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陽光下,溫酒手臂的肌膚瑩白細嫩,看起來就像一枚香香軟軟的小蛋糕。
江硯辭眉心跳了跳,只覺得牙根有些癢。
伸出兩根手指捏住溫酒的手腕將她的手從自己面前挪開,江硯辭拒絕得很干脆:
“不聞!”
溫酒這手白到晃得他眼花。
“為什么?”
“就不聞!”江硯辭冷哼一聲,趁溫酒還在憋屈看手的時候江硯辭把薯片幾口吃完,然后把薯片袋子遞給溫酒,優雅的擦了擦手,提醒道:
“坐好,我要開車了。”
溫酒無語的捏緊手里空蕩蕩的薯片袋,拳頭握的嘎巴響。
“江硯辭,你屬狗的嗎?!”
隨著溫酒的質問聲車子重新啟動,江硯辭余光看著她氣鼓鼓的表情,輕笑:
“不屬狗,屬于你。”
溫酒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該死的土味情話荼毒多少人啊!
她繃著被尬到想要上揚的嘴角,直接扭頭看窗外,今天要是搭理江硯辭她就是狗。
一路無,江硯辭幾次去看溫酒都只看到一個漂亮的后腦勺,這幼稚的行為讓江硯辭唇角的笑就沒落下過。
等到了盛世·佳景,車剛停穩,溫酒就氣勢洶洶的去開車門,然后沒打開。
她剛要轉身呵斥江硯辭鎖門的行為,只聽“咔”的一聲,車鎖打開,溫酒到嘴邊的話就這樣卡在嗓子眼。
對上溫酒氣怒的眼神,江硯辭搭在方向盤上叩動的手停了一下,無辜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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