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華安順勢說出的條件,必然是讓江硯辭無法拒絕的。
說這話的時候,溫酒眼睛里的光都是柔和的。
可是字里行間間咄咄逼人的質(zhì)疑卻讓周華安眼神瞬間變了幾次。
半晌,他才捂著嘴咳了起來。
溫酒也不慌,和江硯辭一樣倒了杯溫水遞給他。
然而周華安卻沒接。
溫酒挑了挑眉:“老爺子是怕我下毒?”
“這是法治社,咳,咳咳,社會!”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刺激到了面前的人,周華安咳得更厲害了。
溫酒無所謂的撇撇嘴:“您老這身體。。。。。。”
溫酒沒說完,但兩人都心知肚明。
就他這病重的身體,還不至于讓溫酒做什么。
等周華安緩過來了,溫酒才繼續(xù):“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,想必周老爺子也不想看到我太長時間是不是?”
“你為什么這么說?”周華安到底存了幾分心眼,沒有直接回答溫酒的問題。
聞,溫酒眸色中的柔和淡了幾分。
“因為,老爺子若是真想把東西給江硯辭,或是真的想見他,在這些年里有的是機(jī)會,可你沒有。”
“如今突然見他,我真的很難不懷疑您別有用心。”
“就不能是我老頭子活不了多久了,臨死之前見見外孫?”周華安瞇著眼,混濁的瞳孔里一片讓人看不懂的暗色。
溫酒搖搖頭:“不可能。”
溫酒堅信,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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