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妄撿起地上的衣服,一邊往拳擊館外面走一邊打電話:
“告訴周醫生,我現在過去。”
周修儀是國內乃至國外最頂尖的那批精神科醫生之一,關于方梨的情況,寧妄還有很多具體多的問題要問。
*
六月一號,中午十一點,這是溫酒離開港城的航班時間。
九點三十整——盛世·佳景。
穆菱看著自己的行李箱陸續進入被送上車,摘下墨鏡不解的問溫酒:
“所以,你安排方梨姐坐你的私人飛機,結果帶著我擠民航航班?”
溫酒臉不紅心不跳的把穆菱摘下來的墨鏡給她戴回去,然后回:
“申請航線很麻煩的,而且做人要低調。”
穆菱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行吧。”勉強接受這個理由,穆菱妥協的點點頭,見溫酒盯著江硯辭停在不遠處的車,不由曖昧的捅了捅她纖細柔軟的腰身:
“硯哥在等你。”
似乎是為了印證穆菱的話,車窗落下,江硯辭的視線直直落到溫酒身上。
樹頂的葉傳出‘嘩嘩’的聲響,光影穿梭過葉片投落在地面婀娜的搖擺。
隔著這樣短暫的距離,溫酒卻有些看不清江硯辭掩在光影后的臉。
她拇指和中指捏著一枚金幣,食指輕輕的撥弄著讓其在她指尖轉動。
若是溫家的人在這里就會明白,這是溫酒在糾結一件事才會做出的小動作。
就這樣定定的看了江硯辭許久,溫酒才抬腳走過去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