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的,簡越轉身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后的人,眼底有著自己都未察覺的警惕以及。。。。。。嫉妒。
他勉強擠出一抹笑:“江總遠道而來,應該提前說一聲,這樣我和阿酒也能布宴好好招待你。”
“哦?”江硯辭像是沒聽到簡越嘴里的那個“我”字;直接越過簡越走到溫酒面前。
雙手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,似笑非笑的看著目不轉睛盯著她的溫酒。
腔調曖昧的詢問:“溫小姐。。。。。。準備如何招待我?”
明明是聽慣了的稱呼,可從江硯辭嘴里說出來卻總是帶著些意味不明的撩撥。
撩得人耳尖發燙,心跳失控。
溫酒原本寫滿不耐和厭惡的眼睛里逐漸蔓延開細碎的柔光。
她唇角緩緩揚起,原本被打擾的好心情迅速恢復:“現有的場子,江總不會嫌棄吧?”
“當然不會。”江硯辭笑著,走到溫酒身邊后抬手接過拿走她手里的空杯放到桌上。
然后順手抽出桌上的濕紙巾,牽起溫酒的手后低頭仔細的將她指尖沾上的紅酒一點點擦干凈。
他眉眼間的認真,讓人覺得他擦拭的仿佛是什么稀世珍寶。
旁觀的人更是莫名其妙的屏著呼吸,生怕打擾了眼前這極為和諧養眼的一幕。
直到簡越開口打破眼前的美好:“沒想到江總也會做這種事嘩眾取寵。”
他一開口,字里行間的火藥味就濃得刺鼻。
然而江硯辭卻只是紳士的笑笑,他將手中的紙巾扔到紙簍,這才抬眸看向破防的簡越,不咸不淡的回:
“我想簡少誤會了,我需要取悅的人僅有一位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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