過購物袋。
“車在樓下了,你先下去等我,好嗎?”
“行吧?!睖鼐泣c點頭,看都沒看簡越就轉身離開。
看到她居然準備就這樣離開,來之前還信心滿滿的簡越終于慌了。
剛才問題也不用再問,江硯辭的出現就代表著答案。
“阿酒!”他伸手去抓從他身邊走過的溫酒,手卻在半空被截住。
男人手腕的銀色表帶折射著冷光,肌理分明的手背因為用力青筋鼓起,只一眼簡越就知道這雙手是溫酒喜歡的。
除了簡越沒人知道,溫酒是一個手控。
他心口那密密麻麻的疼突然加劇,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用力的擠壓。
“江總攔我做什么?”他努力維持著鎮定,盡量不讓自己在可能成為自己情敵的男人面前失態。
簡越將手收回來,高傲的抬起頭,目光銳利的盯著面前的男人:
“阿酒只是和我鬧脾氣罷了,江總一個外人插手不合適吧?”
“鬧脾氣?”江硯辭將這三個字在口中碾了一遍,隨即輕笑出聲,眸中都是寵溺之色:
“那我和簡少還真是不一樣?!彼χ骸拔冶WC,絕不會讓溫小酒和我鬧接近一個月的脾氣?!?
“而且。。。。。?!苯庌o眸光越過簡越看向溫酒逐漸消失的身影,眼底是不再掩飾的占有欲。
“據我所知,溫酒在來港城之前就已經和你分手了。”
他眼底蘊著三分譏笑七分戲謔:“那條朋友圈現在還在溫小酒朋友圈里掛著,簡少不知道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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