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尾巴塞過去,她就抱住了尾巴,如果是他的獸型貼過去呢?
她會抱住他嗎?
祁危玉彈立起了耳朵,他干脆化為了獸型,小心翼翼地鉆進了被子里,將身體貼到了人類的手邊。
別光抱尾巴了,抱他。
謝綺云確實在睡夢中,察覺到了手邊溫熱的毛絨感。
這個房間的溫度,和被褥的搭配,是完全貼合著人類的體溫設置的。
狐貍的體溫是比人類要高一些的。
只是一條尾巴的時候,尚且不太明顯,祁危玉整只狐貍鉆進來后,被窩便顯得有些熱了。
謝綺云皺了一下眉,下意識松開了手,推了一下熱源。
祁危玉呆住了。
他壓平了耳朵,尾巴低垂著,不明所以地被推出了被子。
為什么?
他想不明白,他一整只狐貍加起來,反而比不過他的一條尾巴嗎?
狐貍獸人委屈地踩了一下自己的尾巴,不甘心地往謝綺云手邊又貼了貼。
但是人類依然無情地拂開了他。
祁危玉終于老實了下來,趴在了床單上。
雖然人類沒有再抱著他的尾巴了,他之前給自己找的留下的借口已經失效了。
但是他依然沒有騰升起離開的念頭。
他甚至趴在床單上,盯著謝綺云看了好片刻,然后慢吞吞地往她的方向挪了挪,睡在了她的枕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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