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不過溫酒做賢者思考狀,食指弓起抵在眉心,三分寵溺七分無奈的說:“我真是沒空和你鬧了。”
江硯辭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*
傍晚時分,墨綠色的布加迪進入京市最頂級的別墅區。
吃飽了的溫酒指揮著江硯辭將車停在自家門口后,便自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。
江硯辭單手搭在車窗上看著她:“這個時候你不是該等我下車表現一下紳士風度?”
“你不是美人嗎?表示什么紳士風度。”溫酒笑意盈盈的歪頭看著他,說出來的話卻能把人噎死。
江硯辭朝這不肯吃半點虧還記仇的人勾了勾手,“過來。”
“干嘛?”溫酒滿眼的警惕,江硯辭卻解開安全帶下車,然后打開后備箱。
見狀,溫酒這才好奇的跟過去。
可是等她靠近了,江硯辭卻將拿出來的東西藏到了身后。
視線被擋住的溫酒:“???”
“伸手。”江硯辭示意著,那警惕的樣子不像是有禮物要送給溫酒,倒像是防賊。
不過,到底是好奇心戰勝了心底的不滿。
溫酒將左手遞給江硯辭,那傲嬌勁像是等著下人攙扶的公主。
江硯辭左手指端輕輕的拖著她的手,這才將身后藏著的東西拿了出來。
冰涼的觸感落在溫酒手腕。
江硯辭順勢收回拖著溫酒手指的手,低著頭認真的將手鏈的暗扣扣上。
簡單的一個動作,他卻屏著呼吸,就連手也有著極為細微的顫抖。
等他弄完,頭上也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