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江硯辭聲音有些沉,回答完這點(diǎn),像是又害怕會嚇到溫酒,便補(bǔ)充道:
“我沒有逼你嫁給我的意思,只是剛好想到了這點(diǎn)。”
溫酒手指在江硯辭下頜的軟肉上輕輕撩了幾下,看到他喉結(jié)難耐的滾動后才笑著反問:
“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沒有嫁給你的打算呢?”
“酒酒!”江硯辭心神一震,剛準(zhǔn)備順勢說點(diǎn)什么,就收到了溫酒的一記白眼。
她從他懷里掙脫出來,“才剛談戀愛你就想直接娶我?怎么不上天。”
江硯辭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就知道這祖宗不是個好說話的。
江硯辭將轉(zhuǎn)身就走的人拉住,彎腰輕聲哄著:“是我不識好歹,溫小姐不生氣好不好?”
溫酒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帥臉上可憐巴巴的表情,當(dāng)真是想生氣也氣不起來。
她湊過去在江硯辭唇上親了親,不給他加深這個吻的機(jī)會便重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。
在江硯辭欲求不滿的視線里開口:“走吧小江,給我未來公公婆婆買花去。”
*
港城的雨來得急去的也快,他們買花時落下的雨在車開到墓園后就停了下來。
透著涼意的墓園里寧靜得只聽得到草叢里的蟲鳴,墓園中一排排燈光照耀著這方夜色。
手中捧著周在溪生前最喜歡的鈴蘭花的溫酒,和捧著白菊的江硯辭并肩走在幽靜的青石板小道上。
還帶著濕意的風(fēng)時不時掠過。
在溫酒察覺到冷意時,江硯辭已經(jīng)快步走到了溫酒面前,他將手里的花遞給溫酒。
“幫我拿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溫酒接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