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淵弟,俅弟,你們兩是真牛逼,給我大魏紈绔榜長臉了!”
六皇子大笑地走上來,三人勾肩搭背,看著李裪身邊的太子妃吹著口哨。
六皇子,南潯,不學無術,文武全廢,乃是繼衛淵,梁俅之后,大魏紈绔榜第三順位……
南潯上下打量李裪:“還想不想比點啥?本皇子也想出出風頭!”
“牌九骰子葉子戲任你選,或者是讓你國家的新羅婢出來,蒙上本皇子的眼睛,然后讓姑娘們站在木板后面,木板只在胸脯,和屁股位置掏個孔洞,通過觸碰胸脯,臀部來辨別對方是誰……”-->>
衛淵嚇得一驚,六皇子提出的玩法,不就是后世小日子的變態猜猜猜嗎……
“六哥玩的花花啊!”
“承讓承讓,我可不如淵弟,提鼻子一聞,就知道娘們是不是雛的本事!”
聽到這話,南梔瞬間臉紅了下來,對南昭帝提醒道:“父皇,你快別讓六皇兄說下去了,有損我大魏皇室形象。”
臉早已生成豬肝色的南昭帝,對六皇子怒斥道:“老六你住口,滾回寢宮,十年不準踏出皇宮半步!”
南昭帝說完,看向衛伯約,感同身受地道:“果然啊,未經他人苦,莫勸他人善。誰家攤上這么個玩意都難受……”
衛伯約輕拍南昭帝肩膀:“陛下,看開點,六皇子也不錯……”
“那亞父你說出老六一個優點來?”
“陛下莫要為難老夫……”
大魏第一,第二,第三紈绔齊聚,李裪可不敢和他們多半句廢話,只能改變到第二個計劃。
“南昭帝陛下,在我新羅境內出現一寶馬良駒,這次元正特別帶來獻給陛下!”
李裪說完,兩名長得歪瓜裂棗將軍,推著巨大鐵籠走上來。
雖然他們盡可能的努力擺出不畏懼的模樣,可顫抖的雙腿,就已經暴露了內心真正想法。
兩名將軍掀開蒙著鐵籠的黑布。
露出一匹高頭大馬,足足是普通馬匹的一倍大小。
只不過此馬相貌真不敢恭維,頭頂長著個惡心的肉瘤,還是個雜毛馬,蹄子也是歪七扭八,尾巴都快禿了……
“哈哈!就這還配叫寶馬良駒?”
六皇子忍不住大笑出生:“雖是邊疆小國,但你們也太沒見識了吧,就這種破馬,在我大魏用它拉車都跌份!”
衛淵也接茬笑道:“渴飲大醬湯,饑食辣白菜,試問蔥姜蒜,誰主浮沉?”
衛淵的話,讓全場大臣都笑了起來。
就連南昭帝和衛伯約都不例外,南梔雙眼閃過一絲對衛淵的愛慕,但卻隨即裝作捂嘴輕笑掩飾下來。
衛淵指著李裪:“你最多算是王的兒子唄,和老子平齊,就是個世子,叫你娘的太子!”
衛淵說完對南柯送了送下巴:“我大哥才是太子,看看一表人才,多他娘的帥,就你也配跟我大哥比嗎?”
南柯腰板筆直,得意地點點頭,對衛淵教訓道:“淵弟,不可如此自大,本太子并非是完人,也是有很多不足地方。”
李裪現在不想和衛淵多說一句話,畢竟你和狗屎打一場,無論輸贏你都是滿身屎……
“陛下,此乃神獸,乃我新羅勇士捕獲,但卻無法馴服,久聞大魏能人輩出,尚武崇文,故特獻此神獸,不知誰能說出此神獸的根腳?”
李裪負手而立,得意地看向翰林院方向。
南昭帝一指翰林院掌院:“沈愛卿,你博覽群書,可知這是什么馬?”
掌院左右看看,發現翰林院的這群大學士無人知曉,朱思勃不禁小聲道。
“誰都不知道,可能是新奇物種,隨便瞎編一個……”
沈掌院點點頭,覺得此有道理,連忙道:“陛下,臣知此為何馬,名曰,怒馬!”
李裪笑著搖頭:“本太子查閱新羅無數文獻,對此馬也有略微了解,絕不是怒馬。”
沈掌院瞪了朱思勃一眼,緊接著臊得腦袋都快耷拉褲襠里了,恨不得找個地縫轉進去……
而朱思勃則是微微一笑,其實他原本也不知道,但他畢竟提前和李裪通過氣,想要讓掌院丟臉,這樣自己也好取而代之……
朱思勃剛要上前,但卻有一人比他搶先,衛淵大笑道:“此乃駮馬!”
南昭帝瞪了衛淵一眼,就這個廢物關于下三路的東西無師自通,其他方面他懂個屁,沈掌院都被打臉了,他還出來丟人。
文武百官也都紛紛皺眉,或許全場只有兩人相信衛淵說對,一個是衛伯約,另一位便是南梔。
果然,李裪震驚得瞠目結舌,不可置信地看著衛淵:“你…你這紈绔,竟然認識駮馬?”
“臥槽,竟然說對了!”
南昭帝差點激動地站起來。
身后南梔小聲道;“父皇,他有賽馬場。”
“對啊,朕咋把這茬忘了!”
南昭帝眉開眼笑地道:“淵兒,既然你知道,那就講解吧。”
“諸位可聽聞一句成語,虎懼駮馬,這駮馬指的便是它!”
衛淵一指雜毛馬:“春秋時期,齊桓公騎馬出游,野外山林忽見老虎擋道,老虎見齊桓公胯下雜毛馬,伏倒了地上,嚇得不敢動彈。管仲解釋,因為齊桓公騎的馬,形似駮,駮馬專以虎豹為食的。”
南昭帝欣慰地笑道:“李裪啊,我們大魏一個小小紈绔,才疏學淺,見識不多!”
李裪拱手:“你…你這紈绔竟然說對了,這的確是駮馬!”
六皇子捅了捅衛淵的腰眼:“牛逼啊,你咋知道的?”
“我有賽馬場,這故事是養馬的都知道,我看你們都回答不上來,就瞎貓碰死耗子,沒想到蒙對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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