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看到江硯辭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仔細的給溫酒披上。
出來的時候并沒有要下雨的征兆,所以溫酒并沒有帶外套。
身上的涼意被江硯辭帶著體溫的衣服驅(qū)散,溫酒眨眼看著他眼底的關(guān)切,揚唇乖巧的笑起來:
“謝謝~”
“走吧。”揉了揉溫酒的腦袋,將花重新捧回來后,江硯辭牽著溫酒的手朝著目的地繼續(xù)前進。
沒過多久,江硯辭停在緊挨著的兩座墓碑前。
除了在周在溪和江寒聲的忌日會一同過來祭拜的齊秦和寧妄他們外,平時這里只有江硯辭會來。
不同的是,今天他不是孤身一人來的。
躬身熟練的將兩人墓碑上沾到的落葉泥濘清理干凈,江硯辭將手中的花放到墓碑前。
溫酒看著,乖乖的上前跟著將手中的鈴蘭放下。
等她轉(zhuǎn)身準備站回原地的時候,手卻被江硯辭拉住。
他什么也沒說,只是安靜的注視著墓碑上江寒聲和周在溪的相片,牽著溫酒的手不自覺的用力著。
直到溫酒反握住他的那一刻,江硯辭的力度才緩緩放輕。
"看到你來,我爸媽很開心。”
如果他們能親眼看到期待了那么多年的兒媳婦站在自己面前,江硯辭不難想象周在溪能笑得有多嘚瑟。
或許江寒聲還會夸上一句:“眼光這么好,不愧是我兒子。”
想到那一幕,江硯辭眼底布滿了思念。
他真的,很想他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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