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德海著急忙慌地跑進德妃的寢宮,滿臉著急道:“娘娘,不好了。”
德妃正在涂指甲,被呂德海這么一喊,宮女手一抖,蔻丹涂到了手指上。
德妃氣得直接給了宮女一腳:“沒用的東西,滾。”
“是。”宮女嚇得趕緊退下了。
德妃看向呂德海,不悅道:“你跟在本宮身邊這么多年了,怎么還未學會沉穩。發生了何事?這般慌張?”
“回娘娘,凌風道長被祝卿安的人抓了。”呂德海盡量平靜地稟報。
“你說什么?”這次換成德妃激動了,要知道,凌風道長不但知道她很多秘密,她對別人用的毒藥,都出自他手,包括蕭澈和墨寧中的蠱。
“祝卿安為何要抓凌風道長?她有什么資格抓一個修仙問道之人?”德妃憤怒道。
呂德海回道:“因為有人說,有位道長說祝卿安是不祥之人,只要她接近得了瘟疫的百姓,就會有百姓死亡,昨日和今日的確有兩個百姓在祝卿安面前死了,所以百姓便信以為真。
祝卿安以妖惑眾之罪尋找那名道長,有百姓指認說那道長來自靈峰山。
靈峰山上只有凌峰道長一人,所以祝卿安便派人抓了凌風道長。”
“可惡,可知是何人散播的謠?”德妃質問。
“回娘娘,奴才派人查了,好像是云側妃讓人假冒道士,散播的這個謠,由于當時天黑,百姓并未看真切道長的模樣。
但今日,卻有一些百姓指認凌風道長就是昨晚散播謠的道長。”
“祝卿安既然想抓凌風道長,自然會找人做假證,立刻讓云挽柔那個賤人進宮來見本宮。”德妃怒不可遏。
很快,云挽柔匆匆忙忙來到了宮里。
“參見母妃。”云挽柔恭敬地行禮。
“啪!”德妃走上前狠狠扇了云挽柔一巴掌,力道很大,扇得云挽柔差點跌倒。
見德妃滿臉怒氣,云挽柔嚇得趕緊跪下詢問:“不知臣妾做錯了何事,惹母妃生氣?”
“你這個賤人,自從嫁給盛兒以后,未能幫他做成一件事,只會成事不足敗事有余,本宮看你才是不祥之人。
誰讓你擅作主張,散播對祝卿安不利的謠?”德妃憤怒地質問。
云挽柔委屈道:“臣妾是想幫王爺,蕭璟御就是一個廢物,若沒有祝卿安幫他擺平瘟疫的事,他定解決不了。
如今百姓不讓祝卿安靠近他們,憑宸王一人之力,根本解決不了這件事,事情遲遲解決不了,定會引起百姓不滿,皇上也會對宸王失望。
到時這個差事便可落在王爺身上。”
“蠢,祝卿安不親臨現場,她就不能在背后指揮蕭璟御嗎?你可知祝卿安利用這件事,抓走了凌風道長?”德妃冷聲質問。
“這,臣妾不知。昨晚的道長,根本就不是凌風道長,她怎能亂抓人呢!”云挽柔不悅的埋怨道。
“昨晚根本沒人看到道士的模樣,她找百姓做假證,說是凌風道長,便可抓人,現在人被帶去了國安司審訊。
祝卿安定會對凌風道長嚴刑逼供,若是凌風道長有個三長兩短,或是說出點什么,本宮定不會放過你。”德妃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云挽柔這個蠢貨。
“母妃,臣妾不知祝卿安會這么做,臣妾做之前,征求了王爺的意見,是王爺同意的。”云挽柔如實道。
“你休要拿盛兒說事,現在你想辦法把凌風道長給本宮救出來,并想辦法對付祝卿安,讓她沒機會幫蕭璟御那個廢物,否則——本宮定讓盛兒休了你。”德妃憤怒地威脅道。
“是。”云挽柔這個時候不敢再惹德妃生氣,只能答應。
“滾。”德妃怒不可遏。
云挽柔嚇得趕緊離開了。
夜幕降臨,云挽柔還在為救出凌風道長,對付祝卿安發愁。
現在她已經和祝卿安鬧僵了,不可能再像前世那樣,騙她,她會信。
現在她說的每句話她都不信,想從她手中救人太難了。
“云側妃有心事?”不知何時,神秘男人出現在她房內。
云挽柔嚇得往外看了眼,壓低聲音道:“你不怕別人發現你嗎?”趕緊把門關上。
“在下可是來幫云側妃解憂的。”神秘人語氣輕松道。
“你知我在煩憂什么?你能幫我對付祝卿安,從國安司手里救人嗎?”云挽柔滿眼期待的看著神秘人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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