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想怎么樣?”溫酒無奈的服輸,回國后那些訓練她都沒再碰過,身手不如江硯辭溫酒只能認。
而且,這件事到底是溫酒做的不對,江硯辭都已經認定自己目的不純,她否認也沒意義。
投入新的一段感情,在享受新的這段感情的愉悅中忘記上一段感情的不快,是一種極有效的辦法。
溫酒可以迅速的做出選擇放棄簡越,但是這段感情給她帶來的傷心和難過依舊是真實存在的。
所以,她在酒吧玩骰子一開始本就是為了解悶,同時也想看看對別人心動是不是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。
可惜玩了許久沒人能入溫酒的眼。
直到江硯辭出現。
在齊秦邀請溫酒去找江硯辭玩骰子的那一刻,溫酒就知道自己心動了。
哪怕江硯辭的氣質和長相并不在溫酒之前的審美上,但那一刻,溫酒就確定自己有了新的審美。
但她當時猶豫了,因為隱隱察覺到江硯辭的身份不簡單,也因為擔心自己會沉溺在這份感情里無法抽身。
因此在察覺到江硯辭并不想和她玩骰子時她立刻放棄了自己的想法,轉身離開。
可偏偏江硯辭喊住了她。
于是在和江硯辭接觸后,溫酒如自己所料的為他心動,也如愿的讓自己忘記不開心的事。
一切都在溫酒的計劃之內,她自以為自己沉淪得很完美,那江硯辭為什么會察覺?
總不能就因為那三個字?
溫酒心里思緒百轉千回,還沒回答她問題的江硯辭不耐煩的“嘖”了一聲,在溫酒回過神看他時不滿的兇道:
“不許走神。”
溫酒大聲反駁:“我沒有。”
理不直,氣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