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,溫酒坐在副駕駛吃著江硯辭車上準備的零食,吞咽的間隙跟著車載音樂哼唱著歌曲,看起來心情好得不行。
江硯辭滿臉的平靜,可視線卻幾次落在身邊的溫酒身上,像是在探究什么。
終于在溫酒胃口很好的再次打開一包新口味的薯片時沒忍住問:
“要和他見面就這么高興?”
原本散發著松柏淡淡香味的車廂像是瞬間被醋泡了一般,溫酒故意嗅了嗅,然后一臉驚訝的問江硯辭:
“好濃的醋味,江硯辭,你聞到了嗎?”
“沒聞到。”江硯辭停下車將溫酒手里剛打開的薯片一把搶過來,惡狠狠的嚼了兩片,這才陰惻惻的說:
“我就聞到一股沒良心的味道。”
“啊哈?”溫酒笑盈盈的盯著江硯辭手里的薯片,準備抓到機會再搶回來。
她問:“沒良心是什么味道?”
江硯辭被這人裝模作樣的可惡模樣氣笑了,“你把手抬起來。”
溫酒挑眉,倒也跟著做了。
然后就見江硯辭得逞的揚唇,“你低頭聞一下就知道沒良心是什么味道了。”
眼前這人壞壞的樣子和他平日里那深沉的模樣大相徑庭。
不像一族的掌權人,反倒更像京市那圈子里張揚跋扈的二代們。
溫酒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江硯辭!”被擺了一道的溫酒牙都快磨碎了,卻依舊扯著笑容:
“我覺得挺香的,不信的話你聞聞。”
話落溫酒就把手伸到了江硯辭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