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藝,你們就安心過日子吧,爸已經說服你媽了,我們搬出去住,不過租的房子有點小,就夠我跟你媽住。”
陳建軍臉上那三道被撓的位置,已經結疤了。
陳藝知道,陳建軍已經下定了決心,也不再勸說,而是看向楊九天:“我開車去送爸媽,你送孩子去幼兒園。”
王欣曼拎著一個手提包走出來,臉色很不好看。
“媽,我幫你拿!”
陳藝剛要接過王欣曼的手提包,就被王欣曼躲閃開:“不需要你這個白眼狼假惺惺的。”
陳藝神色微微有些黯淡,陳建軍瞪了王欣曼一眼。
等陳藝開車送走了陳建軍和王欣曼,楊九天才帶著兩個孩子出門。
送完孩子后,楊九天驅車前往黃河洗浴,昨晚給戚財一個晚上考慮,還等著他的回應呢。
二十分鐘后,黃河洗浴。
“楊先生好!”
楊九天剛進入大廳,就聽見一道有些含糊不清的聲音。
正是戚財,昨晚被楊九天一把按在了茶幾上,他的牙齒崩掉了幾顆,鼻子也塌陷了下去。
此時,戚財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,慘不忍睹,說話也含糊不清。
“看來,你已經考慮好要怎么回復了。”
楊九天淡淡地看著他,戲謔地說道。
戚財連忙上前,剛要說話,就被楊九天打斷:“去辦公室再說!”
畢竟他們要說的事情牽連很大,雖然黃河洗浴都是自己人,但還是要小心對待。
黃河洗浴,頂層辦公室內。
楊九天坐在辦公椅上,指了指沙發:“坐!”
戚財這才敢坐下,昨晚在皇朝俱樂部發生的一切,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。
眼前這個年輕人,可是徒手能掰斷鋼鐵的高手,如果真要殺自己,簡直輕而易舉,他心里是一點報仇的念頭都不敢有。
“說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