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可念,你給我出來。”
音序不再忍了,管它今天會不會讓薄宴聲的生日宴毀掉,她就是不要再受這個窩囊氣。
“音序,你干什么呀?”秦可念收起剛才那副得意的樣子,變得驚慌失措,眼睛都紅了,“你拉我做什么???”
音序把她扯到人前,開口道:“剛才是秦可念故意推我的?!?
話落,秦可念就哭了,委屈地說:“我哪有?音序,我剛只是經(jīng)過你身邊,你別含血噴人啊?!?
音序看著她那副柔弱的樣子就想作嘔,“你承不承認(rèn),你剛才就是故意推我的?”
“我沒有?。o緣無故的,我為什么要推你呀?”秦可念可憐兮兮。
音序眼眸冰冷,“因為你想讓我跟薄宴聲離婚,為了讓我們快點離婚,你不斷陷害我,讓我出丑,就為了讓我公婆厭惡我?!?
她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就講出這些話。
眾人都露出了震驚的神情。
秦思語第一個反應(yīng)過來,站出來說:“可念,你有沒有推音序?”
“我沒有??!”秦可念說得斬釘截鐵,神情很悲傷,“我真的沒有碰她,我跟她又沒仇,沒必要嫉妒和討厭她吧?”
確實是這樣,秦家比宋家有錢多了,就算秦可念跋扈些,可也不至于無緣無故害人。
“音序,我妹妹說她沒有推你?!鼻厮颊Z轉(zhuǎn)頭對音序解釋。
音序冷冷望著她。
秦思語垂下了眸子,想拉秦可念退下,這時,陸景時開口了,“她不能走。”
秦思語看向陸景時。
陸景時道:“剛才我跟我媽來的時候,就看見過一次秦可念欺負(fù)音序,將一杯紅酒倒在她身上,當(dāng)時,音序穿的不是這套晚禮服,是另外一套,被紅酒弄臟后就放在洗手間里了,現(xiàn)在可以叫人去把那套衣服拿過來?!?
“我當(dāng)時是要去上洗手間,走路不小心撞到了音序,手里拿著紅酒,一個沒留神才……”秦可念哭著解釋。
陸景時冷哼了一聲,語調(diào)冷漠,“秦小姐的不小心可真是多得不得了,一次就算了,第二次又不小心,還偏偏每次害到的人都是音序,說出去誰信?”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?!鼻乜赡钕袷前倏谀q,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,看著好不可憐。
秦思語拍拍秦可念的肩膀,看向陸景時很溫柔地問:“陸先生,你這樣冤枉我妹妹,可有證據(jù)?”
“證據(jù)就是我跟我媽都看見了?!标懢皶r回答,“還有那條裙子作證?!?
“那條裙子確實是染上紅酒漬了,但你怎么證明我妹妹是故意而不是不小心的呢?”秦思語要他拿出確切的證據(jù)來。
陸景時道:“我不是說了么?我跟我媽都看到了?!?
“可你們是好朋友啊,你跟音序從小青梅竹馬長大,你們會站在音序那邊說話一點都不奇怪。”秦思語有理有據(jù)反駁他,還說出了他跟音序兩人青梅竹馬的事情。
所有人嘩然。
“這宋音序跟陸景時是青梅竹馬啊,怪不得剛才整個宴席一直呆在一塊呢?!庇行┲酪粜蚴潜⊙缏暲掀诺挠H戚已經(jīng)開始討厭了。
楚玉華的臉黑了,犀利的目光從音序臉上劃過,就像要剮了她。
“小序跟那位陸先生是同學(xué)?”薄云澤問邊上的薄宴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