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用完就扔的瀟灑江硯辭自愧不如。
他抬手,內心忐忑的輕輕揉了揉溫酒的腦袋,見她沒有露出厭惡的神情緊繃的唇角才有了弧度。
“晚上我讓人給你送吃的過來。”
“行。”溫酒心中一暖,開心的盯著江硯辭:“你怎么知道我一會不想出門還不想自己做飯啊?”
“你不是累了嗎?”江硯辭陳述著:“累了就好好休息。”
江硯辭只是不想她累著,其他的倒是沒多想。
“好。”溫酒露出一口白牙,親自將江硯辭送到門口,等他離開了才轉回客廳。
方梨坐在沙發上,看到溫酒回來了才道:“硯哥對你真的很特殊。”
今天看到江硯辭在溫酒面前的樣子,方梨才知道寧妄口中那句“硯哥栽了”沒有半點夸張的成分。
從方梨到寧家開始,為數不多的見面機會里她從沒看到江硯辭對誰這般耐心仔細。
就連寧妄和齊秦這兩個難得得他信任的兄弟似乎都沒有這樣的待遇。
這類似的話,溫酒不是第一次從江硯辭港城的這些熟人口中聽到了。
她懶散的靠著沙發,手指繞著散落在肩上的發,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逐漸暗下來的天色。
心想,在別人眼中的江硯辭和她所看到的江硯辭,區別真的有那么大嗎?
一個人的本性在朝夕相處的情況下是很難隱藏的。
溫酒和江硯辭相處的時間雖然不算特別多,但也能能感受出來在她面前的江硯辭很輕松。
那種輕松的姿態是裝不出來,所以溫酒潛意識里是覺得在她面前的江硯辭才是真正的江硯辭。
可她所認識的江硯辭和別人口中的江硯辭又是兩個極端。
溫酒不由的想,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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