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氏資金鏈的風波,在張大山和劉越被抓后,算是緩解了些許,沈知誠是個人才,他對管理和治理公司有一套自己的理論。
所以,接下來的一個月里,宋氏表面上的許多大問題都幾乎被他解決得很好,原本要撤資的幾個股東也都沒再來公司里找麻煩。
公司內部也相對穩(wěn)定了許多。
汪路那邊如我所想,幾個案子壓在他身上,他的下半輩子只能在牢里度過了,至于宋月雨那邊,楊警官給過我信息,說是因為只有汪路的口供,還不足以對她定罪,只能給她留份案底,其他的警察暫時不能做什么。
這樣的結果我早就料想到了,對于五年前的事,警察那邊也發(fā)了結案通告。
至于我和巖韞,或許是因為宋月雨被警察盯著,又或許是其他原因,接下來的日子,他并沒有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
我原是等著他簽了離婚協(xié)議后,去民政局把離婚證領了,如此,彼此婚嫁也不相干系了。
但一直沒見到他,加上我一直在忙著和沈知誠為宋氏拓展新項目,自然也分不出精力主動去找他。
日子過得匆忙。
江城算是徹底入了冬。
冬至那日,母親和我一同去看了父親,把五年前的事告訴了他,讓他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。
從墓園出來后,江城的天霧蒙蒙的,天氣冷得很,我將母親送回了宋家,想著煮份姜湯暖暖身子。
還沒進廚房,周粥就打來了電話。
有些日子沒聯(lián)系了,我點開了手機接通,還沒開口,那頭就傳來甜甜的聲音,“宋姐姐,你在忙嗎?”
我下意識的搖頭,反應過來隔著電話,她看不見,便對著電話道,“不忙,怎么了?”
那頭的小姑娘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遲疑了好一會才道,“那晚上我能請你吃飯嗎?”
我笑了笑,本來是想直接開口問她什么事的,可想著晚上也沒事,我便索性道,“可以啊,正好我也想著約你一起吃飯,好些日子沒見了。”
“太好了,那我一會把地址發(fā)給你。”聽到我應下,那頭有些興奮的開口。
掛斷電話,幾乎是幾秒鐘的時間,周粥就把吃飯地址和時間發(fā)給我了。
我不由覺著有些奇怪,我和周粥雖然是因為巖家的關系才認識,平時也走動,偶爾約著吃飯逛街是常事,之前沒見她這么開心,今天怎么這么高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