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真查下來,發(fā)現(xiàn)罪名還真不是假的。
因?yàn)槌拇_是和她這個魔修勾結(jié)。
“無妨。”楚墨擺了擺手,示意她安心。
他目光轉(zhuǎn)向許芒等人:“把這里收拾干凈。”
“是!楚管事!”
楚墨不再理會外面的紛紛擾擾,轉(zhuǎn)身對洛芷音道:“洛師姐,進(jìn)來說話吧,我們敘敘舊。”
洛芷音清冷的鳳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,微微頷首,跟著楚墨走進(jìn)了小院。
許芒等人見狀,心中更是對楚墨敬佩得五體投地。
連洛芷音這等內(nèi)門天驕,都對楚管事如此態(tài)度,楚管事的手段,簡直深不可測!
小院內(nèi)。
楚墨剛關(guān)上院門,布下隔音陣法。
方才在外面還清冷孤傲,氣場強(qiáng)大的洛芷音,此刻卻像是換了個人。
她“噗通”一聲,雙膝跪倒在楚墨面前,額頭緊貼著冰冷的地面,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,卻又無比恭順。
“音奴拜見主人。”
楚墨走到她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。
日光透過窗欞,灑在她玲瓏起伏的曲線上,勾勒出誘人的弧度。
“起來吧。”楚墨語氣平淡。
“謝主人。”洛芷音這才緩緩起身,依舊低垂著頭,不敢直視楚墨。
那副溫順卑微的模樣,與方才在院外判若兩人,形成了強(qiáng)烈的反差。
楚墨對她這般乖巧的表現(xiàn)很是滿意。
他走到桌邊坐下,給自己倒了杯茶,慢悠悠地問道:“音奴,最近修煉《虛天冰魄訣》,可還順利?”
“回主人,音奴已將《虛天冰魄訣》初步轉(zhuǎn)修完成,如今,境界也已逼近筑基圓滿。”
洛芷音聲音輕柔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復(fù)雜情緒。
一方面,她痛恨楚墨對她的控制與羞辱。
另一方面,這《虛天冰魄訣》的確是她夢寐以求的頂級功法,讓她實(shí)力大增,競爭力豈止上一個臺階。
這種矛盾的心情,讓她對楚墨的情感,愈發(fā)難以名狀。
“哦?筑基圓滿?”
楚墨挑了挑眉,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,“那正好,我需要檢驗(yàn)一下你轉(zhuǎn)修功法后的成果。”
洛芷音嬌軀微不可查地一顫,雪白的貝齒輕輕咬住了下唇。
她自然明白楚墨所謂的“檢驗(yàn)成果”是什么意思。
荒唐與羞辱的一幕幕,如同夢魘般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。
但她不敢反抗,也不能反抗。
魂契的約束,讓她只能選擇順從。
“是主人。”洛芷音垂下螓首,聲音細(xì)若蚊蚋,帶著幾分認(rèn)命般的無奈。
楚墨滿意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一把將她橫抱而起,大步流星地走向內(nèi)室的寢榻。
一番云雨過后。
楚墨只覺神清氣爽,體內(nèi)靈力澎湃洶涌,仿佛要破體而出。
《虛天冰魄訣》轉(zhuǎn)修完成后的洛芷音,的確非同凡響。
那至陰至寒的太陰玄脈之力,與《鴻蒙御天訣》的陰陽燮法完美契合。
雙修的效果,比之前強(qiáng)了數(shù)倍不止。
此刻,楚墨的修為,已然穩(wěn)穩(wěn)地踏入了煉氣六層。
而他的戰(zhàn)力,更是飆升到了同階修士的九倍!
尋常煉氣巔峰修士在他面前,恐怕連一招都撐不過。
即便是面對筑基初期的修士,楚墨也有信心立于不敗之地。
若是再算上天羅絲這張底牌,甚至足以與筑基中期的修士一較高下!
“不錯,不錯。”楚墨撫摸著洛芷音光滑如玉的背脊。
別人對洛芷音的愛慕流于表面,而楚墨則是能流進(jìn)她的里面。
洛芷音慵懶地蜷縮在楚墨懷中,發(fā)絲凌亂,俏臉潮紅未褪。
那雙清冷的鳳眸中,此刻也染上了一層迷離的水汽。
她能清晰地感覺到,楚墨的實(shí)力,又有了驚人的提升。
這個男人,簡直就是個怪物!
“老實(shí)說,”楚墨忽然湊到她耳邊,溫?zé)岬臍庀⒎鬟^她敏感的耳廓,聲音帶著一絲戲謔:
“這段時間我沒找你,你是不是其實(shí)很想我?”
畢竟她的身體很誠實(shí)。
“我我不知道!”洛芷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咪,猛地從楚墨懷中掙脫出來。
拉過被子緊緊裹住自己,俏臉漲得通紅,聲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。
她其實(shí)有種終于被填滿的感覺。
但她是不可能承認(rèn)的。
心里也不愿接受這個事實(shí)。
楚墨看著她那副模樣,心中不由得一陣好笑。
與此同時,內(nèi)門,林錚的洞府。
馬庸鼻青臉腫,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林錚哭訴著自己在楚墨那里遭受的“非人待遇”。
“林長老!您可要為我做主啊!”馬庸跪在地上,聲淚俱下:
“那楚墨小兒,仗著有筑基后期的內(nèi)門弟子撐腰,不僅公然毆打我這個總管事,還煽動那些外門弟子造反!簡直是目無宗法,無法無天!”
林錚聽著馬庸的哭訴,眼眸深處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。
他怎么也沒想到,楚墨竟然如此難纏,不僅化解了他的攻勢,反而還將他派去的馬庸給收拾得服服帖帖。
“你說,”林錚輕輕開口,“連個外門弟子都收拾不了,留你何用?”
馬庸嚇得渾身一哆嗦,連忙磕頭如搗蒜:“林長老息怒!林長老息怒!那楚墨詭計多端,又有洛芷音護(hù)著,我我實(shí)在是”
“夠了。”林錚打斷他,慢慢道:“他的內(nèi)門靠山那邊,我會想辦法牽制。至于楚墨本人”
他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:“呵呵既然敬酒不吃,就只能吃罰酒了。”
林錚開始盤算如何才能在不驚動其他長老的情況下,徹底將楚墨置于死地,并將“京團(tuán)”這塊肥肉弄到手。
楚墨并不知道林錚的險惡用心。
此刻,他正在趙慶的引薦下,再次來到了江時廣的院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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