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的傷…怎么好了?”
當時,她可是看的清楚,姜姨娘背后血肉模糊,進氣少,出氣多,估計骨頭都被打斷了。
這才幾天,就能爬起來了?
“說,是不是俺男人給你的銀子買了上好的藥?把銀子還給俺?!?
因為姜挽月和他男人私通的緣故,連帶著自己也被趕出了侯府,現在沒了銀錢來路,都是這賤人害的。
說著,就要拉她的衣服打人。
姜挽月皺了皺眉頭。
“找死。”
婦人還沒碰到她的衣角,直接被踹飛出去,重重砸在酒樓門口的麒麟石像上。
只聽咔嚓一聲,像是骨折了。
婦人滾落在地,額頭上冷汗涔涔。
“你,我要殺了你?!?
努力了幾次都沒能爬起來。
姜挽月一步一步走到婦人身邊,蹲下身子居高臨下。
“想殺我?只怕死了人只會是你,還到處宣揚我偷人的事情,你以為,侯府會放過你?”
婦人突然后知后覺明白什么,猛的驚恐睜大雙眼。
“啊…”手上傳來鉆心的疼痛。
姜挽月的腳用力踩著,還原地擰了幾圈,只疼的婦人尖叫求饒。
臨走時,還不忘提醒。
“如果我是你,就夾著尾巴做人,下輩子投個好胎吧。”
圍觀者都沒明白這話什么意思。
本來,姜挽月打算明日一早啟程,看來,現在就要離開了。
免得夜長夢多,那小侯爺反悔,派人來滅口,可就不好了。
那天夜里,只去了個嬤嬤的房間,就碰到了重重機關,還有許多侍衛,處處透露著殺機。
她可不相信,陸司沉小侯爺,真如傳中那樣皎皎君子,無欲無求?
恐怕,不盡然吧。
眨了眨眼睛。
管他呢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別惹到她頭上就行。
姜挽月整理好一切,駕著馬車很快駛離了皇城。
侯府后院門房。
“你可是看清楚了?真的是姜姨娘?”
一個身穿侍衛服的男人站在那里,身量筆直如松柏。
面前站著的這個身材矮小的婦人,滿臉諂媚。
“小人看得清楚,姜姨娘不僅身上的傷好了,還把曾氏打骨折,對了,身邊還買了馬?!?
小婦人將今天看到的一五一十說給侍衛隊長聽。
他有些狐疑,直到聽見大庭廣眾之下說姜姨娘偷人的事情,眼睛里閃過殺意。
賞了那小婦人一兩銀子。
千恩萬謝的離開了。
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的孤獨:“該死的老貨,竟然敢編排侯府的事,真真活的不耐煩了?!?
旁邊的侍衛道:“隊長,你說,姜姨娘真的如剛才那小婦人說的一樣?”
他腦海里閃過一地懦弱的身影,總覺得在說別人。
“咱們要不要稟報侯爺?”
侍衛剛開口,就迎來了隊長的一記眼刀。
“侯爺日理萬機,這等小事,你想去挨罵不成?”
右手食指和拇指搓著下巴:“只是…她背后的傷,是如何做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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