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硯辭。。。。。。”溫酒將哭濕的臉靠在江硯辭胸口,伸手環抱住他的腰,像是這樣就能給予他無窮無盡的力量,緩緩道:
“他們都是壞人,你沒有錯。”
她悶悶的聲音一遍遍強調:“錯的是他們,不要被困在里面,不要不高興,不要難過。”
“嗯。”江硯辭又怎么會不知道呢?
只是,人非草木,當聽到曾經敬愛的親人說出那些傷人的話又怎么可能不難過?
然而比起難過,當溫酒仰著腦袋將淚水憋回去,一字一句為他辯駁的背影卻讓江硯辭更為動容。
他低頭,指腹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溫酒眼角連綿不絕的淚水:
“不是說不要難過嗎?怎么還哭?”
溫酒癟嘴看著他,想說自己是替他難過,可是話沒說出來眼淚卻掉的更多了。
她這樣,江硯辭只覺得一顆心都被人狠狠地攥了起來。
“溫小酒~”他不知所措的看著她,手指不斷的替她擦拭淚水,可溫酒的眼淚卻像是擦不完似的越來越多。
江硯辭低著頭,本就泛紅的眼睛里又染上一層潤色。
“對不起。”他道著歉,手忙腳亂的將溫酒重新抱在懷里,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落淚的場景,重復道:
“對不起,bb不哭了好不好?”
“bb是港話寶寶的意思嗎?”懷中突然傳來溫酒悶呼呼的聲音,聽到她終于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的江硯辭點點頭。
“是。”
溫酒抓著江硯辭衣擺,撩起來胡亂的將自己臉上的淚水擦干凈,然后又想起來自己化了妝,臉一下耷拉下去:
“嗚嗚嗚,我的妝是不是花了?眼睛有沒有黑,是不是丑得很抽象?”
“沒花,不丑,很好看。”江硯辭指腹將她眼尾的淚痕擦干凈,彎腰認真的強調:
“如果連你都要在意這個問題的話,別人怎么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